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胡非大声喝止了准备出手的四光头。
“各位,虽然我不知道我这位兄弟哪里得罪了你们,不过我觉得出门在外靠朋友,他是我的朋友,想动他,我可不答应。”胡非十分装逼地说道。
四名光头大汉目光齐刷刷地投过来,看向胡非的眼神有点怪异,心想这人为什么能装的这么自然,这么无懈可击。
高思明和林悦也有些惊讶,显然是没想到胡非居然这么仗义,一般来说,做生意这一行的,哪一个不是奸诈之徒,当然了,这话也不是那么绝对,但也泛指大部分人。
没想到胡非只是第一次见面,就这么仗义。
害,年轻人就是喜欢冲动,也容易被这种糖衣炮弹所迷惑,胡非扫了一眼两位的表情,感叹一句,该配合你演出的我在尽力表演。
“不用,你让开,这几个小杂碎我来收拾就行了,我高某人可不是花拳绣腿。”高思明大喝一声,强行打断了装逼的胡非。
不行,在三位美女面前,必须由我来装,其他人统统靠后。
胡非无语凝眉,黄有志对这个高思明的认知似乎有很大的偏差,看这副做派,丫的完全就是个好战分子啊,为什么要用这一招?为什么只叫四个人过来?
这下好了,胡非只能眼睁睁看着高某人从后面一路走来,站在两军对垒的最中间。我还没有自报家门呢,这让我怎么演下去,没见过这种抢戏的,胡非心中暗暗叫苦,看来这场戏的效果注定要大打折扣了。
为首的光头男刚要喝骂强行装逼的胡非,没想到遇到一个更会装的,而且还是自己要揍的人,一个人就像单挑四个,妈的,这是完全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啊。
“妈的小赤佬,简直不知死活,爷爷们成全你,给老子狠狠地打!”为首光头男一招呼,率先朝高思明扑了过去。
于是,胡非沉浸在了尴尬之中,小赤佬这样的话都骂出来了,这不摆明了告诉别人,你们知道高思明是沪市人吗?
这届演员为什么这么难带,心好累,胡非强行忍住用脚趾头扣个四室二厅的冲动,将目光投向打起来的五个人。
高思明之所以敢叫嚣,手底下是有些功夫的,胡非一眼就看出来这小子练过散打,招架一两个光头男还是没有问题的。
之所以是一两个,是因为这帮混混明显也不是花架子,常年打架斗殴不但将他们的体格练得格外坚实,打起人来招招往软肋上招呼。
妈的,敌方实力出现了误判,高思明心中暗暗叫苦,换了平常的小混混,这会儿已经被自己潇洒地打趴下了,他哪里想到会遇到这么能打的。
胡非在跟前瞧着,一点儿都不担心,因为这帮人是故意来找事情的,他们不会对高思明下死手,不然这场戏可就玩砸了。
砰!
一声酒瓶碎裂的声音响起,高思明的脑袋上挨了一瓶子。
嗯?
胡非和黄纤纤看好戏的表情同时一僵,再看高思明时,一道细细的血水顺着他的额头直往下流。
这是什么情况?胡非和黄纤纤同时心中一跳,玩脱了?这帮人为什么下这么狠的手,不科学啊。
不科学归不科学,胡非已经看出来这件事不对劲,就冲这一酒瓶的凶残程度,早就已经超越了演戏的范畴。
高思明被这一下砸的有些懵圈,还好歌舞厅的啤酒瓶没那么坚实,否则这一下估计高某人就要躺了。
大事不好,胡非眼快,看到另一个光头混混已经抄起了满是豁口的碎裂啤酒瓶,照着高思明的肚窝子就要扎过去了。
黄纤纤也意识到了不对劲,杨小华更是傻眼了,她没想到高思明居然这么头铁,一个人冲上去打四个也就算了,结果还打不过。
两女目睹这一幕,吓的小脸煞白,惊叫出声,这一下捅出去很有可能是要出人命的。冰山美人林悦也皱紧了眉头,有些慌神。
说时迟那时快,胡非眼疾手快,知道不能再等了,这帮人就是冲着收拾高思明来的,他连忙一步跨过去,抬脚狠狠踢在光头的手腕上。
半只玻璃瓶瞬间脱手飞出去,砸在了天花板上,碎成玻璃渣子。
高思明回过神来,心道好险,要不是胡非这一脚,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按照高某人的剧本,这几个小混混应该很快就倒在自己脚下,让他们都知道散打的厉害,但现在他已经不敢再这么想了,双拳难敌四手这句话是真的,更何况现在面对的是八只手。
高思明心有余悸地看向胡非,说道,“咱两一起上,让这帮孙子跪下来叫爷爷。”
胡非平静地回视高思明,为什么现在的年轻人都那么喜欢当别人的爷爷,换了几十年后,三十多的大汉都希望小不点的孩子喊自己哥哥,真是难懂。
还有,汗水沾着血水都流到下巴了,用这副凄惨的样子,说这么装逼的话,这样真的好吗?
这时,为首的光头男指着胡非,毫不客气地骂道,“刚才就看你小子不顺眼了,跟这小子一样的装,识相的赶紧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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