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头再说洪峰。话说洪峰在大门外等的焦急不安,看了看表,明恋已去多时。又见天空乌云密布,似有下雨的可能,心里不禁埋怨起明恋来。
明恋呀明恋,你为何去了这么久不回来呢?不就是找一个人吗?看看李进生在不在家,也用不了这么久呀?难道安排你的话语全都忘完?他心中不无气恼之情,在大门口坐立不安,徘徊不定。
突然,一个意念闪现在他的脑海。洪峰,难道你就对她这样放心?想到明恋的所作所为;以及别人对她的传言,他坐不住了,等不下去了。
他想,明恋去这么久不回来,莫非是和别人-----
他不敢往下想了,唯恐这个意念会成为不争的事实。天哪,如果是那样的话,我该怎么办?想到这里,心急如焚。
于是,他不顾明恋的安排,就找到了后院。他问清李进生住处,一妇女道;明恋和李秘书去了前院办公室。
多长时间了?洪峰十分着急的问。
大约半个多小时了。那妇女想了想,断定道。
闻听此言,洪峰十分诧异。心想,半个多小时了,他们在做什么?想到明恋的所作所为,使他疑虑顿生。偏在这时,又遇上主管教育的江主任。他见了洪峰,讥讽似的说;洪峰,是来找明恋的吧?
洪峰点了点头。
你真有福气啊,叫你娶了个好媳妇。江主任一边说,一边向他挤眉弄眼的。
洪峰有些不懈的望着他,不知何意。江主任,你这话怎讲?
江主任笑了笑。你也打听打听没有?绿帽子不少戴呀。
是吗?洪峰闻听此言,现出了一副惊异的表情。
尽管洪峰对明恋的过去有所了解,因此也曾经怀疑过,气恼过,悲伤过-----但他没有想到的是江主任会毫不留情的说到他的脸上。
男人最怕别人说给自己戴绿帽子了,洪峰也不例外。因为他是一个对爱情忠贞不愈的男子汉;是一个有着尊严的人民教师。此时,听了江主任的话语,他感到气愤满腔,脸色也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
可是,气归气,总要把事情弄个清楚明白。想到这里,洪峰急着问;江主任,在这里,我也没有什么可以信赖的人,唯有你是我的朋友。你到底听说明恋什么了?实话告诉我。
嗨,江主任叹了口气。他摇着头,自言自语。还是不说为好,还是不说为好。
洪峰见他推脱,就进一步追问;江主任,你还拿我当朋友吗?如果你拿我是朋友,你就实话告诉我,明恋的行为到底如何?
嗨。江主任又长叹一声;说她又不中听。说出来我怕你受不了。
我能,你就只管说。洪峰督催着。
江主任想了想,作为朋友,如果不告诉洪峰实情,失去朋友道理。于是,就向洪峰讲起他的见闻。
那是去年秋天,乡里召开三级干部学习班。因人多,没有地方住,明恋几个妇联主任被安排在民政所办公室里安歇。那天,明恋患了感冒,没去后院开会,就在民政所地铺上休息。
谁知会议开始后,李进生却打起了明恋的注意。他来到办公室,见明恋蒙着头,就起了歼心。这李进生是出了名的色鬼。依靠他叔父的权势,在乡里横行霸道。妇联主任多半被他**过。开始明恋不从,后在他的威逼利诱下,明恋也就依了他。
说来也巧,那天我和教育助理从县里开会回来,路过民政所门口。听到屋里有说话的声音,也就透过门窗向里看了看,见是李进生和明恋在地铺上**。我想进屋捉歼,却被教育助理一把拉住了。
他把我拉到一边,小声说;这事管不得。只当我们没有看见。
我摇着头说;怎么就管不得?我和洪峰是朋友,不能看着他欺负明恋。
教育助理劝我道;要知道,李进生是乡长的亲侄。女方不告,咱能说清道明吗?再说了,这事弄明,李进生出了丑,今后还不得叫他叔报复咱。
我想也是。在教育助理的开导下,我认识到那样做的后果,也就作罢,只在门外站了会。后来听到二人的申银声,助理捂嘴笑道;你听,这是他们的申银声。
说到这里,江主任看了看洪峰,见他一脸怒容,也就住了口。
洪峰知道江主任不会骗他。因为毕业实习,就是由他安排的。二人关系也一向很好。今天听他这样说,更感气恼。于是,他三步并作两步的急忙来到前院。找到民政所办公室,见门没有上锁,推了推,里面插着,没有推开,这才急着叫喊起来。
二人刚刚上**不久,就听门被敲的咚咚作响。他们吓了一跳,侧耳细听,门外传来洪峰那焦急的叫喊声;明恋,明恋。
他那犹如洪钟般的叫声,好像一把利剑刺伤着她们的每一根神经。明恋要起,却被李进生搂住不放。
洪峰恨不得把门跺开,冲进去,当场抓住他们。可他没有这样做。他极力控制了自己冲动起来的情感。他想,那样贸然行事,只能弄巧成拙。说不定还会和情敌拼杀格斗起来。如果明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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