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蓝推开柳毅,就看到一个穿着花色衬衫的男人走了过来⌒人怒气冲冲的瞪着白蓝,待看清白蓝的长相后,露出一个讥诮的笑容。
“别以为有两分姿色,就拿出来卖弄,你这样的爷见得多了,想瑟佑柳毅?做梦。”
说完,也不理会白蓝的反应,看向柳毅道:“柳毅,你若是需要,什么样的美人我都能给你弄来,不过这种心怀叵测来历不明的,你最好少沾染,特别是在这种场合遇见的。”
一个长相娇娇弱弱的美丽女人,出现在满是男人的赌石场所,还能是什么正经东西?男人不屑的想着。
柳毅尴尬的看一眼白蓝,试图对男人解释道:“余洋,不是你想的这样,这位小姐是赌石高手,她……”
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自以为是的打断:“这么浅显的把戏你也信?这一看就是有人做局,想引你上钩,你倒是配合,想也不想就往进跳!”
白蓝看着两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诋毁自己,也懒得跟他们争辩,不过是萍水相逢,先前看在同胞的份上,才多留一丝情面$今既然看清他们是这种德性,何必再与路人甲浪费时间?
苏豫出现在白蓝身边,冷眼扫了那两个陌生男人一眼,微微拧眉←的责任只是壁和翻译,正常工作范围内,他不能干涉雇主的行为,所以白蓝将要摔倒的时候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出现,因为这个行为并没有威胁到白蓝的人身安全,更加之他对白蓝的身手有信心,所以只暗暗戒备,并未出手。
看着突然出现的极品男对白蓝出言不逊,苏豫很想敲掉对方的满口狗牙≡从血月受雇白蓝以来,只有他和苏皖在白蓝身边的时间最久,如今血月认了白蓝为主,在他眼中,白蓝已经是自己的老大,是自家人,感情自然不同,老大受辱,他也感同身受◆不是白蓝不欲计较,他定然要给对方张张教训!
“苏豫,去付款吧,我要买下这块毛料。”白蓝踢了踢自己选中的那块“石碑”,直接将柳毅和余洋视作无物。
“是!”苏豫点点头,听白蓝的吩咐叫来了售货员,准备登记付款。
“慢着!”那个叫余洋的极品男看到白蓝的举动,气愤的冲售货员道:“这是我们看中的毛料,你不能卖给她。”
白蓝听到苏豫的翻译,对这个极品男的不喜已经转变成了厌恶,大千世界,真是无奇不有。
“呵~”白蓝冷笑一声:“我倒不知道,赌石界什么时候可以不讲行规了,这块毛料是我先相看的,也是我先开口购买的,你这样明抢,究竟是什么意思?”
“你选中的?”余洋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轻蔑的看着白蓝,道:“明明是你瑟佑柳毅,看见他选中了这块毛料,想中途截货,现在还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真是好笑!”
白蓝不想跟这个男人争辩,视线转向柳毅,“柳先生,这块毛料究竟是我看中的还是你看中的?麻烦你告诉你的朋友。”
柳毅脸色一红,目光愧疚的看着白蓝,对极品男解释道:“余洋,这位小姐说的没错,这毛料是她先看中的。”
余洋愣了愣,目光注意到柳毅微红的脸颊后,顿时气愤道:“柳毅,你怎么这样色迷心窍?我只问你,你是不是看中这块毛料了?”
“这块毛料的确不错。”柳毅在余洋咄咄逼人的目光下,呐呐的回道。
余洋听到柳毅的话,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然后直接从皮包里拿出一叠钱递给售货员,说道:“这块毛料我买下了,这是定金。”
(以下语言对话,都转为苏豫同声翻译,不做赘述。)
白蓝一看对方的举动,心里顿时升起一股子怒气,“这位先生,做人不可太过分,你莫名其妙的辱骂我,我不想与你计较,现在又这般无耻的强抢我的毛料,泥人也有三分性儿,奉劝你别做的太过分。”
余洋却一点也没有幡然悔悟的心,反而皮笑肉不笑的道:“是你无耻在先,没本事就别学人赌石,用这种偏门邪道yu惑柳毅替你相石,你也好意思说是自己的本事?小丫头,奉劝你知情识趣,不想以后在这赌石这一行混不下去,就识相点快滚!”
余洋的大嗓门完全没有收敛,这里的争执很快被周围的人注意到,人人都有着八卦心理,原本相看毛料的人,也三三两两聚拢过来,倒比围观解石还要热闹几分。
那余洋看到人围过来,不禁没有速战速决的意思,还像是看到助拳小弟到来了似的,更加来劲儿。大声冲围观者道:“大家评评理,这位小姐瑟佑我朋友,让其帮她相看毛料,被我戳穿拦了下来,她非但不悔改,还想抢购毛料,这也太无耻了!”
“我说这位先生,到底是谁在胡搅蛮缠无理取闹?”白蓝压抑着怒气,挑眉道:“我在看货,你这位朋友一路跟随,我每看一块,他就必要提出上手相看,我念他是同胞,一直忍着留分脸面,彼此面上好看°一来就张口骂人不说,现在还颠倒黑白的强行抢购我的毛料,你倒还有理了?”
“白小姐……”柳毅听到白蓝的话,一脸委屈的看着她:“你是这样想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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