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月以前的心思大多数人也知道,她对褚文琢有那么一点意思,却只是不说出来。
如今竟一点也没了,很云清风淡。
秋华暗暗想着,公主现在虽是没有了那种心思,但难保将来还有,这种事情她们做奴婢的不多问就好。
可偏偏夏风是个不安分的,她还追着公主问。
秋华给夏风使眼色,夏风眨眨眼,公主那么好的人,怎么会生气呢,秋华姐这是多想了吧。
“公主,褚侍卫玉树临风,英姿潇洒,国中有许多女子都中意他,您怎么看?”夏风眼中有一丝狡黠,她又接着说,“奴婢倒是觉得褚侍卫这个人冷冷的,不太好相处,公主您认为呢?”
揽月心里好笑,这小丫头话上虽是夸赞褚文琢的,可话中有话,不认为褚文琢不是个良配。
若是以前那个蠢揽月自然听不懂夏风想表达的意思,倒是难为这丫头一片忠心。
经过这些天的观察,夏风是个机灵的,心思也不坏,是个可用的。
但是话都让她说尽了,还来问她,其实是怕她中意褚文琢,所以话语委婉了许多。
褚文琢再好,对她揽月无那方面的心思,揽月想也是白想,还有很大的可能空手而归。
不,是血本无归。
夏风是在提醒揽月。
她小心提着裙尾,又偷偷去看公主的脸色,她猜的不错,公主没有生气,那就是不在乎褚侍卫了?
揽月回眼看她,正好对眼,夏风被捉了个正着,她忙说:“公主奴婢知错了。”
揽月粉唇微动,涂着金凤花汁的纤纤细手微微抬起,说得再正经不过:“褚侍卫只是褚侍卫,和我无关,这,你可听清楚了?”
夏风一惊,想不到公主是真的对褚侍卫没了心思:“奴婢知晓了,要是以后有谁敢嚼舌根。奴婢一定狠狠地骂她!”
揽月闻言满意地点头。
“女子不同于男子,名节尤为重要,但凡有事情,若不是我亲口承认的,你们只当是放屁就是。”
秋华和夏风闻言忍不住笑了。
公主还真是,语出惊人。
揽月很无所谓,在外面她需顾及颜面,做个端庄的公主,但在这揽月宫,没有外人在,她想如何便如何。
另一处宫殿,一美丽妇人正在对镜梳妆。
长长的头发如瀑布一般顺着两肩垂下,盖住了丝绸下曼妙的身姿。
胸脯有很大的起伏,微微喘气时可窥见几分风情。
梳妆台上摆满了各色各式的花钿珠宝等首饰,和店铺里那些琳琅满目的饰品有得一比,端看其中的几样,都是千金难求的。
有些东西即使有钱也难以买到。
艾宠妃把梳子交给了宫女,那宫女的手上仿佛生花了一样,轻轻盈盈的,很快就梳了一个贵气好看的发式,再配上颜色匹配的金钗珠宝,便越发好看了。
脸如银盘,眼眸带笑,天生一股风情从她身上散发出来。
那是成熟妇人特有的风姿。
艾宠妃荣宠十年,可不是轻易的。除了她过人的容貌外,还有她的脑子。
在后宫存活下来的女子都是聪慧的。
“如何,什么,她被处置了?”艾宠妃红色的手指拿着一根镶嵌了绿色的淡红色金钗,细长的眼藏着多情,红色的唇显得妖艳又风情万种。
她竖着眉毛,立即冷下脸来,容貌虽堪称绝色,但眼睛里有无数黑暗的东西浮现出来。
她一下子把手上的东西拍在台上,梳头的宫婢一颤。
“这个没本事的东西,我给她的东西不多吗,竟然还敢贪财!”
艾宠妃当初费尽心力才把冬雪送到了揽月身边,为了下这步棋,前面她不知做了多少铺垫。
可就在选人上出现了差错。
冬雪是个没见识的,竟然还是被揽月给揪了出来,不,应该是熊颉。揽月和冬雪一样蠢,是不会有这样的本事的。
但误打误撞也除去了她埋藏的一个重要棋子,真是可气。以后想要塞人定不会是这样容易了。
木辛安慰她:“娘娘不必忧心,等过了这段时间,风平浪静后,咱们再做些事情,倒时不就无人察觉了?”
她是艾宠妃的亲信,有脸面的一等女官,这样的话由她说出来刚好合适。
想也是这样,艾宠妃点点头,眼中尽是得意和张扬。
不急的,慢慢来。
她有时间,现在也耗得起。
“听说熊揽月病了?”熊佳璇悠闲自在地吃着绿豆冰沙。
她涂着桃红色的口脂,唇红眉细,脸颊红润,气色很好。
“不是病了,是和二皇子殿下闹开了,宫里人都在议论纷纷,说三公主又在无理取闹呢。”
熊佳璇扯开红唇一笑,冷漠又无情:“她闹?在熊诣辰手上她也不能讨好。”
熊诣辰是个什么东西,阴私的手段层出不穷,要对付熊揽月,还不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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