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风鸾以为这一次跟着他去边塞也可以自己大展拳脚,当天里说了很久的话,抱着全部的期待迎接着边塞的真实z火纷飞,可没想到,皇帝的一道圣旨叫李风鸾的梦想彻底破灭了。
因为正赶上先皇的诞辰,每年的这个时候所有的女眷都要到寺庙进行修行,并且时间是半个月。
李风鸾收到这个小时的时候已经跟着呜翰乐快到边塞了,无奈最后不得不回去了。
“王爷,我……”
“实在没有办法,这时候我们只能听之任之,更何况是先皇的诞辰,的确不能缺席,或者你先过去,不过才半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半个月之后我会派人接你,如何?”
李风鸾瞧着身后就是广袤无垠的大地,越过高山就是边塞了,可是竟然在这个时候回去,如何都无法接受。
但是,圣旨在上,她可不能抗旨不尊啊!
李风鸾深出一口气,点头说,“好!”
呜翰乐送她进了城,又留下赵铎照顾,自己当即马不停蹄的飞奔去了边塞迎敌。
李风鸾在城里还想盘旋一两日,可算下来时间也实在来不及,最后直接坐上快马,飞奔着赶往了京都城外的寺庙。
到达这里正好在寺庙仪式的前一刻赶到,所有人的妃嫔女眷看着她从马背上英姿飒的下来,甩了手里的鞭子直直的跪在了自己的位子上,等待着寺庙的主持开始主持着仪式。
仪式很是繁琐,倒是她跪在地上都有些昏昏睡了,上一直急奔,两天连不曾合眼,现在好不容易停歇下来估计就算是站着也能睡着。
后来李风染在她身后轻轻的将她叫醒,她才打起神来将余下的那些繁复冗长的经文听闻,不过依旧什么都听不懂,站起身的时候觉得双膝都快跪碎了。好在在李云的帮助之下勉强能够站稳,没有在那么多异样的神之下失了分寸。
仪式结束之后大家都被宫里的老太监和嬷嬷带着去了自己的禅房,这个寺院还真够大,就算每个人一个房间也有很多多余的禅房闲置下来。
李风鸾带着李云进了自己的禅房的时候不等迈步进屋就将身上的衣服和沾满了泥土的靴子拔了下来,四仰八叉的躺在了禅房的榻上,嗅了嗅房间里面的霉味,她无奈的深吸一口气说,“李云,我们先睡觉,睡醒了开始大扫除,这里实在太湿,睡久了会生病的。”
李云点点头,哈欠连连之下就已经快要睡着了,可不想,这里的规矩多如牛毛,这会儿就有人直接不用敲门的进来了,是一个满脸横肉的嬷嬷,看嬷嬷的样子应该是不高兴了,无奈面前躺着的是王妃,出于身份之上的计较她的语气还带着几分尊重的,不过说出来的话可就不是很好听了,“王妃娘娘,这里是禅房,是寺院,不是王府更不是您的闺房,您到了这里就要手这里的规矩,切莫坏了这里的一分一毫,尤其不能失了自己的身份,您现在这样无疑是坏了这里的气氛,叫屠杀和已经仙逝的先皇心中难安啊!”
得,几句话就将李风鸾的毛病都数落了出来,并且告诉她这样做会叫已经死了很多年的老皇帝死不瞑目,这罪过不小。
李风鸾豁然坐起,脸上还带着几分尘土的痕迹,将面前的嬷嬷从上到下好好的打量一番,很是平和的问,“你是哪里的嬷嬷呢?”
“回王妃娘娘,我是从前在后宫伺候老太后身边的嬷嬷,现在被派到这里伺候您和另外几个主子。”
李风鸾哦了一声说,“既然是伺候,你该知道做什么了,竟然还在这里指责你的主子,是不是有些以下犯上呢?尤其,你进门不敲门不问安,不问好,就来指责本宫,是谁给你的胆子?本宫来乍到不懂这里的规矩很是平常,你身为老仆人却不细心的传授竟然直接翻脸给本宫扣了一个这么大的帽子,你也太未将自己当回事了?”
李风鸾本来这一回来心就不是很好,明明可以外出打仗好好的施展拳脚有一番作为,可谁想到就被皇帝那个老东西一张破纸给叫了回来,回来也就罢了,还没歇过乏来就在地上跪了那么久,现在竟然还被一个不认识的仆人络成老鼠一样,实在窝火。
嬷嬷听李风鸾如何发横,心中有了计较,当即变了语气,“主子见谅,奴才也是有些急了,刚才说话有些失了分寸还请主子见谅就是。”
李风鸾可是的不饶人的子,哼了一声又说,“既然知道你急了就要在我面将自己的急脾气给我改好了再进来,难道说你当了一辈子的仆人都不知道如何跟主子说话吗?如果不知道大可直接告诉本宫,本宫不介意腾出手来好好的教教你。”其实李风鸾知道的,不管在宫还是宫外,很多从前伺候老太后或者是皇后身边的仆人对下边的人说话都会这样没大没小,以为自己跟着了一个多么了不起的主子就可以将别人踩在脚下,所以,宫很多新进宫的小姑娘备受欺辱多少也有她们的原因,一旦不打点好了就会四出坏点子,这样的事位数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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