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可算认出我了,可还是不吃不喝不说话,整天呆坐那里出神。我只好乘她睡着时,给她输营养水,才没有叫她将自己折磨死。她那时,是真不想活了。”
丁晴提到这儿时,好像想到什么无比可笑的事,嘲笑:“你知道,她后来,是怎样好起来的么?”
盛明朗抿嘴没有应声,只紧凝着她等她接下来的话。
丁晴冷哼的张口:“是因为你!”
“那时为叫她好起来,我每天坚持跟她说话,给她念新闻。那天我刚好念到你举报姜常禄,将他扳倒,姜常禄倒台,连同沈家的公司也受影响。她忽然就有了反应。”
“我念过后她拉住我手,一直看着那报纸。我又给她念了遍,她破天荒开口,指着报上你的那一张相片说‘晴儿,是他救的我的命’。”
“你知道你在她心中有多重么?你等于是她的救世主,是她的恩人!”丁晴提到这儿时,声音都带哭腔,“知道她是嫁给你时,我就明白,她在报恩,但我以为你们可以幸福的!”
“但是你又做了什么!你原本是她的信仰是她的倚靠!可如今,又亲手将她推到地狱!”
丁晴最终的那话几近是吼出来的,她咬唇强忍着抽泣,抬起手擦着泪水。
盛明朗一直没有应声,屋子中分外安静,只好听见
丁晴微促的呼吸声。
“千瓷她如今最不想见着的人就是你,等她的伤好些,我要带她走。”丁晴的口气坚决,没半分要跟盛明朗商议的意思。
沈家的人早已不可以算沈千瓷的家人了,她没有亲戚,只有她这一个朋友,她就等于是沈千瓷的娘家人。
眼见她被折磨到这种地步,她不可以坐视不理。
盛明朗没有回她的话,忽然站起拉开房门走出。
丁晴怕他又要对沈千瓷做什么忙跟上。
盛明朗推开病房门,见莫西就坐病床边,走去问:“她如今离开医院会有危险么?”
“不会有生命危险,只是身子太弱,不可以激烈活动。”莫西抬起头望向他,“老总你想做什么?”
“稳住叫她睡几个小时,我要带她出去。”盛明朗说完这话就出了门。
丁晴听见他那话脸都变了:“盛明朗你究竟想干嘛?她全都这样了你究竟还想怎样折腾她!”
她激动的就要冲出去找盛明朗理论,阎寒走到她背后钳住她的手止住她的动作:“不好意思,老总这会该不想被你打搅。”
“谁愿意打搅他!我……”话没有说完,阎寒已抬起手捂住了她的嘴。
“你在这里吵,便不怕打搅到老总夫人休息么?”
阎寒对沈千瓷的称
呼让丁晴感觉分外的别扭古怪,她还想说些什么奈何嘴被捂住什么话也说不出,只好回头狠狠看他。
阎寒玩味的勾起嘴角:“看来你还有话要说,我们可以去隔壁好好交流。”
说完挟制着她出门朝边上休息室走去。
莫西坐病床边,见阎寒带丁晴出去,眉头都没有动下,从自己的行医箱中拿出一小药瓶,倒了粒药出来喂给沈千瓷吃。
她刚喂过药抚着沈千瓷躺下,盛明朗便走进。
“药效可以维持仨小时,够么?”
“足够了。”盛明朗拔了沈千瓷手上的输液管,把她打横抱起出了病房。
莫西提起行医箱跟在他背后,与其等之后被盛明朗仓促召唤,还不如她直接跟上去来的方便。
车早就在医院门边等了,盛明朗抱着沈千瓷乘车后座,司机关好车门,坐到驾驶席上发动了车。
莫西在副驾坐着,上车后便直接升起了挡板。
车平稳的开出,怕路上颠簸沈千瓷身子受到影响,盛明朗之前特意交待过,叫司机将车速放慢。
他将她抱在怀中,叫她紧靠他身上,习惯性地抬起手去扶她的发,觉得到她头发都被火烤焦,心中一阵抓痛,指头都止不住的轻颤。
“不要怕。”他抱紧她的身体,脑门紧抵着她的脑门,“
这一些委曲,我不会叫你白受。”
他的声音压的很低,紧绷而喑哑,只说给她一人听。
但她就是静谧的靠在他怀中,没任何地回应,脸颓白,唇更是不带一丝血色,好像一个没生气的娃娃。
盛明朗的一只手一直摁在手腕上,只有清晰地感受到她脉搏,才能叫他感觉稍微放心一些。
“会好的。”他垂头吻她的唇,直到她的唇又有血色才放开她,“我肯定会叫你好起来的。”
余生那样久,他不想放开她,更不准许她离开。
更不可以忍受她警戒他,疏离他,乃至是惧怕他。
她对他态度的转变从哪开始,就该在哪结束。
既然他曾是她的倚靠是她的信仰,那样以后,他也依然会是!
车停,司机走来打开车门请他下车。
他垂头,合上眼吻上她的脑门:“千瓷,信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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