嘈杂的商铺,纷乱的小店,凯撒里亚的南城区的旧街就是这样一个地方。在拆除了城墙并且起盖新城区之后,商人们在这原本南北城区的交界处发现了商机,盖起了大大小小的商铺和酒馆、简陋的旅馆和公共浴场,成了著名的底层娱乐场所。
昏暗低矮的小酒馆里此时正上演着每天傍晚都会上演的一幕,粗鄙欢呼的大笑声,沸腾的酒气蒸雾弥漫在昏黄的烛火当中,一天的傍晚开始了。
“诸神赐予我们奇迹~~!天降重任,乃是予以的恩典~~!荣耀的旗帜,我们应誓死捍卫~~!罗马的人民,我们共同前进~~!让这伟大的庄严,照耀整个世界~~!前赴后继,不畏艰险~~!坚固的盾,锋利的矛,我们的脚印便是边界~~!……”欢呼的歌唱声一浪接着一浪,兴奋了一天的人们还在享受着这份激动的余韵,一个面色通红的黑头发壮汉站起来高举酒杯,像是兴奋的牛似的吼着:“敬给我们伟大的狄奥多.尤里安,我们的凯撒!”
“凯撒万岁!!!!”兴奋的人群撞击着手中的木质酒杯,红色黄色的酒水四溅,毫不收敛的大笑声伴随着喜悦的情绪:“愿他寿!!!!”
但是在这不大不小的酒馆里,却有一个格格不入的家伙坐在偏僻的角落,安安静静的抿着酒水,黑色的眼珠扫视着周围的人群,尖锐的嘴角似笑非笑着。像是在嘲弄,又好像在讽刺着眼前所见的一切,右手的五个手指很有节奏的敲击着桌子,“啪啪”响着。
也许是那一身与众不同的者袍子和挂在腰上分外华丽的弯刀让他显得太过与众不同了,很快就有几个好事者朝着他围过来:“你不是凯撒里亚人?”
“啊,我相信迦图人和罗马还是有很大区别的。”他面带轻笑,皮肤白皙的不像话:“虽然和大部分迦图人不太一样,但我确实来自马里昂斯。”
“哦,别这么说!”几个家伙丝毫不在意的用自己的脏手在他身上拍了拍,也许是喝了太多的酒。没有发现他已经将右手放在了刀柄上:“用不了多久。凯撒就会成为全北方的皇帝啦,什么马里昂斯人、米斯特麦人、萨利昂人全都是罗马人啦,别这么见外,我们可都是罗马人!”
“关于这个我可不太赞同……”他嘴角抽搐了一下。声音却还是慢悠悠的:“即便是在潘德帝国的时代。马里昂斯依旧还是……”
“我听说贝利撒留将军娶了一个马里昂斯的小姐?是不是真有这么回事?”几人似乎还是什么都没发现。愈说愈兴奋:“我敢打赌那小妞绝对美极了,床上的本事绝对一顶一的!要不然我们的流将军怎么能心甘情愿呢呃哈哈哈哈哈……”
“呵呵呵……”他笑了笑,但是声音愈来愈冷:“我一向厌恶伊索斯人那儿的人太傲慢。太自以为是以为全天下的人都想和他们这些‘高贵的国民’攀上关系,以为所有的外族人都应该理所应当和他们交好,真是太傲慢了!”
“现在看来,罗马人似乎也是一丘之貉。”他缓缓站起来,慢慢抽出了腰间的弯刀,雪亮的刀刃在火光下变得熠熠闪光,酒馆里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你们凭什么觉得马里昂斯的迦图人就应该理所应当的趴在罗马人的脚底下,舔你们的脏靴子?”
“注意点儿,兄弟。这里是凯撒里亚。”几个壮汉站起来冷眼瞧着他:“你可是在侮辱罗马人,侮辱罗马人的家伙通常不会有好下场!”
“哦,你们准备吃了我?还是大卸八块?!”他笑意更盛了:“真是有种啊,难道罗马人只能在自己的地盘上才变得这么有种吗?”
“玛尔斯在上!”人群变得激动起来,愤怒的情绪让他们将他包围了起来:“打死这个马里昂斯的杂种!”
“安静!!!!”
一声怒吼从酒馆门外传来,随之而来的十几名罗马士兵冲进了酒馆,将人群朝两旁挤开,正好从门口到那人中间留出了一道空隙。
身披红袍的贝利撒留将军表情严肃的走进了酒馆,在看到他的时候愣了一下神,不过立刻恢复了过来:“欢迎来到凯撒里亚,尊敬的阿迪勒.阿拉玛大人。”
“哦,你可跟我想的不太一样,太严肃了贝利撒留将军。”阿迪勒笑着将弯刀插回了刀鞘,垫着步子走上前来,抓住骑兵将军的右手狠狠握着甩了甩:“或者,我应该称呼你一声妹夫?”
“红酒、或者是一些柠檬糖果?”宽敞的罗马式庭院里,贝利撒留很随意的端过一个银色酒壶朝着坐在软榻上的阿迪勒走来:“这里是专门招待贵客的屋舍,不久前泰瑞纳斯元帅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还有萨利昂的乌尔托克公爵希望喜欢。”
“哦,非常舒适,比我自己的房子还要棒如果能有一些书籍就更棒了,我很想看一些有关你们神灵的书籍。”阿迪勒摆摆手,微笑着结果贝利撒留手中的酒壶:“你是怎么知道我已经到了的,马里昂斯的使团还在路上呢。”
“确实,你应该明天晚上到和大部分领主们一样。”贝利撒留坐在他对面,嘴里嚼着糖果,耸了耸肩膀:“不过幸运的是我们这儿有个了好几双眼珠子的外务大臣,据我所知北方的事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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