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18日整个晚上,我们都在观察的东部防线的动向。军方采取了一种弃车保帅的战术,为了消灭东部防线上的修德&a;#8226;梅尔。他们不顾东部防线上依然抵抗的部队,大规模的空袭和炮击将那里变成了一片烧着火焰的地狱。
不间断波次的轰炸机来来回回地在我们头顶穿梭。监听东部防线的军方通讯频道,一开始频道中充斥着谩骂,质疑,哀嚎。驻守在东部防线的部队大部分死在了猛烈的炮火之下。我们观察东部,那片火光一线绵延开来,映红了东部的半片夜幕。低沉沉的爆炸声音不断传来,像是奏响在地狱的毁灭号角。这期间我们猜测着同样正鏖战在东部防线的永生者们,在高强度的轰炸之下,大概也已经随着东部防线的士兵,殒命沙场。
通过夜视望远镜,我们还能够观察到正在东部防线缓缓蠕动的那条虫。它沐浴在炮火中,毫发无损。整个晚上,我的手心都在不停地泌出冷汗。
就算在如此高密度的火力覆盖之下,它依然坚挺。修德&a;#8226;梅尔的存在已经超乎我的接受极限。那是何等顽强而永恒的生命力。就在一片连钢铁都能融化的火海中,它却悠然自若地好像在原野上漫步。它一路以大约1公里每时的缓慢速度,蚕食防线上任何存在的物体,包括正在烧的建筑物。而在它的身后,则整整齐齐地横亘着一条如干涸河床般的沟壑,昭示着它曾经行过的轨迹。
205年6月19日午夜
大概是因为东部防线上布设有军方的电子干扰装置,我收到了一条来自孟姗的密令,还没来得及和所有人陈明,会议就已经开始了。
马珺摊开一张硕大的地形图,平铺在房间中的一张八仙桌上。因为电力早就被掐断了的缘故,我们不得不在房屋的二楼处找来当地村民用来祭祀用的蜡烛,用作照明工具。
一楼已经完全被红色的液体所淹没。暴雨还在疯狂地倾泻,水位缓慢地上涨,也许再过几个时之后,二楼也将被淹没。
压住军用地形图四角的蜡烛火光摇曳不定,我们的面庞在火光中若隐若现。气氛诡异而紧张。这场关于我们之后的行动的会议前期,寂寞无声。时至午夜,来自东部防线的炮火轰隆已经完全销寂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雨点砸落在窗户上的潇潇声。
攻击停止了,我们都知道着意味着什么。对于东部防线军方已经完全放弃了。而仅存下来的北部防线,想必也是风雨飘摇中即将沦陷的区域。
马珺在地图位置上框出了一个醒目的长方形。“就在这里。”她指着东部防线和北部防线的交界处,也就是长方形的一个角,“修德&a;#8226;梅尔即将调整姿势。”
“然后用同样的办法蚕食北部方向。”杨梅眉头紧锁,手托着鳃道:“北部防线是军方大部分重型火炮,导弹发射井的做落地。”
“同时还有军方在60年前修建的临时机场。所有轰炸机和武装攻击机都在那里临时降临。”马珺指着北部防线以北的一块区域道,一只铅笔在她的手中再次沿着长方形上部的直边描过:“这条线崩了的话,人类军队就彻底没戏了。”
“牢笼早就被破掉了,这是一场胜负已定的局部冲突。”尤龙道。
集体的缄默再次发生,所有人一言不发地紧盯着地图上长方形的区域。最后,我决定将密令的内容出来。刚想开口,杨梅却事先出了我想的话。
“兄弟们,我们得赶在那个时间之前撤退了。我收到了一条来自陈力的加密信息,就在刚刚。”
我这下确定了我所收到的信息的真实性。歌山镇的调查计划是分成两条线进行的。陈力派出杨梅和尤龙从东部防线潜入,而我们则被孟姗派出从西部防线进入。上头还以为我们没有汇合,进而又分成了两条线发布了撤退的密令。
“信息正确,我也收到了。”我盯着手表,有些焦急地道:“必须赶在凌晨5点之前撤离歌山镇区域。”
“军方准备在15分钟之后,也就是凌晨1点整,对歌山镇区域以外的5公里区域进行紧急疏散。”杨梅接过我的话茬,用手点着长方形的正中心道,“5点15分,这里将完全,彻底地变成无人区。”
杨梅不是危言耸听,不定就在距此地0公里之外的铁道线上,五发当量为1000顿的核炮弹已经装载如膛。
震惊程度最为激烈的是卡马拉,她支支吾吾地问道:“你们是,这里将要被完全遗弃。”
“彻底地清除。”杨梅平静的声音却掩饰不住他的无奈。
6月19日凌晨1点
用将近1个时的时间准备,剩余个时是我们的逃亡时间。马珺这个村子在整个歌山镇的位置靠西。最近的线路便是从西部防线永生者所留下的缺口处离开。
由于地上水位高达2米以上,之前轻而易举地通过陆地行走的方式便成了奢谈。我们曾想过很多方法通过水路的方式离开。最后马珺却找来一根长绳。她所建议的逃亡方法让我们哭笑不得,却是最简单和可行的。
“从这里到西部防线的距离约为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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