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筝又长又卷翘的眼睫毛如扇般一上一下,带动着眸珠光芒流转,俏皮却不失天真的模样就连冲进来护人的李安然都看得出来。>
华筝又要开始坑人了。>
萧墨寒有些好奇,他的小娇妻又是变成何模样来戏耍他人呢?>
当初追查华筝之事时,银剑便觉得化名为李华的她,真的是太狡猾了。>
现今看来,用狡猾来形容华筝,已经是最浅,最好听的一词了。>
“相公……”柔绵,吁长……如轻羽挠抚,酥酥麻麻,听得人骨头都软了。>
银剑差点被一叫唤声连站都站不稳。>
萧墨寒则恨不得将眼前的小人儿,立即打包回府,压在身上,狠狠地蹂躏。>
看着对面一脸铁青的人,华筝瞬间心情大好,桌下原本对其发出凶狠攻势的脚,也不安分地起来。>
对于冲入铺子里的护卫,视而不见。>
华筝脚上的绣花鞋,鞋尘缓缓沿上,鞋面偶尔磨蹭,环转,像是不经意,又像是故意而为之,撩得对面之人火燎火急,铁青的脸快焦黑成锅底。>
也亏对面之人是萧墨寒,若换作是别的男子,早已气乱神迷了。>
“夫人还是安分些好,否则为夫不介意现今就回府让夫人知道何为夫纲。”>
华筝看着萧墨寒面无表情,依旧那副泰山崩于前不为所动的模样,便不由得加大了尺度和“力度”。>
谁知道,原来天下乌鸦真的是一般黑的!>
乐了,双手撑着下鄂,耳若无闻,装傻问道:“相公,我做错什么了?”>
此时,铺子里除了他们这一桌,所有人都被赶走了,掌柜的冒着一头冷汗,走向华筝他们。>
可还未靠近,银剑便将人给拦了,“我家老爷和夫人还未用完,掌柜的稍等片刻。”>
银剑心底叫苦边天:老天爷,我家高冷无情的主子去哪了?竟与华筝公然在外调情,这还是我家摄政王爷吗?>
李安然和李末央也跟着华筝大半年了,对于华筝的脾性也大致了解,故每次华筝抓弄人之时,也权当视而不见,否则下一个被抓弄的对像则会变成她们了。>
长乐公主的护卫环视一圈,最后落到了被银剑他们围挡住的这一桌,大步流星地带着人,凶神恶煞地将掌柜粗鲁地推到一旁。>
“你们这群刁民,本护卫说的话没听见吗?长乐公主即将大驾光临,为免惊扰公主殿下的,此店不接受其他客人,趁本护卫动怒之前离去,否则休怪本护卫将你们关到牢里。”>
华筝连一个眼神都未丢给那护卫,懒懒地道:“相公,又有人凶我了。”>
银剑以为华筝又要故技重施,可没等他多想,便又闻。>
“大夫可说了,随时都会一尸两命的。”>
条件反射的,银剑立即低头看向华筝的腹部。>
萧墨寒见状,重哼一声,“退下去。”>
李末央和李安然则一脸迷惑,似乎觉得华筝并不是开玩笑的。>
就连萧墨寒也怀疑她说的是否是真的。>
华筝笑眯了脸,是否很满意众人的神情,“相公,方才你不是还说想要女儿吗?你说是是女儿还是儿子呢?”>
“夫人,你说真的?”未等萧墨寒回答,银剑又越矩了,脸上,隐不住的期待和激动。>
华筝想笑,而且还是真的笑了。>
长安公主的护卫生气了,直接命人动手,“还愣着做什么?动手!”>
就在这个时候,长乐公主与宗政赤渊来了。>
护卫长立即带着护卫相迎,“属下拜见长乐公主,二王子殿下。”>
宗政赤渊礼貌的请长乐公主先行入内。>
华筝转首,入眸,少数民族的装束,头上带着布帽,身上所穿倒是入乡随俗了,相对于蛮族的粗旷和彪悍,这宗政赤渊简直好太多了。>
双眼深邃有神,鼻子尖挺,面部棱角突出,身材高大匀称,英俊帅气,气质明显,看着赏心悦目。>
那一夜在宫里,华筝没敢乱瞧,再加上心系骆聪,竟走漏眼了。>
看着他与长乐公主一同入内,心里不由得诽腹道:真是让长乐捡到宝了。>
眼看着华筝的注意力被宗政赤渊给勾了去,萧墨寒当即便发狠了。>
“回府!”冷冷一句,带着暴风雨前的低气压。>
华筝自知自己的失神,娇媚一笑,“相公,我还没吃呢?”>
萧墨寒怒瞪,似乎已到爆发的边缘。>
银剑也在替华筝担忧,默默替她祈祷。>
倒是李安然和李末央心宽了些,毕竟这么多次,哪次不是华筝哄哄便过去了的。>
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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