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月和皇甫翊弟俩关系甚密,这日她又如平常那般来到重华宫探望皇甫翊,宫人对她禀告说:“公主,殿下他现在没在宫。”
皇甫月秀眉一皱,这个弟弟所做之事没少让她担心,这会儿出宫不知又会惹出什么幺蛾子。
“我把绣枕送到他寝宫就走。”皇甫月抬脚就往寝宫走去,她擅女红,平日里也总是为皇甫翊做一些枕头、香囊之类的小物件。
宫人见二公主要入寝宫,不由得惊出一声冷汗,五皇子在离宫前还特意叮嘱过,任何人都不能进寝宫,这公主还是进去了,怎么和主子交差,宫人赶紧上前几步,用身体拦住皇甫月说:“公主,我帮您把绣枕放进去吧。”
皇甫月见宫人的神有些慌张,再加上言辞闪烁,她有些生疑,当即怒喝宫人说道:“你们这些奴婢都给我退下,这是我亲弟弟的寝宫,难道我还不能进吗?”
宫人们被她的气势吓到了,众人微微一愣,皇甫月趁着这个空当快步进入寝宫,宫人们跟在她身后,不敢再阻拦。
她放眼望去,看见榻上躺着一个人影,她心头一惊,疾声唤道:“皇弟,你怎么呢?”她再走进几步透过帘子往里一瞧,好像那身影是一个女子,她一把撩开纱帘,视线集中在榻间的女子身上,这个女子容貌清秀,眉宇间透着普通女子没有的英气,应该是将门出生。
可是这张脸皇甫月感觉十分悉,等她想起是谁之后,惊讶的捂住嘴,差点发出声音,她转过身对着宫人说道:“你们都给我出去。”
“皇这是叫谁出去。”
似笑非笑的声音传来,皇甫月循声而望,一眼就看到了皇甫翊的身影,她恢复镇定说道:“皇弟,你可回来了。”
“都下去吧。”皇甫翊挥挥手,还是把宫人们都赶了出去。
他撩起林雪茵的衣襟,皇甫月顺便往她背上一看,白皙的背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鞭伤,那鞭伤像难看的蚯蚓一样,让人心生怜悯又有几分恶心。
皇甫翊拿出一个玉的瓷瓶,把凝脂一样的东西轻轻涂抹在她背上,皇甫月不问道:“你出宫是为了寻药吗?”
“是,皇。”皇甫翊直言。
皇甫月把绣枕往榻上一放,神凝素说道:“这个女子我见过,正是昨日顶撞三公主的女子,只是没想到她伤的这么重。”
皇甫翊冷哼一声,看向皇说道:“我看依皇甫华的脾,怕是她先教训别人吧。”
皇甫月暗叹一声:“昨不是不想帮她,只是三公主那子,除非是父皇来了,否则谁都劝不住她。”她看着自家弟弟上药的动作轻柔,仿佛在呵护一件珍宝,他对女子这样的举动,她还从没见过。
她继续说道:“你对她到底是不一样的。”
皇甫翊颇有深意的回道:“确实是不一样的,不仅仅是她的脸,而且她的身份也与她们不同。”
皇甫月听得眉头紧锁,她自然知道弟弟所想之事,但是这样做太危险,她抓住他的手劝道:“要不算了吧,只希望你平安。”
“皇。”皇甫翊仰头说道,依旧保持着淡然的笑意,“身在皇家,有些事不是我们可以决定的,我生来便被推到了风口浪尖,我只有往前走,没有任何退。”
皇甫月神有几分伤感,这些年来发生的事她都历历在目,好几次皇甫翊都差点殒命,要不是他命大也撑不到现在,长如母,自从母妃逝去以后她对这个弟弟照顾有加。
“不管你选择什么,永远都站在你这边。”皇甫月轻轻一笑,拢了拢他发。
皇甫翊的黑眸像玛瑙一样闪闪发亮,他向她许诺道:“皇,以后我定然要封你为汐的长公主。”
皇甫月只笑不应,对待弟弟她总是那样的温婉。
榻上的林雪茵挪了挪身体,发出一声嘤咛,她感觉背上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但是又有一丝凉悠悠的感觉。
“我这是在哪里?”她模糊的说了声。
“她醒了,我先走了。”皇甫月看了林雪茵一眼,转身离开了寝宫。
林雪茵还于朦胧的状,那个身穿华服的女子她看上去有些悉,却一时间没想起来,扭头一看皇甫翊正笑意的坐在边。
“你怎么又来呢?”林雪茵下意识的问道,但话说出口她又觉得有些不对劲,周围的环境看上去十分陌生,青的纱帘,贵重的摆设,倚梅园何时变得这般奢华了。
皇甫翊敲了敲她的头说道:“我看你是睡糊涂了,这是本皇子的寝宫,不是你那个破烂的倚梅园。”
“什么,寝宫。”林雪茵瞪大了眼睛,挣扎着准备起身,却发现背上传来的撕裂感让她锥心不已,她感觉背上凉飕飕的,手往上一摸,背上竟然未着寸缕,现在的况岂不是皇甫翊看到了她露出的肌肤,及此,她刷的一下脸红了。
“啧啧,脸红什么,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了。”他凑近她,言语里充满了暧。
“你什么意?”林雪茵狠狠瞪了他一眼。
见她认真的神,皇甫翊一脸坏笑:“你说什么意。”
“你乘人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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