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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来说,世界上唯一重要的就是“有趣”,失去了趣味的东西,不管是父母、丈夫,还是子女,都会弃之如敝履。>
我现在很不幸地成为了她的兴趣之一,不知道她要耍什么手段来玩弄我。>
“你的衣服,到底是怎么弄破的?”见我魂不守舍,班长又问了一次。>
我不回答班长的问题,不知出于什么理由,反问道:“班长,你父母感情很好吗?”>
班长一愣,“很好啊!虽然他们在上海也不是在同一家公司,爸爸在金融企业,妈妈在疫苗研究所,每天工作都很忙,但是所有的纪念日,爸爸都不会忘掉,会跟妈妈一起庆祝呢!”>
短时间内,班长仿佛变成了父母口中的“莎莎”,双手十指交叉,回忆起和父母在一块度过的分分秒秒。>
“两个人只要能一块安排好假期,就会回来看我们,虽然我希望他们能一直在身边陪着我和小哲,但是工作也是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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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妈妈的研究所好像取得了重大突破,听说如果课题成功的话,会给团队每个人发一大笔奖金。钱多多少少倒无所谓,我只希望妈妈能得到长一点的假期……”>
明明是很值得期待的事,班长却突然忧虑起来,“父母一直在攒在上海买房子的钱,如果攒够了的话……”>
“算了,妈妈的课题也不一定成功。”班长自我安慰道,反倒是有点希望妈妈课题失败的样子。>
自顾自地说了一些自己的事以后,班长注意到我没搭茬,有点后悔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叶麟,我……是不是勾起了你的伤心事了?”>
班长觉得对于单亲家庭的我来说,对于从来没感受到母爱的我来说,她在我面前“晒幸福”,是很残忍的事。>
“我的背包里有针线盒,”班长语调里含着歉意,以及无以伦比的温柔,轻声说道,“你把上衣脱下来,我给你缝补一下吧。”>
10分钟后,我就拿到了班长一针一线缝好的,针脚细密,不仔细看跟没缝补过一样的班服恤。>
好巧的一双手啊!班长你真的确定,以后要拿这双穿针引线的手,去扣下狙击枪的扳机吗?>
不过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并不是说班长家事万能,就该嫁人当全职主妇,班长是既拿得了绣花针,又使得动狙击枪的女人。>
我从班长手里接过衣服,立即在身上穿好,以使班长能马上看到自己的努力成果。>
班长在人来人往的走廊里,并没有向我这边投入过多的注意力,仿佛其他同学衣服破了,她一样也会负责缝好。>
我们俩站在走廊里,站在各自的门外,相距不过三步,却谁也找不到话说,真的很奇怪。>
这时在班长的邻屋,换好了干燥衣服的维尼,一边浑不在意地微调短裤在腰上的位置,一边拽着小芹出来了。>
小芹在维尼身后把脸一扭,做出“哼”的表情。>
“嘿!你们俩对望什么呢?郎情妾意似的?”维尼拍着我的肩膀跟我们开玩笑。>
你真好意思啊!刚刚发生了那种事,居然见了我一点也不尴尬,还敢开这种玩笑!>
小芹眯起眼睛,试图对班长发射激光。>
不知是维尼的玩笑还是小芹的目光,让班长赶紧把头扭开,不再对着我脸部的方向。>
不过这样一来,反而看见了我手腕上的,被维尼的指甲刮出的血痕。>
“你的手怎么了?”班长下意识地要抓过我的手去看,但是当着维尼和小芹,没好意思那么做。>
“我突然想起了去世的外婆……”>
反正瞎编的理由也不花钱,多用几次也不会少块肉。>
“什么啊!不是被我抓的嘛!”维尼没心没肺地说道,并且用手肘捅了捅我的腰眼。>
班长警惕地对维尼皱起了眉,而小芹也把发射激光的目标换成了维尼。>
维尼这才想起来,这件事不能当着小芹和我以外的人说,她急忙改口道:>
“我、我和叶麟打了一架,他才被我弄伤的!”>
“你们俩为什么要打架?”班长追问。>
“因为我、我想……”维尼抓耳挠腮地编不出好理由,小芹在旁边替她说道:“因为维尼想强`暴叶麟同学,才把他抓伤的!”>
班长嗤笑了一声,“怎么可能?反过来还差不多!”>
“哼,那班长你问她自己啊!”小芹咄咄逼人地扫了维尼一眼。>
维尼只好继续跟在小芹屁股后面,向她道歉,小芹还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班长不太理解我们三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她敏锐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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