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你们确定是克苏鲁么?”马裙倒是反问金奇超道。
“这些天发生了很多案件,有证据明确表明,一个新兴的邪教正在代替婳羽,试图将老调的‘异能者人权’革命重新进行。”
“不,不是新兴的。”马裙对于新兴两个字敏感度特别高:“而是自从5000年之前就存在的,人类最早的宗教。”
“什么!”蝴蝶和金奇超几乎异口同声,惊愕地连下巴都要脱臼了。
“你们这几天常理已经被颠覆殆尽,那么好吧,我想和你们的是,我的常理在这两年间也被颠覆殆尽了。”
马裙转身打开了行李箱,在里面一阵地摸索,随后她摸到了那个东西,从凌乱无章的其他“纪念品”——这些东西来被她从世界各地考古出来,通通放进了这个行李箱中——中抽了出来。最后放在了桌子上。
又是这尊让金奇超心有余悸的克苏鲁石像!
“克苏鲁的石像!”金奇超心中关于它的阴霾还未散尽,一下就认了出来。
“你的没错,好吧,我就知道这东西没那么简单。”马裙直视着两人的目光出了第一个让两人世界观发生倾斜的事实。
“蝴蝶你还记得那个人。”马裙指了指审讯室内的白菊:“她有一本邪教典籍叫‘玄君七章秘经’么?”
蝴蝶早在和金奇超从地铁站归来的时候就想起这个细节,她用力地点了点头。
“那本书就是最早传入到华夏大地的克苏鲁教传教书的中译本。”马裙道.
按照马裙的旅程由近至远,她先是前往了陕西东周明发源地岐山县,继而一路南下通过云贵高原去到了东南亚沿海,在东南亚沿海一带停留了将近4个月,又北上跨越整个北半球来到了西伯利亚高加索山脉,最终的最终她的行程被定格在了北极。
“按照行程计划,如果不是孟珊的紧急召唤的话,我还要前往南美洲的阿兹特克古明的丛林呢。“
蝴蝶光是听着马裙所讲述的旅行线路便心向神往了,她开始在脑海中茫无目的地想象着马裙在地球的不同维度地区不停地变换,在海洋上漂泊,在雪原中漫步,在丛林间穿梭。
“不过蝴蝶。”马裙突然转过头来对她道,毫无征兆地打断了蝴蝶无边无际的幻想,“这其实都缘由你。”
“我?你是,你踏上了这段半个地球的旅行全是因为我吗?”蝴蝶实在想不起来自己曾经和马裙过什么,才让她踏上了旅行。
“第 二次环形战争的时候,你被人从婳羽送了回来,然后带来了白菊的话。你了2个词语‘thlh’和‘玄君七章秘经’。我就觉得很奇怪,前者是一个拉丁 发音,而后者则显然是一本古代书籍。这两者之间会有什么关系么?当时社团里负责密码破译的‘咪咪’认为这是一种栅栏密码,白菊的谜面显然要从名为 ‘thlh’和‘玄君七章秘经’这两本书中寻找到破解的关键密钥。”
“名为thlh的书世界上不曾存在,倒是在岐山县,东周明发源地曾经出土一批竹简中,出现过这本书的名字——更确切地,那是七卷名为‘玄君秘经’的原始竹筒的总称,后人根据上面的内容进行抄眷,便有了白菊手中的‘玄君七章秘经’。”
“当 时我一直有个想法,在环形战争结束之后我便前往岐山县的考古现场寻找有关《玄君七章秘经》的线索。千辛万苦还真的让我找到了一本手抄本,陕西那一带盗墓猖 獗,伴随着肆无忌惮的盗墓活动,伪造物也相当发达。我大概走访了很多夜市,那个老头的开价很高,但是我一眼就看出来那本书是伪造的,只有上面的内容是照 抄竹筒上的大篆。当然我也只要看内容就好了,至于是不是古物便与我无关了。”
“那么那本书上到底了些什么东西呢?”蝴蝶很感兴趣,好奇心被马裙勾起。
“书的内容大致是名为‘玄君’的巫师所用的起死回生之术。这才是最不可理解的地方,因为在书中出现的咒语全都类似于魔法,和周朝那时用的祭天,纳甲,六爻之术完全不一样。书中出现了诸如‘奈亚拉托提普’‘廷达洛斯猎犬’拜亚基’等等生物根本就不属于华夏传中的生物。”
“一本华夏东方明的占卜竹筒上所书写的却是西方的召唤,咒语,魔法内容。”马裙总结道:“玄君本人或许根本就是从华夏之外而来。”
“秦始皇焚书坑儒的时候,《玄君七章秘经》也作为**被焚毁了,但是部分手抄本却被藏进了阿房宫内。我只能根据历史的一些片段继续考据玄君本人在漫长的历史上留下的丁点痕迹。
同时,按照这本书所写的,它提到‘至邪,眠于沧海之尽……’沧海是古代对印度洋的称呼,它既然提到印度洋中存在至邪至恶之物,于是我在岐山县停留片刻之后,便赶往了东南亚沿海一带。”
马裙道兴奋处,不由得想将自己所经历全都一股脑儿地全都出来。
“因 为这本书也记载了玄君本人的事迹,当时我就想,为什么这个人的事迹那么耳熟能详,但是我就是不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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