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这做主人的?”
关度飞一脸委屈,不满道:“赵社长,你这么说我可不服。大家都听到看到了,是王公子先提出要求我才配合他的,我只是怕王公子太闷了,想给他解解闷罢了。怎么到你嘴里反倒成了我闹事呢?”
赵毅不理会他的抱怨,淡淡道:“你不想闹事最好。”关度飞向王怀义做个鬼脸,一屁股坐下了,王怀义眼中冒火,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赵毅望向正饶有兴趣作壁上观的叶星落,后者彬彬有礼地向他点点头。赵毅一脸严肃,却客气了许多道:“叶公子自愿前来,鄙社甚感盛情。”
叶星落笑道:“在下人小力薄,只怕帮不上什么忙。”
赵毅不禁愕然,也不知他是谦虚还是摆明是趁热闹,只好打哈哈道:“客气客气!”叶星落微笑不语。
赵毅抬头看看天色,又向大门外望了望,转向王怀义道:“王公子,时间不早了,看来其他人怕是受风雪所阻,一时半会儿来不了了。要不现在就开始吧?”
王怀义一脸愤然,脱口而出道:“这帮人也太不给面子了,一个个当起了缩头乌龟,总有一天我要他们好看。开始?赵社长,你看看来的这些人,他们能行吗?”赵毅苦笑摇头,心中暗骂王怀义是个笨蛋,你这不是把所有来的人都得罪了吗?
果然,院中诸人都面色不愉,连最近门口那喜怒不形于色的人的眼中都闪过不快的神色。王怀义犹自未觉,还自顾自往下说道:“太行群盗真有那么厉害吗?顶事的一个个躲着,来的都是些不管用的。哎哟!”却是在他说的最得意的时候,一个拳头大的雪团砸在他的头上,他满头满脸一下子全是雪。
王怀义暴跳如雷,大骂道:“谁他妈暗算我?”
“是你老子我。”花浪的声音悠悠从屋顶传下。王怀义抬头望去,花浪手中又捏起一个更大的雪团作势欲掷。
看王怀义向自己横眉冷对,花浪冷笑道:“大家来也是看赵社长的面子,你以为你那张小白脸有什么了不起吗?你他妈再敢乱放厥词,老子就砸破你的头。”还威胁似的扬扬手中的雪团。
王怀义狠瞪着花浪,好象恨不得扑上去把他撕成碎片,口中还在强辩:“我有说错吗?你们这些人怎么能是太行群盗的对手呢?不要说虎王马啸天和他的先锋双虎将孙见智、任长东,就只人家的十八虎骑卫也足够收拾你们有余。”他话未说完,坐在离屋门最近处的那人忽地站起身来,仍旧是面无表情,转身就向大门走去。
赵毅急喊一声道:“行健留步!”
那人停下脚步却未回头,语气淡淡地道:“既然我们吕梁派在王公子眼中一钱不值,我齐行健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
赵毅听出他话语中的怨怼之意,忙安抚道:“行健你误会了,王公子决不会对贵派不敬的。是不是这样,王公子?”语气中也是甚为不满。
王怀义也发觉事态不对。这齐行健是吕梁年轻一辈中最负盛名的高手,据传吕梁掌门吕千秋正有意把一派之主的宝座传与他。加上这次请贴发出无数张,但算的上名门大派的也就吕梁派来人了,真要这时把他得罪了,与直接挑衅吕梁派没什么区别,只怕不会有什么好处。顾不得与花浪斗气,王怀义赶紧解释道:“齐大侠,我对贵派景仰万分,绝不敢有所冒犯。刚才那些话不是针对贵派的,请齐大侠千万不要误会。”
话未说完,花浪手中蓄谋已久的雪团早在他头上开了花,随之响起的是花浪冷冷的声音:“前倨后恭,小人行径。”
眼见王怀义又要发作,齐行健截入道:“就算王公子的话是误会,象这等吵吵闹闹也不成话,照这样下去,只怕到明天我们仍不知所来为何。”
王怀义强忍住怒气,狠狠瞪了花浪一眼,不欲再与花浪纠缠。花浪却不放过他,冷哂道:“所以说嘛,象这种大场面一定要派个老成持重的人来,象那种狗屁不懂却又自以为是的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就不要出来丢人显眼了,除了拖累人家赵社长,他还能干什么?”王怀义又要忍不住了,脸色变得通红。
“花浪!”赵毅当机立断一声怒喝。花浪耸耸肩,不吭声了。
挥手示意狂怒的王怀义不要说话,赵毅用不容置疑的口气道:“好了,行健请回到座位,接下来我们来商量正事。首先申明一点,任何人不得再节外生枝,把私人恩怨带入此处,否则就当是对大道社的挑衅。”
一直对王怀义恭谨有礼的赵毅也受不了王怀义的不识大体和狂暴易怒,只好果断地把事情揽过来,心中却在苦笑:“花浪那小子说得一点不错,王怀义确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下次再要与他合作,打死我也不愿意。”
花浪用手捂住嘴打个哈欠,摇摇头,表示他不会再挑起争端。至于王怀义,赵毅甚至懒得问他意见。王怀义虽仍不满,但也觉得自己确有点失态,也就没再吭声。
见花浪不再冷言冷语,王怀义也闭口不言,等齐行健落座后,赵毅干咳一声吸引全场后道:“邀请的人没有全来,这在我意料之中。邀请大家来的目的相信大家定有所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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