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明的使者已经到达夔州,此人正是内阁总理吴兟,为何他来到此地,这还要从刘明远离开太原说起,当日刘明远离去,与吴兟说起四川之事,还真别说这次刘明远还真找对人,吴兟与那邵捷春却是少时交好之友,虽然多年未见,但时常有书信来往,在弘旭帝登基之时,邵捷春就有靠过来的意思,但是那时候吴兟也未曾落稳脚跟,邵捷春只好打消这种想法,另外就是那时候两地还隔着陕西,陕西那时候孙传庭可谓一只猛虎,他若是没有投靠刘明远,邵捷春还真不敢轻举妄动,故此在那个时候,吴兟也没和任何人去讲。
这时候刘明远主动提出四川之事,吴兟才想起老友的意思,不由暗自愧疚自己把这件事情忘了,其实这也不怪吴兟自从新的机构组建之后,吴兟几乎每天处理公文,检查每个机构的运作性,每天睡觉的时间只有六个小时,你想他怎么可能记得这件事情。
“王爷,我与四川总督邵捷春本是少年好友,这么多年也一直在联系,就在新帝登基之事,邵捷春本是想要来投,但无奈那时候陕西孙军长还未归来,情况不明邵捷春也未敢轻举妄动,要是王爷不提,我本把这件事情,忘在脑后了,请王爷放心,我这次亲自前去,必将四川之地,纳与我大明之地,另外邵捷春归来,王爷以何职任命与他?”吴兟开口说道。
“邵捷春?我对于此人并不了解太多,总理你就不要藏着掖着了,说说此人到底怎样?我心里也好有个那么不是?”刘明远不由问道。
“王爷,邵捷春本是我好友,但是此人只通政务,对于民生确实有独到之处,且此人爱民如子,任职四川巡抚之时,就改善民生,使得四川太平无比。可是此人对于军事,却是毫无得道之处,这点是不可否认的,他自己也是知道,当初张献忠侵入四川之时,要不是他的主意,其座下秦良玉与张令二人,必将让张献忠讨不到便宜,可惜那个时候秦良玉在京,张令被调往杨嗣昌座下,当时他只能撤出重庆,要是他能够坚守半月,张令必回带兵返回,到时候张献忠可能里外讨不到便宜。可惜。所以王爷想要安置他,只能让他成为政务官员,不可任命军事之中,四川秦良玉与张令却是统帅之才,王爷也熟知他们,可任军事统将。”
“恩,这样一说我心中倒是有数,你可请皇上下旨,封邵捷春四川省长一职,可让张令在四川自组一军,领军长一职,秦良玉虽是女流之辈,但却是可比男子大丈夫,任她四川一军总参谋长之职,你看如何?”
“王爷此般布置,却是理顺四川军政,那么王爷我何时动身?”
“我不日将离开太原前往陕西,那边有重要事情处理,故此你明日就可离去,另外你到四川当配合邵捷春改制省政机构,告诉张令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四川所有军战之事,全权交给他们两人处理,我只想要四川全境太平,百姓安居乐业,要是不能达到此点要求,那么也不必归与我大明了。”
“是王爷,我明日一早就动身前往四川。”
“这次去往四川,我无人可派,只好你自己独自前往,一路上千万注意自身安全,另外我的四大护卫你应该有所知晓,我就派往张德胜、赵尔德二人一路保护与你,你看如何?”
“王爷不必如此,怎敢动用先皇赐名的四大护卫,王爷?”
“莫要多说,你要是不能保证自身的安全,我大明就算得了那四川之地,也是大为损失,总理要记住,只有保护好自己的性命,那么才能做能多的事情,当如若不是我一意孤行,何曾沦落草原数年,如果我能在大明,想必先皇也不至于沦亡,每每想到此处,我都是内心愧疚,所以总理莫要认为一人是小,要记住真正为我大明的人,现在太少了,每当损失一个,那么就会导致现在的大明损失一角,日常月累,大明必之将倾。”
“那,王爷我就不推辞了,谢过王爷。”
而吴兟回家不敢耽误,第二天一早与张德胜、赵尔德汇合,直奔夔州而来,一路有两人的保护,虽然有些不利,但还是平安来到夔州。
见到邵捷春之后,吴兟与昔日老友相见,倒是谈的不亦乐乎,之后才把自己所为何来,对邵捷春说了一遍,邵捷春倒是没怎么反对,与吴兟商谈一番,知道自己仍是四川省长一职,倒是对于这种新官职十分感兴趣,两人前前后后,又把现在新明的政务机构说了一遍,让邵捷春十分感兴趣,能让老友都赞不绝口,想必这种机构十分健全吧,对此邵捷春倒是没有反对,直接与吴兟定下自己归回大明。要说邵捷春此人,倒是心怀坦荡,对于大明忠心耿耿,所以根本没有一丝考虑就答应下来,而且通传秦良玉与张令,来夔州府商议军事。
秦良玉因为自己的提议心灰意冷,导致在梁山一病不起,当邵捷春传来召会秦良玉得命令,秦良玉几乎是拖着身体去的,让张令不由心中堵得慌,屋里面六人除去吴兟三人,邵捷春或多或少知道一些,但是没人比张令更知道秦良玉的病因了。
“良玉病得这么重?为何没有人通知我?”邵捷春不由怒色道。
“总督莫要如此,是我不让人传出去的,怕动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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