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的意思是要让所有的将领都学习兵法战阵?”沈雷如今也官升了一级,为左备身府的从五品的郎将。自古来,学习兵法战阵那都是领兵之人学习的事,要么就是那些世家子弟从小学习的。要么就是在军中多年,自己慢慢的摸索出来的一套带兵之法。如韩成所说的这般把所有队正以上军官集合起来,每天抽出时间来传授兵法战阵,这样的事情他以前还真的是从没有想过。
“没错,千军易得,一将难求。破军营的士兵们个顶个的都是好汉,可是论起带兵,却没有几个合格的。沈老将军也应当看到了,如今高句丽三征未下,天下各处农民又都反叛四起,我破军营也无法置身其外。现在唯有不断的加强破军营的战力,才能避免那些一个个跟随着我们出身入死的兄弟们白白死去。”韩成叹息着道。
沈雷点了点头,也跟着叹气道:“大人此法确实不错,只是我破军营中都是那左翊卫军中挑出来的,基本上作战勇猛是不用说的,可却基本上都是些泥腿子出身。要不然也不会在军中被排挤,最后抽调到破军营中了,大家往日里大字都少有人识的几个,这要教他们学兵法战阵,能行吗?”
在老爷子这样的传统军人看来,那兵法都是很神秘的东西,一般的将士都是没有资格学习的。就算韩成真肯教,可是那是大学问啊,破军营中那些连字都识不了几个的老粗们,能学的了吗?韩成笑了笑,如果是按照那些古代人的教学方式,那基本上还真的是一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不过他既然是穿越过来的人,那自然不可能去犯那样的错误。就算不识字那也没有关系,只要他将一些破军营将士们过去经历的具体战例,拿出来向大家仔细分拆讲解,用一种通俗的方式,甚至是那种说书先生一样的讲故事的方式来讲解,他相信一定还是会有效果的。其实他也没有想过要一开始就讲些什么太深奥的东西,只要讲一些入门级的就行了。等有机会后,再考虑办一些高级一点的培训班。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前面的高句丽平民的队伍中一阵骚乱,几声女子的惊慌声,还有隋人的呼喝声传了过来。“韩新,前面发生了什么事?”韩成有些不高兴的道,他治军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没有军纪,如果是破军营士兵在违反军纪的话,那么他一定不会轻饶。不一会,韩新策马回到韩成的跟着,“大人,是那长安有名的‘轻薄公子’看中了一个高句丽百姓中颇有姿色的女子,要强抢回去。”
韩成疑惑的道,“长安有名的轻薄公子?我军中何时还有这等人?”韩新是在京城生活了二十年的老油条,说来从小在长安长大的韩新对于长安城中那些有名的世家子弟也是十分熟悉。此时忙道,“那人不是我破军营中的,这个‘轻薄公子’名号乃是长安城中百姓所送。他就是太仆寺少卿宇文化及,左翊卫大将军许国公宇文述大人的长子。乃是出了名的纨绔放荡,在长安时就仗着宇文家的势力胡作非为,没有想到现在在这辽东,居然连一个蛮夷之女子也不放过。”
一听到是宇文述的长子宇文化及,韩成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个宇文化及在历史上可是比他老爹宇文述还要出名的,不因别的,就因为隋帝杨广最后就是死在了他的手上。最后还自己做了几个月的许国皇帝,也算是乱世之中的一个臭名昭著之人了。没想到居然在这里相遇。
“我们看看去!”说完韩成一马当先,向那骚乱的地方赶去。宇文化及此次跟着大军来到新城,也不是特意来猎艳的。他如今是从四品的太仆寺少卿,而太仆寺卿已经空缺多年,他基本上就是太仆寺的老大了。太仆寺说白了就是一个相当于帮着皇帝管理马匹车辆的,天下的马都归他们养,说来就是相当于孙悟空当年在天宫的职务。此次韩成一下子缴获了战马万匹,牛数千头,杨广也就派他带着太仆寺的人来接收这批战马。
不过这小子一出辽东大营,就如脱了笼套的野马,一进新城他就忙着四处张罗高句丽的稀奇之物去了,连和韩成面都没来的及见上一回。今天一听说韩成已经带着人起程的时候,他还抱怨没玩够呢。结果骑着马在半路上时,他却又发现那高句丽百姓队伍中有一女姿色过人,当即就下令让人将她抢到他的马车中去,高句丽人自然不肯,一来二去的就弄的连路都堵了。
宇文化及此次虽然带了不少的随从过来,可是他这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人家高句丽几万人也不干啊。一时间被围在那里,进退不得。此时一看到韩成来了,马上高兴不已。终于见到自己人了。
“韩大人,快让你手下的儿郎们,将这些吃了熊心豹子肚的不开化的高句丽蛮夷之人砍了,本少卿看上了她算是抬举她了。跟着本少卿走,怎么也得比当作奴隶运回中原强吧。”宇文化及人不过是三十二三岁,倒是生的一副好皮囊。他一向仗着自己老爹是皇帝的心腹,又仗着自己二弟娶了皇帝的女儿南阳公主,所以往日里贪婪拨扈,胡作非为惯了,此时他完全不觉得自己的所作所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韩成心里是十分鄙视宇文化及这种人物的,不过对他来说,他现在也迫切的想化解和宇文述之间的过节,在这乱世之中,冤家宜解不宜结。韩成微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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