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羽程面无表的对康王说道:“舅父,你对我所之事,我这辈子都应该感谢你。”
康王听出了杨羽程话语中的嘲讽之意,浑浊的眼睛忽然出现意光芒,他想起一件重要的事,用虚弱的声音问道:“羽程,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在皇城吗?怎么突然间就回到了建安城中。”
没有皇族的允许,一般的质子是不允许回到原来的城池的,不知杨羽程是如何回来的,及此康王觉得很不对劲,眼神带着一丝警惕看向他。
杨羽程哈哈一笑说道:“舅父,你不要这么紧张,我能从皇城回来自然是有理由的。”说完,他缓缓从怀中把圣旨拿出来,把它往康王眼前一亮,“舅父,我之所以能从皇城回来,就是因为它。”
康王看清了圣旨上的字迹,那确实是陛下亲手所写而且盖上了玉玺的章纹,他不可确信的摇摇头道:“怎么可能,陛下怎么能让你成为康王,你的身份不过是个质子而已,你不是我的孩子,怎么可能成为建安城新一任的藩王。”
面对康王的质疑,杨羽程表现的很是淡然,他镇定的答道:“舅父,你也不想想这些年我在皇城过得是什么日子,如果可以真想把你的儿子们送到那个地方去,我之所以能走到今天这步,都是因为凭借自己的能力,一点点爬起来的,而你的儿子们只知道一天天华就地,他们只会争夺权力,而不像我凭借自己的能力去获取实力。”
康王听了杨羽程的话语,忽然叹息一声说道:“这可真是造化弄人,就在我病重之时,我曾经多么期盼你能回来主持大局,但是等你拿着这道圣旨回来之时,我却对你充满了排斥和反感,仿佛你只是一个要从我身边夺走权力的人。”
杨羽程冷冷看着康王,仿佛他说的一切他都不以为然,他肯定的说道:“该是我的终究是我的,我的母亲本就是外祖父的嫡女,现在由我来继任这个位置,也是应该的,而舅父你的身份不过是个庶子,把康王这个位置让给我,也是你该做之事。”
他的语气很强硬,康王听了觉得很是气恼,但是已经到了如此的时局,他就算是想扭转也没有办法,只得暗暗叹息。
康王看向杨羽程的眼神里充满了哀求,他缓缓说道:“就算是看在这层微薄的血缘关系上,也请你放过我的儿子们,他们好歹是你的表兄。”
“放过他们!”杨羽程仿佛听见一个好笑的笑话一样,我可以放过他们,可是他们愿不愿意放过我呢?”
康王听了杨羽程的话,心中忽然咯噔一下,他艰难地抬起手指着杨羽程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
杨羽程轻笑道:“舅父大人你说呢?我已经安排好了哥哥们的去,他们以后都会被看管起来,保证不会为舅父您添加负担。”
康王怒目双瞪,想说什么可是什么都说不出,杨羽程见此赶紧笑着安道:“舅父您别生气,您要是还想多活几天,还是好生修养吧。”
“你,你……”康王一口气上不来,只能眼睁睁等着杨羽程,忽然他感觉口被什么堵住一样,一口气上不来,只剩下喘气的份。
“舅父,您不要激动。”杨羽程面无表的看着他,伸出手想要帮康王抚背。
康王眼睛朝着四一望,见远有几个侍从模样的人,他发出微弱的声音说道:“快来人,这里有谋逆者。”
哼,杨羽程冷哼一声,他卡住康王的脖子说道:“舅父我劝你好自为之,我不是谋逆者,陛下的圣旨上分明讲了我就是以后的康王。”
康王哪还有力气同他争辩,只得大口大口喘着气,忽然他眼睛一翻,身子向后仰去,他出了几口闷气,再也没有了生息。
“舅父。”杨羽程凑近他,用手探了探他的鼻间,却发现康王没有一丝气息,他转过头镇定的对侍从说道,“康王已然薨逝。”
直至此时,侍从们才朝着这边靠近,他们在逝去的康王面前哭天抢地,杨羽程立刻控制住局势,他对亲信说道:“你们把王府看牢,要是康王的儿子们进来,立刻把他们抓起来。”
对于他的吩咐,亲信们立刻答道:“是,属下等会按照您的吩咐行事。”
王府立刻变得戒备森严,而康王的儿子们其中有不知的依然往王府里闯,刚一进来就被杨羽程的亲信们抓了起来,很快他便控制了局势,康王的子嗣们除却一部分不贪位之人,其余的都被杨羽程软起来。
虽然也有抱怨之人,但是很快便被杨羽程给压制下去,他对那些表兄们说道:“如果你们想要活命,以后还是安分些为好,要是让我发现你们有异向的地方,可别怪我对你们不气。”
面对杨羽程的话语,那些表兄们都不敢声张,毕竟他的实力他们都看在眼中,所以也不敢造次,除了有几位年纪大点的兄长对他说道:“你又不是康王的儿子,按理来说没有资格继承这个王位。”
杨羽程对他们冷笑几声,瞪了那些表兄弟们一眼,然后对他们说道:“所谓能者居上,你们要是不服可别怪我不惦念兄弟的意。”
他的气势本来就胜,再加上这番话说出口,众人不敢不从,他们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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