一番折腾下来,我差点不辨东南西北,走路腿都是打抖的,腰也没能直起来。
可恨的林靖宇啊……
“别碰我!”我气恼地甩开他**伸过来扶起我的手。他讪讪地缩回狼爪,不好意思的轻触我的脸颊,把汗**沾在额上的碎发拨到耳后。
“累坏你了……”带着点点鼻音的暗哑嗓音,似有歉意,但绝无悔意。那只禄山大爪还若有似无的轻触我的耳垂,似在把玩那颗莹润的东珠耳环,实则在行吃豆腐之实。
这只偸腥的猫!
虽说我之前有提议过离婚的时候再来最后一次,但也不能把人往**里整不是?
“你发情啊?还是吃错**了?”我的语气不可谓不恶劣,两手扶在腰上按摩。脑子却开始想些不着边际的事情。
嗯……他的技巧,真**好。可见其身经百战。这个花心大萝卜。
不过,我能分辨出他技巧的好坏——说明我也不是什么好女人。至少不单纯。虽说姑奶奶我现在单纯得就象一张白纸,可也不能抹杀我曾经的劣根**不是?我现在想做的事情只有一件——“那件事,你帮我摆平了?”我吊着眼角,不怀好意地斜睨着他。
他身形一顿,手仍是轻巧的抚弄着我的耳珠,半饷,才深吸一口气,幽幽叹道:“子钧是律师,他知道该怎么做。也知道怎么消灭证据。一切,都不会留下痕迹的。”
呿,不留下痕迹,就能抹杀曾经发生的事实,消除我心里的怨愤了?那场车祸是白撞的?咱爸那几十万医疗费就白出了?我妈我姐就白白担这个心了?唯一的好处就是——我赚到了免费梦游。皇宫后花园四月游。还当上皇帝过了一把瘾。
经过这一周的调整和休养生息,翻阅了大量的报刊读物史记传记,查到历史中的燕国与我曾经梦到过的那个大燕国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又随意阅,才隐约有个模糊的想法:也许,我真的做了一个黄粱美梦!
可是,小鲸鱼给我的感觉那么真实,又怎么可能是假的?
过去四个月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却又找不到一丁点存在的痕迹,我有些焦躁。说真的,我宁可相信这四个月我过的日子是真的,也不太喜欢现在的感觉。因为在这里,太不自由,要顾忌的东西太多。换个角度思考,若是这事摊到小鲸鱼身上,早就杀了那作恶者了事,哪用考虑法律条文。
还是我家鲸鱼好啊……你说秦慕容这混蛋送我回来究竟是啥意思嘛?简直是让我身陷囹圄不知其所……
“素素……”一双温暖的大手突然捧起我的脸,“你还在生我的气,是不是?”林靖宇脸上闪过受伤的表情。“我……叫了你几声,你都不理我。”
我有一丝尴尬。刚才只是走神了而已。
“我在想一些事情。”安抚似的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坐下,我也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挨靠在他身上,他趁势把我抱在怀里。
“我在想,那些事情,究竟是谁指使的。”我装作不在意的问。即便他不回答,也不难猜出。若真是那个**,林靖宇亏欠我的可就多了。若是其他人——那也是林靖宇给我招惹的!这个混蛋!
思及此,有些忿忿地抓起他的手咬了一口,他痛呼一声,忍着,腾出另一只手端起我们翻云覆雨后吩咐侍应生送来的果汁,递给我。我叼住吸管,大口啜饮。头脑,还是一片混乱。
“原本,这事,我也不想瞒你的。”林靖宇安静地看着我,大手搁在我发端揉了揉。
我斜眼瞪他。“别给我打马虎眼!”
他苦笑。“你终是不信我。”顿了顿,才断断续续地说,“其实——这应该是你自己惹来的桃花债。”
我蓦地睁大了眼睛,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搁,坐直身子。“喂,你给我说清楚!我啥时候惹桃花债了?”
“那天,你应谁的邀约出的门?”他又伸手把我捉住,抱在怀里,轻轻摩挲我后背。“又有谁能在深更半夜,把你诱拐出家门?”
我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确实,陌生人不可能顺利把我约出去,只有熟人……
“是谁?”****!居然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来了!哪个王八羔子?!
“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林靖宇的视线落在我脸上,过了好一会儿,才咬牙切齿地吐出一个陌生的名字,“黑小丁!”
我仍是一头雾水。“我跟他很熟么?”
“你……果然,什么都不记得了。”他轻叹一声,微微蹙眉。“你们是高中同学。他长你两届。只是为了你,特意留了两级,就为了跟你同班,同一年考试,考进同一间大学,继续当同班同学。”
我张口结舌地看着他。
“该不会是……我把那*子给甩了吧?”
“不是。”林靖宇微微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全文字,盡在a.1.(1.m.文.學網)
一片阴影,遮住了某种情绪。“你从未说过喜欢他。你应该——只是把他当成哥哥一样的存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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