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惜浑不在意,点点头:“我倒是无所谓,要不你去问问我爹吧。”>
……>
看到赵山良吃瘪,她笑的开心极了。>
赵彬听着屋里二人你来我往,谈笑间亲密无间,心慢慢的沉下去。>
不用问,陈惜肯定没受伤,这一世,从他见到三岁的陈惜开始,他一直觉得她肯定是他的,即使后来她和赵山良在一起,即使她和赵山良订了婚。>
可是现在,亲耳听到他们那么默契,像是在一起了很久一样,他从未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认识到自己彻底失去了陈惜。>
“润王爷。”>
竹青的请安声响起,他转身飞速离去,竹青摸了摸脑袋,他吓着润王爷了?>
屋里的陈惜和赵山良说话声顿住,竹青进了屋里添茶水。>
“赵彬在外面?”>
“是,但是我一请安他就跑了。”>
赵山良看了陈惜一眼,自己媳妇真是越来越好看了,怪不着人惦记,他递给她一杯茶。>
“惜惜,赵彬是不是有毛病?”>
陈惜斩钉截铁的说:“铁定有毛病。”>
赵山良很满意,喂给陈惜一口杏仁酥,陈惜吃了一小口,皱皱眉:“太甜了。”>
他顺势把剩下的放自己嘴里,又喂她一口茶水。>
“等会儿祖父要带我进宫。”>
“做什么啊?”陈惜很是好奇,据她所知,恭王应该很多年没面圣了。>
“我们也算皇室,成亲照惯例要去说一声的。”>
其实恭王不必亲自去,赵山良已经大了,大可以自己去报,不知为何,这次他说要去。>
赵崇远收到恭王的折子,也是不解,每年的节宴岁宴,恭王也是能推则推的,老恭王对国家有贡献,身世却惨,又被先皇忌惮,所以他干脆无视他这位战神叔叔,他对恭王的印象,就是小时候一个英气风发的青年形象。>
内侍进书房禀报:“恭王爷来了。”>
赵崇远放下折子,站了起来,走到书桌前面。>
恭王带着赵山良,进来就要跪,被赵崇远一把拦住。>
“恭王叔,一家人不必如此客气。”>
恭王嘴里嚷嚷着礼不可废,力气却明显不如正在壮年的赵崇远,只能口中答谢。>
“谢皇上恩典。”>
赵崇远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恭王,头发胡子已经全白了,眼睛有神却布满沧桑,脸上的皱纹如同丘壑,承载的都是这些年的苦痛和不幸,站起时背已经挺不直了。>
老态龙钟。>
这样的恭王爷,丝毫没有威胁。>
“赐座。”>
赵崇远亲自扶着恭王慢慢坐下,感觉他坐下时都是颤巍巍的。>
“托皇上的福,臣的孙子如今也成人了,半个月后成亲,来给皇上报个喜。”>
赵崇远把笑着应下,把目光放在站在一旁的赵山良身上,这桩亲事他还真早知道了,他还差点把恭王的孙媳妇指给自己侄子呢。“山良是少年英才,不输王叔当年之勇,成家立业,成完亲就来御前当值吧,嗯,就来内廷吧。”>
真是意料之外了,内廷一般非皇帝亲信不得入,多少人托关系挤破头皮也进不来的。>
之前赵山良和陈战讨论过,能到乾清宫守卫已经是烧高香了,最大的可能是分到三旗守卫,皇城夜巡,宫门启闭什么的,一般新人都是苦差事。>
恭王这次扎扎实实的跪下了:“谢主隆恩!”>
赵崇远没拦得住,只好费力地把他扶起来,看着一个迟暮的英雄,还是自己的长辈,如此下跪,不是不触动的,他本来就是个心肠软重亲情的皇帝,而且现在他的长辈,在世的也没有几个了。>
“王叔真是,以后王叔见朕,免跪。”>
上一辈的恩怨就这样吧,恭王自始至终,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
赵山良和陈战是一批次的,既然给了赵山良内廷的缺,自然陈战也不能太次,再加上陈勇严也厚着脸皮带着陈战来刷脸熟了……>
赵崇远很无奈,你闺女成亲你来亲自给朕请假也就算了,你带儿子来干嘛???>
护国公也是国之栋梁,不能厚此薄彼,赵崇远揉了揉左额角,给了陈战乾清门的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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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山良的差事传出去后,多少人跌破了眼睛,恭王府是要兴盛起来了吗?>
随之带来的效应是赵山良和陈惜成亲当天,来了许多赵山良根本没听说过的亲戚朋友,幸好恭王府够大,要不然真担心坐不下。>
且这些人都带了重礼,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是大喜的日子,恭王,陈勇严,齐淑云等人都笑呵呵地把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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