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让我们可以说话,但事物都有两面性,合适的语言让人身心愉悦,恶意的言论往往比刀剑更可怕。”
“说话也是要付出代价的,你姐姐是个成年人了,需要为自己的行为买单。”
“我们没有人欠她的,可是她总在用恶意揣测这个世界,然后用更大的恶意回馈它。”
约莫是被这个少年眼中的悲伤刺痛,又或者是被他的懂事打动,岑今语走了老远又折回来,说了两句话:“迷途的羔羊,我们谁也不知道会不会迷途知返,再等等吧。”
“记住,判决结果出来后的十五天内可以提出申诉重审,不要放弃这个机会。”
徐修筠猛地明白了什么,眼中燃起神采:“姐姐你!”
岑今语嘘了一声,摸摸他毛茸茸的脑袋:“这是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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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今语上了车,唐落落好奇地凑过来:“你跟他说了什么,他一副恋爱了的模样?”
“呃……”岑今语顶着前排不断侵袭的寒气给她使眼色。
同学你能不能有点儿眼力劲儿?你哥这么大个人你看不到吗?
汤敏也觉得她不成气候,往她腰上拧了一把。
唐落落夸张地捂着腰杆嗷嗷大叫:“妈,我严重怀疑我不是您亲生的,要不您怎么有了儿媳妇就忘了闺女呢?”
汤敏切了一声不以为然:“你有本事找个男朋友,我也对你另眼相看。”
唐落落心虚地盯了前面一眼,脸莫名一红,哼道:“这是我一个巴掌拍得响的事吗?”
汤敏懒得理她,温柔地牵住未来儿媳的手:“二今丫头,你什么时候嫁给我们阿悯啊?”
岑今语红着脸,磕磕巴巴的:“就、就……阿姨,我们都还年轻……”
唐一悯摸着唇,往倒车镜里看了一眼。
汤敏更热情了:“不年轻了,我有你这么大的时候,阿悯都会打酱油了,要不我先去找你妈妈谈,到时候一家人吃顿饭?”
“阿姨!”盛良宵开车打了转方向盘,语气不善,“便宜没好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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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反应了一阵才听明白他说的什么,唐落落抡着抱枕往他椅背上哐哐哐地砸,要不是顾念着这一车子5条人命都在他手上,她早抡他脑门儿上了。
“霄哥,我会记住你这句话的,趁还活着,多挣点钱。”唐一悯突然说。
盛良宵猛地打了个哆嗦,总觉得阴嗖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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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走后,一辆黑色的宾利从转角处开了出来,除司机外,车上坐着三个男人。
宋满德不解地问副驾驶座上的人:“岑董,我不明白,为什么您来了,又不现身呢?毕竟她是您的亲闺女,父亲给女儿撑腰有什么不对?”
他说着说着都有点儿为岑今语鸣不平:“您看看今天旁听席上,对方家属来了一串,岑今语呢?正儿八经的家人一个没来。”
肖伟难得抿着笑,看着前面的人说:“你们岑董不是人吗?”
“……”宋满德噎了噎,“不露头算?”
肖伟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你要是知道这父女两的相处模式,你就不会这样说了。今天这样,已经很难得了。”
“反正我是不能理解,”宋满德说,“坦白说,今天公.诉方律师把证据拿出来时,我也吓了一跳,她那么多的丑闻都是被造谣的,而她就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我们居然都不知道她是个怎样的人!”
他看着岑明辉,略带几分嗔怪:“你身为她父亲,和她朝夕相处,你也不明白她是个什么性子吗?”
岑明辉疲惫地揉揉额角:“她并不是我看着长大的……”
???
宋满德一脸的问号。
肖伟好心解释说:“岑今语6岁以前是明辉养着,但6岁那年发生了些事,”他顿了顿,“很不好的事。”
“之后今语就被他外公接去南城了,上高中了才回来。”
“那时候她已经不服管教了,成天和她老爸对着干。”
“是我的问题。”岑明辉点了根烟,复杂地说,“当年如果不是我耳根软,也就不会有后来的事,那孩子向来任意妄为,说穿了,还是没把自己当家里人,觉得自己多余吧。”
宋满德听得云里雾里的,对他的做法更是不能理解。
“那今天开庭站在她身后,这是多好的缓和关系的机会啊,您都不知道珍惜?”
他只差没说出“您太让我失望”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了。
岑明辉拧头看向窗外,眉宇忧愁,难得的显现一缕沧桑:“她在公司里本就举步维艰,我要是露头,有欺压嫌疑,反而对她影响不好。”
“原来如此……”宋满德总算是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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