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真正的危局在于北面的韩破军。辽东军在夺下了河北六郡之后。并没有立即南下,而是暂时停兵休整。他们不是张金称,所以他们明白辽东军的强大。如果他们和张金称在南面交战,辽东军却突然从涿郡出兵南下。到时他们就得陷入腹背受敌的险境之中。这样的局势将是十分不利的。
最后商议许久,窦建德与高士达等人议定,干脆趁着韩成先前发出的要求各郡归附诏书。先假意向韩破军归降。等稳住了辽东军后,立马先集中兵马解决掉南面的张金称。
只要灭了张金称,那面河北南部及山东之地,将再无敌手。只要他们到时趁机迅速拿下河北诸郡和山东诸郡,他们将拥有二三十郡的地盘。到时招兵买马。连辽东军也可以一战。来之前,苏烈也觉得这个计谋是如今最好的计谋。可是和韩破军相见这么短短的时间后,他却明白,韩成并不只是一名出色的将军。韩成的双眼仿佛能洞察一切,站在他的面前,他只觉得自己所说的谎话,早已经被他察觉。
“好,高将军保境安民一方,也是有功于朝廷,有功于百姓。这些的人,朝廷当然得奖励才对。依本王看,也不需要再派官员去河间郡这么麻烦了。,说着韩成向杨广一行礼,“陛下,高士达功劳着著,臣以为朝廷应当提拨其为河间郡太守,封窦建德为河间郡通守,高雅贤为河间郡郡丞。其所部兵马,也可全部转为河间郡府兵。另外,还可按高士达所部将士的军功,分孙对他们加以奖励,多赐予钱物。”
杨杲坐在龙椅之上不过是一傀儡,韩成说什么,那自然是什么,哪还会有什么不许的道理。二话不说,小皇帝马上点头应允。当下内史省立即拟诏,加封高士达为河间郡太守、河间侯、金紫光禄大夫等官职。至于高士达所部的其它将领,也都按着苏烈给出的名单,一一进行了加封。另外又许诺赐下多少金银美酒,土地布帛。
看着小皇帝捧着传国玉玺,在刚拟就的圣旨上盖印,苏烈仍然觉得有些恍惚。虽然来前他觉得此事有很大的把握能行,但是却也不可能这么的顺利。更何况,与韩破军这么短短的时间接触,他已经清楚的知道,这个韩破军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以他这样的人物,又岂会看不出来他们的这个缓兵之计?
越是如此顺利,苏烈也感觉他们的目的早已经被韩成看穿,一时心中焦急无比。但是事已至此,他也不可能说出真相来。想来想去,只要早点回去,把这事情告诉高将军与窦将军,至于要怎么办,也只能再商量。那边他想的入神,这边圣旨却已经弄好。韩成拿着圣旨走到苏烈身边,苏烈被脚步声惊醒,伸手要去接旨,韩成却并没有递出去。
“苏将军,本王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将军可否答应?”“殿下但说无妨,只要末将能做的到的,决不推辞。”苏烈此时一心想着早点回河间,心神恍惚的道。韩成笑的十分灿烂,“只是小事一件,苏将军当然能做到。本王听闻苏将军虽非将门世家出身,但是苏家却有门世代相传的绝世枪法。本王少时学的是朔,甚少用枪。如今听闻苏将军能使得这么一手绝世枪法,十分向往。本王有个不情之请,想请苏将军教授我苏家枪法,不知如何?”
“我苏家确实有门社会的枪法,不过只是普通枪法,算不上什么绝世。如果大帅要学,自然是没有问题。,苏烈有些犹豫的道,“只是末将还身负重任,得将朝廷的圣旨赶快带回河间。只怕暂时没有时间,不若等末将把圣旨送回河间后,再回北京城与殿下一起切磋枪法如何?”
韩成当然不是想学什么枪法,要学枪,他直接找罗成学罗家五钩神飞枪就好了。罗家枪霸道无比,当初可是与荣国公来护儿的来家枪法并列,罗家枪霸道兼诡孙,来家枪大气刚猛。罗成是他女人,他要想学,又怎么可能藏私。他打苏烈学枪,不过是找一个借口把苏烈留下来罢了。
虽然以现在的情况,苏烈肯定不会加入辽东军,但只要等他灭了高士达,苏烈到时又哪还有什么其它的选择。笑了笑,韩成伸手拍了拍苏威的胳膊,“传旨这样的事情,朝廷自有中书舍人,何须苏将军亲自去。一会本王派一队卫士护送中书舍人去河间传旨就行,反正有苏将军的随从引路,也不担心他们会耽误。至于苏将军嘛,就多留些时日,一边好好教授下本王苏家枪法,一边也是多浏览下北京的风光。如今已是秋季,京城郊外山上的秋景可是十分漂亮。待哪日有空,与苏将军一起登上军都长城观看秋景,定会让你大叹不虚此行。”
虽然苏烈数番推辞,但是人在北京城,他又岂能推脱的掉。最后只能无奈的看着他的随从带着韩成派出的传旨官南下,甚至他都没有半点机会,告诉自己的随从他们的计策已经被韩破军看破。
八月仲秋,苏烈只能木然的站在北京南门,看着那一行人渐行渐远。直到人影就成小点,最后完全消失在了远处。心中一声长叹,他明白,高士达的农民军危险了。叹息中,他的心中却又莫名的闪过一丝解脱。虽然跟着义父与窦建德加入了高士达的军中,但是他并不太认可高士达的行事准则。
甚至他心中还隐隐有些看不起高士达,一直留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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