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治的病患越多,收获的功德越多,体内那朵金莲越来越耀眼。我能发挥的能力也越来越强。
我渐渐可以借助金光医治患者的一些小病痛,而不再需要药汤。当然,在治疗过程中,是将金光隐藏了。
我开始学习针灸,因为我解释不清为何经我诊治过的病人能自动痊愈,只能借助针灸,将针扎在穴位上,佛力注入到针上,以点破面,全面破开淤堵之处,既能事半功倍,节省佛力;又能将功效都归结到针灸上,隐藏佛力的存在。
阿福常常看着我,黑曜石一样的眼睛仿佛看到能洞察我说的一切谎言,我总觉得他知道些什么,却从来不问我。默默照顾我,支持我的所有决定。
有些病患需要的草药比较稀少,平常的药材铺根本没得卖,我生出自己上山采药的念头。完成越困难的事情,所获得的功德越大,更何况佛家里一向有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说法。如若我不去采药,这些患者的病几乎没有治好的可能性,找到合适药材的几率太小了。
但是这个想法遭到了阿福的强烈反对。他严禁我上山采药,甚至不惜一刻不停地守在我身边,我问他:“为什么不许我上山?”
他回道:“不安全。”
我试图讲理:“我会武功,记得么?”
他回答道:“记得。但是你打不过我。”
我说:“那你可以和我一起去。”
“只能我一个人去,你在石江城待着,否则咱俩谁也别去,我会好好看着你。”
我被气的笑了:“到底谁是东家?你如此以下犯上,不听我的话,信不信我辞了你。”
他毫不在意地说道:“你辞了我吧。这样我就自由了,天天盯着你,阻挠你上山。你也管不着我。”
我简直哭笑不得。碰上这样的无赖,似乎又是为了你好,我只能妥协。
我将几味珍稀药材的形状、性味、成长地、喜阴喜阳、喜湿喜干等信息俱写到纸上,交给了他。
他已备好背篓,穿好猎装,反背着弓箭,将一头长发束起,一身飒爽地出现在我面前。
我说道:“这些草药大都长在悬崖峭壁上,如果用绳镰采摘不到,就直接放弃,我再想办法,千万不要爬上去采药,那样太危险了,并不值得。平安是我对你的唯一要求,知道了么?”绳镰是镰刀的尾部绑上长绳,很适合用于割断距离较远、不易摘采的草药。
他的黑眸盯着我,居然伸手抚了抚我的头发,说道:“我知晓,交给了我你就不用管了,我自会为你弄来。倒是你,不准离开石江城,别的都可以依你,但是若偷偷上山,被我发现,后果会非常严重。我觉得你不会想知道我生气的样子。”
我根本没把他的话当一回事,只觉得他不知不觉间是不是离我太近了。以至于根本没把我当做东家,讲话没大没小。一副很熟稔的样子。
见我没理他,他居然用手抬起我的下巴,让我直视着他,回应他。
我一把打掉他的手,后退了一步,说道:“放肆。”
他邪气地笑了一下,向我走近一步,说道:“我还有更放肆的!”说完我便戒备起来,唯恐他发疯,谁知他又抱住自己的头,似乎十分头疼和烦躁,最终甩了甩脑袋,对我道歉:“不好意思,我刚刚情绪有点失控。请忘记我的话吧,那并不是我真心话。”说完转身便走。
阿福对我的态度太奇怪了,他该不会是个断袖吧?但是最后的反应又并不像……
琢磨了两日,没想出个所以然,便将此事抛诸脑后。继续专心为病患治病,搜集功德。
却说阿福这边。
帝女修佛之后不久,他在石江城附近发现了妖的踪迹——这是此前从未有过的。
只是一个低等的小妖怪,不费吹灰之力便解决了,但是这代表了一个信号。这些妖怪是奔着帝女来的。
石江城人气旺盛,妖怪还不敢轻易靠近,山里才是它们真正盘踞之处。帝女一心想收集功德修炼,必定要上山采药,而他为了隐瞒自己的身份,不能将实情相告。唯一的办法只有他替帝女进山,采药,顺便解决掉躲在深山里的妖怪——这些该死的、胆敢觊觎帝女血肉的牲畜。
进了山中,林子里果然比以前安静许多,一路行来居然看不见多少鸟兽在此处。
他凭空幻化出灭神枪,慢慢往山林更深处走去。周围慢慢间或响起沙沙的声音,听起来像他脚步踩在了沙地之上的声音,也像微风吹过树林的声音,但——更像巨蛇潜行的声音!
他突然纵身跃起,整个人腾空几米高!而他原来行走之处,被巨蛇张开的血盆大口吞没!
这是个眼镜王蛇修炼的妖怪,已能口吐人言,却还不能幻化成人形,看见了阿福高兴地笑了起来,声音若婴儿啼哭:“哈哈哈哈哈……看看这是什么?一个傀儡!我吞了你,你身上的神识就化为我所用了!”
阿福倒提着灭神枪,站在一片树叶上,淡淡地对眼睛蛇妖说道:“你尽管试试。”
蛇妖也不废话,整个蛇身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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