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来,按理说却并不亲密。>
扈盛林凭什么就那么笃定,他那位堂兄一定能让他儿子进国子监?>
沈却看着扈言沉声问道:“你父亲说的是你堂伯父会送你进国子监,而不是让你去求你堂伯父送你进国子监?”>
扈言听出了话中区别,神情有些低落:>
“我父亲说堂伯父欠他一个人情,这件事情堂伯父也一早就答应过的,父亲原是打算等我妹妹出嫁之后,让我参加完了乡试再进京,可谁知道母亲突然出事。”>
“父亲说我留在这边是虚耗时光,且我妹妹跟平远伯府的婚事也得进京去商议,所以他给了我一封信,让我带着妹妹一起去京城见堂伯父,让堂伯父帮忙去平远伯府商议婚期延迟的事情,可谁知道……”>
扈言想起妹妹时突然哽咽出声,谁能想到原本备嫁的妹妹会突遭横祸。>
沈却想起扈家短短几天就接连死了数人,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沉默了片刻才道:“你父亲给你的信呢?”>
“在我这里。”>
扈言红着眼抹了把眼泪,才从胸前掏出一封信来哽咽着说道,>
“早上父亲把信给我之后,我忙着跟人收拾行礼就把信随身带着,我也没看里面写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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