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大喜!姑爷中了第三名!”白术急冲冲的跑到春和院,满脸笑容地喊道。>
“好,重赏!府上每人多发三月月银,走我的账。”惜春高兴地道,又交代春莺,“单独给白术大哥十两银子。”>
“哎。”春莺也很高兴,麻利的递过去一个装着数个银锞子的荷包。>
白术捏了捏,一个五两一个二两三个一两,显然是考虑到他还派了两个小厮。>
姑娘年龄不大,做事却已滴水不漏,能说不愧为主子的亲妹妹吗?>
他忙行礼:“多谢姑娘赏。”专门跑来报喜除了职责所在,还不是因为姑娘赏银给的丰厚?>
只要用心干活,春和院的下人月底还有百分之十到十五月钱的奖金。>
这奖金不止有月奖,还有旬奖,半年奖,年终奖,端的丰厚,别的院谁不羡慕?>
完全忽视了若是犯错,也会扣月钱的惩罚制度。>
“看榜可还顺利?”>
“顺利,都顺利,还遇到了姑爷小厮,那个叫春分的。”白术双手放在微突的小腹前,仿佛这样便能使它显得小一些。>
没错,与英俊的甘草,斯文的扶风,清秀的白前这些人相比,他白术是个胖子!>
这不能怪他吃的多,实在是体质使然,喝水也胖,瘦不下来。>
哪怕有潜力,可终究还是个胖子!>
虽说胖些够气派有排场,一看便知出身富贵,需要重视且谨慎对待,然不够俊俏,总有些遗憾。>
惜春并不知道他的遗憾,点头说:“春分,我记得他。”是负责管理秦南账务,在银钱上很小气的贴身小厮。>
这话若是让春分听到,一准儿喊冤。>
不是他小气抠门吝啬,实在是府上没什么收入。>
虽说有田庄,可这旱了涝了的,产出极不稳定,到手的银子便也极不稳定。他哪敢放任主子大手大脚花钱?没有资本败家。>
“对,就是那个抠门小厮。本来备五箩筐喜钱,好洒出去让更多的人捡,被他逼着只撒了三筐。”>
语气一顿,他又笑,“另外两筐倒也没收起来,他让人挑着送去南城破庙分给小乞丐了。”>
见惜春皱眉,颇不赞成的样子,知道姑娘怕是担心小乞丐留不住,铜钱多了反倒招灾,白术又说:“我悄悄让人护着去当铺赎了死当的棉衣铺盖,钱都花出去了。”>
惜春想到自己不差钱,不由道:“白术大哥能不能将人带去我庄子上?再请个没儿没女的老童生教教字,学些手艺,也好安身立命。算是积德行善。”>
白术摇头苦笑:“我的姑娘呦,你当用几个馒头就能将人带走?”>
“不能。他们背后应该有人控制。”要不然就让春莺去办了。>
白术一竖大拇指:“没错!没被控制的根本在城里待不住。控制他们的也护着他们。恶人多着呢。”以前又不是没出过专门偷偷抓乞丐折磨甚至狩猎的变态。>
“再说了,即便零星几个没被控制的,也不会因为小恩小惠就跟人走,他们机灵着呢。哪能没个防备?”>
惜春求教:“白术大哥说该怎么做?听你的。”>
“不如将破庙修缮,作为据点,徐徐图之。”>
“那些控制小乞丐的人能同意?”>
“那不是他们说了算。”>
丐帮能同宁国府比?除非他们有更大的靠山。>
但又有几个权贵能看的上叫花子?不做脏活没人想的起来。>
与做脏活相比,谁都看得出学字学手艺更有前途吧?>
白术并不担心他们会不同意。>
“行!春莺,拿一千两银子来。”惜春又要撒银子。>
“这么多?”春莺肉痛急了。>
上半年的分红才拿到没多久,姑娘就满天撒银子,这也太败家。在破庙里每天熬上两锅粥能花多少钱?>
这么一想,便有些不痛快,不由开口劝说:“一千两是不是太多?糙米一斤两文,猪肉一斤二十文,能买多少?”>
惜春默默算了下账,一两银子一千文,一斤米两文,可买五百斤大米,一个成年人只吃大米一年约消耗两百斤。>
斤量已被太祖改成十进制,一斤等于十两,现代大米两块五一斤,五百斤大米一千两百二十五元,也就是说一两白银相当于一千两百二十五元人民币的购买力。>
那么一千两银子相当于一百二十五万元。>
这么一想,便有些心疼了。现代别说年薪百万,便是年薪十万的也不多呀。>
不过,话说出口便没有更改的必要,只要真正用在老弱身上,钱花的就值。>
“就一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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