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女演员差不多,毫无反抗能力,但我脑子里也没有“到嘴的鸭子不吃白不吃”的想法。>
主要原因还是因为我喝醉了,“好人”是不能做这种事情的。>
我觉得目前我至少需要做两件事:>
把捆住班长的绳子解开,并且尽量不要惊醒她。>
在庄妮醒来之前,把她移动出这个房间。>
至于怎么移动庄妮,我没想好,无论是公主抱还是扛在肩上,她都会觉得被肮脏的男人玷污了,然后找我算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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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先把班长的绳子解开。>
但是喝酒会降低智力,这种事情已经无数次地被前人验证过了。>
想要解开绳子的我,居然没有打开屋子里的日光灯!>
为了给自己照亮,我反而掏出了短裤裤兜里,小芹刚还给我的千夫长瑞士军刀,打开了军刀自带的小手电筒。>
萤火之光怎堪与日月争辉啊!我当时竟然还觉得自己挺聪明!为了解放双手,用嘴巴咬住刀柄,试图先解开班长手上的绳索。>
班长苦闷地试图翻身,结果没成功,然后从她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了一声类似微吟的叹息。>
我起生理反应了,并且前所未有地膨大。>
因为此时的我,并不肯定小芹让我喝的“春`药”只是纯啤酒,根据所谓的“安慰剂效应”,如果你相信自己吃了春`药,那么就会真的出现一定的,吃了春`药之后的反应。>
更不要提凌晨两点左右,正是青春期男生,小伙伴精神的时候。>
再加上看了班长的身体,听了班长的苦闷微吟,我要是不搭帐篷,那才是有鬼呢!>
不过这并没有改变我学雷锋做好事的初衷,我这个裸着上身,只穿着一条大短裤的肌肉男,继续研究怎样解开班长手腕上的绳索。>
小芹她捆得好紧啊!不会是跟黑社会的老爸学的吧!难道从前霍振邦发现了组织里的二五仔,要手下把他拉到护城河里去“种莲花”的时候,一边捆,一边让小芹在旁边参观吗?>
“女儿啊,以后谁欺负你和妈妈,你就这么对付他,知道吗?”霍振邦摸着小芹的头,慈祥地说道。(要被种莲花的二五仔表示:霍振邦一点也不慈祥)>
“妈妈说,她最讨厌的人就是你了!”小芹一边让父亲很没面子,一边学会了“沉江扣”的系法。>
你妹的!小芹你捆这么结实干嘛!你要把班长浸猪笼啊!我忙得满头大汗,死解活解都解不开啊!>
随着月牙在天空上位置的改变,房间里月光越来越亮,我突然觉得自己不再需要瑞士军刀上的手电筒了。>
反而,我是不是应该展开瑞士军刀,用刀刃在绳子表面上轻割一刀,然后就可以顺利地把绳子都解开啊?>
刚这样想,我就把瑞士军刀交在右手,然后亮出了长长的刀刃。>
看着精钢刀刃在月光下反射的银辉,我突然意识到,这么做危险性太大。>
醉酒的我,不适合进行精密操作,如果我割绳子的时候不小心割到了班长的身体,岂不是本末倒置?>
难道不惊醒班长,就松开她的束缚,这种幼稚的计划,根本行不通吗?>
我举着闪亮的尖刀,转到班长的斜对面,看着受苦受难的班长,正在思索的时候,班长她突然醒了!>
为什么啊?我没发出多大的动静啊!难道是因为已经被舒哲下过一次安眠药,所以班长有了一定的抗药性吗!>
这可真是可喜可贺,等到未来成为女警之后,犯罪分子想用安眠药来对付她,班长可以自豪地表示:>
“愚蠢!我早就免疫安眠药的效果了!因为我弟弟和我的同学,都给我下过药啊!”>
于是犯罪分子一边在脑内进行比较糟糕的联想,一边被冰凉的手铐铐住了。>
班长睁开了鹰隼一样的眼睛。>
她第一眼就看见了,裸露着上身的凶悍肌肉,手拿尖刀,一脸笑意的我。>
冤枉啊!我这不是恶笑也不是淫笑,我这是老好人的善意微笑啊!>
毫无说服力的,我这里还有一个类似朝鲜的大浦洞导弹的丑陋物体。>
“你想干什么!”>
班长一定是想说出这句话,但是嘴被堵住的她,最后只发出了“呜呜呜呜呜”的声音。>
接下来,她发现了自己身上的异样。>
被小芹用宽约一指的登山绳,捆得极其下流,不但不能移动,连蓝白色贴身衣物正面都暴露给我。>
班长的眼睛没有刚惊醒的时候那么自信了,她用那只唯一能小幅度活动的左腿,拼命地想把睡裙蹭下去,但是徒劳无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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