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前几天,在东郊,一个男人从六楼跳下来,就是因为人家女孩不和他谈恋爱,他想不开,从六楼上跳了下去,摔得脑浆迸裂,好惨啊!你说现在的人都怎么了,怎么都疯疯傻傻的!”瘦女人附和着。
谢宏利的行为,引来很多行人驻足观看。
谢宏利不负使命,真的将装修队找来了,并详细地向装修队的师傅讲了孙丽惠绘制的装修草图。潘小花和装修队的头目砍了价,签了装修合同,一切安排就绪,潘小花打车去了云市的食品厂。
中午,结束了在食品厂的食品制作技术的学习,潘小花和孙丽惠来到了红星。红星是云市城乡结合部新修的一条街道,街道两侧的建筑工地很多,都在热火朝天的施工。孙丽惠和潘小花顺着红星向北,在一片平房区停了下来。这一片平房区,距离孙丽惠租的大厅的距离不到半里,区位很适合。
平房区里的小巷都很窄,这里的很多房屋都是用来出租的。孙丽惠在门口写着“此房出租”的门前停了下来。
门是上着锁的,孙丽惠拥了一下门,做出点动静,好让周围的住房者有所知觉,或可能引出出租者。
“嗨,想要租房吗?”果然,听到推门声,东院的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闻讯赶了过来。
“老人家,这家人呢?我们想租这家的房子。”孙丽惠对来者说。
“这是我儿子的房子,他们去年搬到楼上去住了,就想要将这间房子租出去。来,我带你们到屋里看看。”老人说着,从腰带上找出钥匙,开了门,将孙丽惠和潘小花让进院。
这是一个门院,有正房三间,进了屋,正对门口的一间是个厨房,盘着东西两个锅灶,北墙的一侧还有一个碗橱子。
东屋有一盘炕,在屋子的北侧,能供四五个人睡觉,屋地架着一个取暖的炕炉,也可以用来做饭炒菜。屋的南侧有一个衣柜厨,阳光可以从南侧的窗户上射进屋里来。
西屋的设置和东屋的设置一样,也能住下四五个人。
“这屋冬季可暖和了,你看着墙,有多厚啊!夏天,还凉呢,做饭的厨房也宽敞,有两个灶膛,多少人吃饭都能够用。”老头极力向孙丽惠和潘小花推荐着。
“老人家,这个院子我看中了,说说你的价格吧,要是合适呢,我们就租,不合适呢,我们再到别转悠转悠。”孙丽惠和潘小花来到了当院,孙丽惠对老头说。
“价钱好商量,好商量。这一出院子,租金一个月总不能掉下五十吧,这可是这一片租金最便宜的了。关键是我这里门院,住着舒心,还安全。”老头说出了价格。
“老人家,我们问过很多家了,租金都是三十五,你的五十太高了,你再往下剉剉!”潘小花与老人讨价还价。
“别人,他三十五租给你的是几间房子,那是门房,我的可是正院,他们的条件能和我的比吗?我这是门院,你在院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在门房行吗?不一样呢!”老人争辩着。
“好了,妈妈,我看这位老大爷挺实在的,他说一个月五十就五十吧。老人家,租金是上交租啊,还是月末给啊?”孙丽惠确定要租这家了。
“丽惠啊,咱们开饭店的大厅每月租金还不到一百元,这个平房租的太贵了吧?”潘小花还想和老头讨价还价。
“你是她妈吧,一看你做事就不侃快,还是这位姑娘办事痛快。好了,看在这位姑娘做事痛快的份上,我再让五块钱,每个月四十五元,上交租,租期你们定。怎么样?”老头听潘小花那么一说,怕事黄了,剉下五块钱。
“行!就依大爷。”孙丽惠从衣兜的钱夹里掏出四十五块钱,给了老者。“今天是四月二十三,从四月二十三开始,我们就租下了。到五月二十三是一个月,以此类推,大爷,是不是?”
“对对对,从现在开始,这个院就归你们了。锁还要不要?”老者拿出钥匙来摆弄着。
“大爷,锁你就拿走吧,我们自己配一把锁。”孙丽惠对老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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