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
“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栎阳如故见红妆犹豫,脑洞大开。
难道六壬星图是那种‘欲练此功,必先自宫’的歪门邪道?
“歪门邪道我也不管了,只要足够厉害。”栎阳如故道。
“好吧。”红妆道,“六壬星图并不是什么歪门邪道。应该说只要人心不害人,任何武学都没有被划入歪门邪道的道理。虽然它的修炼方法确实有些……”
红妆道声音逐渐放低,欲言又止的意味十分明显。
栎阳如故脑中灵光一闪,“双修?”
“是、是啊……”红妆道,“其实也没有双修那么夸张,只要没有练到最后一层,六壬星图其实也和普通的秘籍一样,基本是靠自己琢磨。
而且六壬星图是一种极为特殊的武学,它能纳天地间的五行之气入体内,传说练到了最后一层,行走坐卧都成了修练,五行之气会自行钻入人的体内,转化为深厚的内力。”
“牛批啊!”栎阳如故惊叹了一句,“话说这么厉害的东西,你竟然说是唾手可得?那还等什么?!”
就是因为这个“唾手可得”,她才这么犹豫啊。红妆翻了个白眼,当然她的躯体不会显现在覆月钵内,所以栎阳如故并不知道。
“那东西在南宫彦青手里。”红妆道。
霎时间沉默。
天底下就是有这样巧合的事情,越是不想再有交集,上天就越是不想遂人愿。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栎阳如故忽然道“知道在谁的手里啊,那是好事啊。总比满天下去找来得容易不是吗?”
哪有那么简单啊,红妆叹气。
想要得到六壬星图不难,如今正是南宫彦青对栎阳如故心存愧疚的时候,向来不管她提了什么要求,南宫彦青都能满口应下。
六壬星图虽然贵重,但她一早就说了,不是什么人都能练的。所以尽管是万分贵重的东西,没落入对的人手里那就是一文不值。
说不准,他还愿意手把手教她呢。
只可惜……
“行了,我知道该怎么办了。”栎阳如故见红妆半晌不言,以为她是累了要休息了,觉着反正她想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就想离开。
说来被覆月钵召唤进来,又该怎么出去?没准和平时是一样的吧。
栎阳如故试了试,果然回到了现世,缓缓睁开了眼睛。
离开之前,突发奇想,在那棵不知名的树上摘了几把嫩芽——没有果子吃,试试把叶子晒干了喝茶?
毕竟闻着还挺香的,红妆也说了,没毒。
栎阳如故转醒,南宫彦青松了一口气,浑身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他回暖的体温上,倒是没有发现她的手里头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嫩绿色的芽尖,还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香味。
“太子殿下。”栎阳如故忽然勾唇,“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
南宫彦青不知道栎阳如故为什么会忽然问出这样一句话,虽然不觉得是她原谅了自己,却依然霎时间心跳加速,仿佛提到了嗓子眼上,全身蓦地僵硬,“本、本宫……”
“不用说了,我知道的,太子殿下必定是喜欢我这一具身子的。”栎阳如故道,“想要吗?”
“大庭广众朗朗乾坤,勾兄、南宫兄。”楚桑不知什么时候赶到了二人身边,面色有些不自然,“我不歧视断袖,但是你们能不能收敛一点?”
南宫彦青轻咳了一声。
栎阳如故却不甚在意地从地上爬起来,并不觉得自己方才有什么不妥的模样,“原来是楚兄。抱歉,我下次会注意的。”
她面上的媚态来不及收殓,眼波流转,看向楚桑的时候,都隐约带着一丝媚人气息。
楚桑下意识避开她的目光,“既然勾兄无事,那楚某便不打扰了。”
说罢,匆匆忙忙离开,仿佛身后有恶鬼驱赶。
直至离二人隔开三个架子,才放缓了步伐,又撞上循声过来的华、白二人,尴尬地打了个招呼,“南宫兄、月兄。”
“怎么走得那么急?”南宫华越过楚桑的肩膀,想要看栎阳如故那边的情况。只是中间隔了两间屋子,屋子里又摆了架子书柜等物件,自然是什么也看不到的。
“南宫兄若是好奇,就自己去看吧。”楚桑道,“并无什么大事。”
话说到这里,倘若两人还要过去,就显得好奇心过重了。南宫华原本还想过去看看,却只好作罢,大冬天的摇着他的扇子缓缓往回走。
脚步声渐远,南宫彦青才低声开口,“如故,你不愿意,本宫不会强迫你。若你有什么需要本宫帮忙的,也大可以直接说,无需、无需……”
他似乎是在想如何措辞,却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总之不越过本宫底线的事情,你都可以直接提。”
“好啊。”栎阳如故道,“你去死,好不好?”
南宫彦青默,过了半晌道“这恐怕不行。”
“的确是有些为难你了,人命大过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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