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月以为熊颉会怪罪于熊兴宁,想不到他竟然没有,熊兴宁是白妃所生,那便是白妃的儿子,是翎族的后代。
他难道不介意吗?
仿佛知道揽月心中所想,熊颉握紧玉佩,说道:“她如此恨我,兴宁不可能是她所生。”
他去白妃宫中的次数不多。
当初他就有些怀疑,但是白妃哭哭啼啼的,他便以为她是做母亲心软,所以才歇了怀疑之心。
他的信任,倒是让她得逞了。
如今在冷宫,外面有熊佳璇,两人合手,还来对付熊瑞瑾。
“父君,那现在,要怎么办?”
熊佳璇联合白妃,这可不是轻微的罪过,关怀楚国的大事,她也太无所顾忌了。
“她既然敢和白妃联手,那就让她去冷宫替代白妃的位置,一辈子也不能出来。”熊颉不想再对熊佳璇宽容了,她太让他失望了。
但是熊宸翔是太子之位,熊佳璇若是名声不好,势必会影响的。
其实本想饶过她,但是她继续为非作歹,还犯下如此大事,理应当是死罪。
他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至于白妃,这个女人,让她去见阎王吧!
揽月道:“父君,您已经知道,那揽月就先退下了。”
这事情交给熊颉处理就好,她不想再插手。
对于熊佳璇,她肯定不会放过她。而白妃,她定是活不成了。
熊颉点点头道:“你也回去休息吧,这件事情,就瞒着兴宁吧,就算是对他的弥补。”
即使不是他的儿子,现在也已经是了,误会已经造成,不容改变。
揽月道:“揽月绝不会把事情的真相让四皇弟知道的。”
“退下吧!”
“揽月告退。”
熊颉对着外面喊道:“来人。”
刘琳进来又出去,后面又进来人。
当夜,白妃死了,秘不发丧。
次日,熊兴宁也不知所踪。
熊颉派人去找,但是没有踪影。
熊兴宁大概是知道好了白妃的事情,所以走了。
楚宫再也没有他的容身之地。
可是他却不知道他不是白妃的儿子。
揽月本想告诉他,可是人已经找不到了,只能作罢。
熊瑞瑾很是闷闷不乐,原来四皇弟对他说一句谢谢,就是要走的意思,他怎么没有反应过来呢?
都是他太笨了,竟然一点也没有察觉!
他很怪他自己,以后都见不到四皇弟了。
一连几天,熊瑞瑾都是处于这种状态,连揽月劝他也无济于事。
揽月便都由着他,想着时间久了自然就忘记了。
像是熊兴宁这般的人,绝非池中物,总有相见的那一天。
芷萝宫,艾妃怒气未消。
因为熊佳璇做出的蠢事,她被冷落了很久。
熊颉一直不见她。
虽然表面上对太子很好,但是艾妃总觉得这样下去对她们太不利了。
布妃那里虎视眈眈,还有一个曹于淑,都是太子的威胁。
她不能由着事态继续发展!
都怪那个蠢货,当初她就该直接把她掐死的!
不知不觉间到了正月十五。
因景太后去后不久,没有举行什么喜庆的仪式。
但是宫外却是不同。
这元宵夜还是要过的。
一处寂寥,一处欢喜。
时间飞逝,在不知不觉间,悄悄流逝。
楚宫发生了一些事情,接二连三,熊颉让曹皇后整顿后宫,大权也回归到曹皇后手上。
艾妃虽有太子这个支撑,但是在后宫中已经说不上话,没有平常那般嚣张。
揽月宫内的一间偏僻的房间,光线昏暗,点着烛火。
一个女人脚上带着脚镣,脸上犹有血迹,衣服上也是红斑点点,是浸出外面的血。
她披头散发地跪在地上。
“你还不说?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太后娘娘对你这么好,你竟然想要害太后娘娘,若是你今日还不说,就让你知道真正的厉害!”
夏风拿着鞭子,对着那女人狠狠地说。
揽月坐在上面,看着地上跪着的人。
她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是不是艾妃让你给皇祖母下毒?”
她手抓着杯子,很是用力,像是要把杯子捏碎。
自从知道冷烟是艾妃的人,她就把她关了审问,还没问出来,景太后就去了。
她知道,冷烟身上一定藏着秘密。
而艾妃,说不定就是凶手。
她是要为景太后报仇的。
血债血偿!
冷烟膝盖跪着,上身匍在地上,手上和脚上都带了铁链。
她头埋在地面,也不出声。
自从她被抓了后,她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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