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傻呢!”恢复了少女本性的女孩子,哪一个不是这样明艳动人的,在自己最亲密的小姐妹面前“童言无忌”,毫不客气地回击,却在自己的心底,一口就承认了:“是啊,是啊,我可不就是傻?不过能傻这么一次也很开心。只是以后可不能再傻了。”
有过这样一段小小的微不足道的插曲,也是来日平淡生活里的一抹暗色的点缀,谁都不知道,自己留于心中慢慢收藏,就像一壶酒,越陈越香。
女孩子们放手放的痛快,君镜染才能没有罪恶感。
每次君镜染都会再观察姑娘一段时候,时不时地打听一下情况,看前一个姑娘恢复到开开心心地买买买、吃吃吃了,君镜染才好放心。
安下心来,去“祸害”下一个姑娘。君镜染自己认为自己这个行为近于祸害,但是他和他的大伴说的时候,他的大伴也就笑了,自己在一边乐够了,才上气不接下气地跟他说道:“你呀你!若你这叫做祸害,那我可真不知道别人那叫做什么了。”
君镜染不解。大伴也就还是小时候的习惯,把他一手揽过来,板着肩膀跟他细细讲来:“咱们扶摇国又不是那固守死节的穷地方。前有顾家大小姐,做什么都不输与男儿。引得那闺阁女子都是纷纷效仿,各个都要争得一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名头,仿佛才能开心。不同往日了,女子早就有自己的主意想法了,风俗早就变了许多。要不你以为你有那么容易见到那么多良家姑娘?”
“再说了,你以为能和你一同走在小巷子里的女孩子,会和那些与男子说一句话就要悔恨上大半天的女孩子是同一群人吗?”
君镜染有些恍然大悟,却又碍于面子,强忍住了大呼:“原来如此。”的冲动。
在心里感叹真是“谁说女子不如男”。
大伴见他在自己面前还要强装淡定,嘴角勾起坏笑来,坏心思昭然若揭。他勾勾手指头,用极为有诱惑力的声音说道:“你想不想知道一些别的关于你的事情?”
君镜染本来一副宁死不屈的表情,可是大伴真的太了解他了,实在是把他的胃口完全吊起来了。并且就在君镜染准备为了面子抬脚就走的时候,大伴猛地一出声,光是一句话就有拉住他的力量。
“你可记得黄尚书家的四小姐?”
“黄四小姐?”君镜染皱着眉头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原来是那个因为贪、污、受、贿被贬了的户部的黄尚书的女儿,好像是对她出动过“在劫难逃”大法。
“不过,我好像记得是她先找的事吧!像一个狗皮膏药一样,撕都撕不掉,吓得我赶紧脚底抹油,不过我最后把话说清楚了啊!”
君镜染很是委屈,这个黄四小姐真是他“撩妹”历史上的一大滑铁卢,差点阴沟里翻船,给君镜染留下了深痛的阴影,以至于他刻意忘记,方才第一时间听到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这是谁。大伴这才一拍手,一脸看好戏的表情:“你是真的不知道啊?也难怪,谅谁都没有这个胆子,在你面前说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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