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妃慢走。”
闫语卿没办法去做报仇的事,那么她便去做一些保护家人的事,那就是提高自身的医术。她自小就很喜爱医术,因为医术可以救死扶伤。
医术使她踏实,使她安心,使她快乐,所以她只要一天不到自己的药房里看看,她就会感到浑身不自在。
今天早上,她发现一位府中丫环偶感风寒,于是决定给这个丫环配一些治伤寒的药,刚好这时陆战霆回来。
陆战霆命副将和手下各自回去休息,这才向王妃和孩子们的房间走去,结果只见到孩子,却不王妃。
陆战霆命问照顾孩子的侍女:“王妃此刻何在”
侍女一向很崇拜王爷,低头恭敬地说:“王妃说要去忙点事,很快回来。”
“忙点事”陆战霆微微思索,立刻明白过来,“又是忙点事。”
“是的”侍女疑惑地看了王爷一眼,满脸疑惑,王爷是不是知道王妃在哪里
豫王想了想又问:“孩子们喝奶了没有”
“喝了,刚才奶娘亲自来给孩子喂了奶。”
豫王看向躺在床上玩耍的一儿一女,微微点头:“看好孩子,我现在就去找王妃。”
侍女心惊:王爷果然知道王妃在哪里,他怎么会知道
“奴婢遵命,王爷慢走。”
陆战霆向门外走去,走过几条廊道便来到闫语卿的药房,果然看到里面那个正在忙碌的身影。
“语卿,我离开的时候,你明明答应过我,暂时不搞研究的。”
陆战霆极其无奈地说,缓缓走向闫语卿,鼻子里闻到各种药味,心里担忧闫语卿的身体。
闫语卿没有看向陆战庭:“你知道回来了”
陆战庭从背后轻轻搂住闫语卿:“我当然知道回来,我又没有迷路。”
闫语卿一愣,看了一眼陆战霆的手,手上的动作一顿,脸上分明闪过一丝笑语,故作平静地说:“你没有去喝酒”
若是陆战霆喝酒,闫语卿应该闻到酒气,但陆战霆的身上并没有。
陆战霆疲惫地说:“我出门是干正事的,哪有心情喝酒”
“哦,那为什么去了这么久”
“我说语卿,你先别问我,你为什么擅自过来这里捣搞药材,万一在这里晕倒,又没人发现,那可如何是好”
豫王严肃地问。
“我”闫语卿想了一会才说,“我没有,我们王府上有一个丫环得了伤寒,我过来给她配制一些伤寒药而已。”
“胡闹一个丫环也有得着你出手吗现在就给我回房,我自会叫其他人给她抓药。”
陆战霆越来越专制,为了闫语卿,他做了一个真王爷。
闫语卿不乐:“王爷,你以前明明很支持我的,我会医术,又何必请别人”
豫王温言说:“你现在还没有痊愈,又岂可操劳”
“都说了,我已经痊愈,到底你是医师,还是我是医师,你能不能听医师的话”闫语卿据理力争,王爷又如何太子又如何就算是天王老子,也没道理阻止她为人治病。
“啧我真是拿你没办法。”豫王再次妥协,只要是闫语卿坚持的事情,他总是难以阻止。
比如之前与楚王开战,闫语卿孤身一人到宫里看望太后和皇上,陆战霆现在回想起来仍感觉心有余悸,所以他以后再也不能让闫语卿做这种事了。
现在王爷问完话,该轮到闫语卿了。
“王爷,你怎么去那么久才回来那个安王被处死了吗”
闫语卿和安王不太熟,直接忽略了安王和豫王的手足之情,所以才把死的话的问得如此平静。
豫王摇头说:“你希望他死吗”
“额”闫语卿秀眉微蹙,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王爷,你这话问得奇怪,不是我希不希望,而是安王难道不是犯了死罪吗你还跟我说过,安王的手里本来就犯下了许多罪行。”
豫王说:“安王要害我们的害子,还想杀我,而且手里沾满了鲜血,应是死罪,可是他毕竟是皇上的儿子,又没有真正害到我们的孩子,所以我没有判他死罪。”
闫语卿并不怎么满意这个结果,但想想皇上对楚王的态度,也就明白了豫王的想法。
“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皇上给安王的惩罚是什么”闫语卿又问。
豫王回答说:“暂时还不得而知,我明日再去奏明皇上,相信皇上会有定夺。”
闫语卿点点头,捣搞一下药材,又想了一会才说:“那你有没有去找宸妃”
豫王说:“没有,我忘了,不过宸妃和安王同流合污,罪状是一样,明日把禀明皇上,皇上自会定罪,我也不必去找安母妃。”
“好吧,你放心我吧。”闫语卿突然吩咐。
豫王奇道:“为什么吗”
“我要煮药啊,你抱着我怎么生火”
“唉我来帮你吧。”
“不可,王爷身份尊贵,岂可为下人煮药”闫语卿拒绝,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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