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遍电话没通,直到中断也没有人接听,这让九叔的心里更加担心了,马上又打第二遍,还是没通,接着第三遍
在里面彩铃响了十几秒后,终于接通了。
“云,你没事吧?你在哪?”电话刚一通,九叔就非常着急的开口问道。
方少阳和陈曦看了眼对方,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一丝深意,露出一个你懂的眼神。九叔能把店交给云姨照看,就明了对云姨的信任,而现在云姨失落了,九叔又如此的关心,假如换成正常的关系,九叔应当问云姨为什么不在店里,产生了什么事情,不过九叔一开口根本没管店,直接问云姨有没有事情,如此关心对方。
九叔年纪也不了,至今未婚,现在陈曦创造,九叔和云姨的关系似乎不简略,这到是让她很兴奋,看来自己很快就有个婶婶了。
“你是谁?”
电话里传来一个突兀的男人声音,非常粗狂而且语气不善。
九叔听到这个声音顿时愣了一下,不光是他,就连方少阳和陈曦也听到了这个声音,同样露出哑然的脸色,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九叔皱起眉头问道:“你是谁?我找端云。”
电话里的声音沉默了三秒钟,随后忽然恼怒的大叫道:“你就是广湖旅馆的那个老板吧?靠,你还敢问我妈有事没事,我妈现在在医院呢,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弄不逝世你!”
听到端云在医院,九叔根本就没在意电话里男人不客气的话语,脑海中全都是对端云的关心,着急的问道:“云她怎么了?在哪个医院?”
“广宁南疆医院,你自己来看吧,哼!”男子声音非常冰冷,着电话直接被挂断。
放下电话九叔忙着急的对方少阳和陈曦道:“云姨住院了,我们快往看看。”
方少阳和陈曦也不敢怠慢,吩咐千门弟子自己找房间在旅馆安置下来,然后三人打车前往广宁南疆医院。
南疆医院是南疆地区最大的医院,附属于南疆医科大学,分院遍布南疆各大城市,而且几乎在各大城市中,都是佼佼者。
方少阳三人赶到南疆医院直接来到住院部,在前台找护士查询了云姨的病房。
前往病房的路上,九叔非常担心的怀疑道:“你云姨怎么会住院了呢?难道是病了?少阳,你前天离开的时候有创造云姨哪不对劲儿么?”
方少阳仔细回想了一下,摇摇头道:“没有啊,我走的时候云姨挺好的,一切正常,还给我做了饭。”
“那怎么忽然就病了?”九叔有些想不通。
陈曦见到九叔如此担心云姨,开口安慰道:“九叔你别太担心了,云姨已经在医院了,就算真的得了什么病也不会有大碍的,我们一会儿不就能知道了吗?”
九叔现在是关心则乱,他年纪确实不了,这么多年心里躲着门派的机密和对自己三哥四哥的仇恨,他确实没有成家立业的心。来到广宁没几年他就认识了云姨,两人一见如故相谈甚欢,云姨也是个可怜人,丈夫很早就逝世了,留下他们孤儿寡母两个人,孩子又不省心,学辍学后就到外面鬼混,很多年都不回来一次。
在广宁九叔和云姨都是孤苦无依,自然而然的开端慢慢对对方有了依附,不过两人都不是年轻人了,心里的理智大于激动,所以最后的那层关系始终都没捅破,都把对方当成是好朋友。
而直到这时,当九叔知道云姨住院了的时候,九叔心里终于知道,自己是有多么离不开云姨,他甚至决定两人的关系不能在这么持续拖拉下往了。
三人来到护士所的病房,这是一间普通病房,并不是很宽广的病房内摆着四张病床,此时四张病床上都有人,三人一眼就瞧见了最里面病床上躺着的云姨。
此时云姨面色苍白,闭着双目躺在床上,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昏迷中,在病床边坐着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这汉子看起来二十四五岁,留着寸头一脸的横肉,看着就不像是什么好人。
这汉子正是云姨的儿子乔伟成,学毕业后就辍学在外面和一群混混胡扯,偷鸡摸狗坑蒙拐骗什么都干,在外面混了两年后感到自己有本事了,更是丢下母亲云姨不管,出往外面一个人生活,几年都不会回来一趟,每次回来还都是云姨打了不知道多少遍电话给叫回来的,走的时候还总会从云姨手里,把云姨平时省吃俭用剩下的存款拿走。
本来听自己母亲住院了,吓的乔伟成更不敢回家,生怕医院找他付医药费,不过后来一探听得知,自己母亲是在给人家看旅馆的时候被打伤的,又因而引发了老弊病,乔伟成的思路顿时活络了起来。
别看广湖旅馆听破旧不显眼,可那好歹也是市中心肠区击败平的独栋屋子呢,能开这种旅馆的哪个不趁点身家?于是乔伟成计上心头,打算借着这个事情讹诈点钱花。
此时见到方少阳一行人走进病房,而且直奔最里面来,乔伟成顿时就感到是刚才打电话的人,也就是广湖旅馆的老板,心中顿时一喜,自己的财路来了。
“你们找谁?”乔伟成假装不解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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