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飞荷懊恼得要死。
天知道她昨晚上怎么了,几人中毛清清的家是最近的,理所当然的先把她弄回去,回头到了老宋家,看他醉得要死要活,基于同事情谊,她决定照顾他一番,哪晓得照顾来照顾去,最后和人家滚床上去了。
怎么办?
好、想、死!
“清清你昨晚上不是和她一道儿的吗?怎么任由她胡来啊?”岑今语问。
这下凉凉了,张悦和宋满德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的,江飞荷偏生在这节骨眼上和老宋发生了关系,要是没感情还好,当一夜.情就翻篇了。
怕就怕江飞荷真对老宋动了什么念头,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有多痛苦,看看宁菲儿就知道了,那是万劫不复啊。
“哎呀,人家喝醉了嘛。”毛清清搁那儿戳手指,眼睛左瞄右瞄特别不好意思,“我也不想的,昨晚上老宋和弟弟干架那会儿还清醒着呢,事情一解决我就断片了,醒来就在我自己家床上。”
她嘟着嘴:“我哪晓得飞荷背着我偷汉子去了……”
江飞荷:“……”
岑今语:“……”
她觉得唐一悯说得对,逃避并不能解决问题,她问江飞荷:“你打算怎么办?”
江飞荷懊恼抓头,苦不堪言:“我也不知道……”
“这样,我换个问法,你喜欢老宋?”
江飞荷琢磨一阵,还是摇头:“不知道……”
“那你知道啥?”毛清清怒了,一拍桌子义愤填膺,“那老小子是不是没准备负责?老娘劈了他!”
岑今语拉她坐下:“这么多人看着呢,要是被别人知道,飞荷还怎么做人了?”
她又转向江飞荷:“飞荷,我问你,你昨晚上,是他强迫你还是你自愿的?抑或者,两情相悦?”
江飞荷认真想了想:“两情相悦不可能,我能感觉得到他不喜欢我。”
那就是只有性了。
“异性相吸?情难自禁?酒后乱性?”
江飞荷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当时他要吐,我扶他去洗手间,过了一会儿他出来,我想去扶他,谁知他一个没站稳,把我扑倒在地了,我承认酒精的作用是有,但那一刻我没想过抗拒。”
“我和他最后一刻都保有理智的,如果最后关头我说了不,他绝不会侵犯我。”
听完江飞荷的叙述,岑今语和毛清清都沉默了。
不论老宋对江飞荷是什么感情,江飞荷绝对有那么一丝动心了。
这可不是个好现象。
“那现在呢,你想进还是想退?”岑今语问。
“其实这事不是我单方面能决定的,”江飞荷苦笑,“我和他说了当做一夜.情,从此各安天命,他也同意了。”
“妈的,”毛清清又要摔桌,“狗男人,说白了就是不想负责呗!”
确实现在有一件事岑今语非常确定,那就是宋满德绝没有对张悦死心,不过他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才会独自买醉,才会去试着接受另外一个女人。
江飞荷只是恰好撞到枪口上而已,这并不是针对谁,而是因为,江飞荷刚好是个女人而已。
这很残忍,岑今语说不出口。
想了想,她说:“姐妹,你有没有考虑开始一段新的恋爱?比如相个亲什么的?”
“这……”江飞荷犹豫,“可是我和老宋……我已经……”
岑今语安抚她:“每个人都向往从一而终的恋爱,可是谁又知道我们开始的那段恋爱是不是误入歧途呢?要是一个男人爱你,还介意你那层膜,那他的爱一文不值。”
旁观好一阵的毛清清终于忍不住了,自后亲昵地圈住岑今语脖子:“姐妹,我是你的好姐妹不?有男人不介绍给我?我、也、要!我不管,不然你就是不爱我。”
岑今语干脆应下:“好啊,褚豫、聂华晟、施达旌,选一个。”
毛清清一脸惊悚:“算了吧,活着不好吗?我要去自找罪受?我吵架吵得过律师?和一个时尚主编约会还不得每天被嫌弃土包子?画家?谢谢,我不懂艺术。”
岑今语真就把江飞荷给山间三贱客介绍过去了,不论之前的一些小矛盾,平心而言,山间三人都是实打实的精英,标准的人上人,每一个都处于业界金字塔尖尖上。
而且岑今语和他们接触过,觉得他们人品都还不错,江飞荷要是能得到其中一人的真心,那绝对是几世修来的福分。
只是不知道,老宋会不会介意自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相谈甚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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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修筠那事岑今语打电话回母校提过,对方考虑了一阵,让她带徐修筠过去看看。
徐修筠那边也急得不行,一天好几个电话,都是问她什么时候能去注册参加军训的,搞得岑今语头疼不已。
她倒是想立马带他去啊,可是他的脸能行吗?这要是一去,别人教授校长什么的,以为他是游手好闲打架斗殴恶劣成性的不良少年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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