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要一件东西。”白美芝又恢复了温柔娇弱的语调,“微不足道,姐姐不需要知道。”>
白如意并不相信她的话:“一件东西而已?”>
白美芝点了点头,但又想到她看不见,于是说:“只是一件东西,只不过所在深宫之中,我不知道存放在哪里,也无从获得。”>
“所以我需要姐姐的帮助。”>
听到说这东西有存放之处,白如意才稍稍放下心来。>
既然能存放,就说明是个有形有质的物件。>
是物件她白如意就不心疼。>
到时候皇帝和天下都是她的,区区一个什么东西能值几何?>
即便是金山银山也舍得!>
只是……>
对于她来说,白美芝这个队友实在是太弱了。>
当初靠近皇后、宸妃都没有实现的事,她一个相府的庶女有这个能力?>
要不是……>
白如意心中恨啊。>
若不是静安王大婚,她如何能落得如此境地?>
若她的眼睛还能看得见,说不定就能解开废帝的蛊毒,从而得到重用,甚至是想要的东西!>
那样的话静安王就还是静安王,太子就还是太子。>
她握着太子这枚棋子,就可以嬴皇后,嬴合兴的万里江山。>
只可惜……>
苏绾绾!>
她心底咆哮道:我誓要将你千刀万剐,用你的肉下酒!>
有了目标,有了念想,有了帮手。>
白如意恢复了几分往日的高傲。>
“想要我帮你可以,但是你得听我的。”>
白美芝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目光中的怜悯她却看不到。>
“怎么?”白如意等了片刻没有得到回应,有点沉不住气。>
“你不答应么?”>
“妹妹当然是听姐姐的了。”白美芝微微笑道,“刚刚只是在想接下来该做什么。”>
白如意将腿从美人榻上放了下来,摩挲着整理着自己的衣袖:“你不是去过何府吗?”>
“你要让我去找何卉溱?”白美芝不知道这会儿应不应该笑出声来。>
她是曾经替白如意去何府给何卉溱送过一次礼物,就是那一次,白如意还在送去的糕点里面下了蛊。>
企图栽赃她,顺便除掉何卉溱,来个一箭双雕。>
这会儿让她去腆着脸登何家的门,真亏她怎么想出来的。>
白如意笑得意味不明,语气却十分肯定:“是的。”>
“姐姐莫不是忘了……”白美芝想提醒她。>
“我当然记得。”白如意神秘兮兮地起身向妆台走去。>
牡丹见状赶紧过去搀扶她在妆镜面前坐下。>
这个时候还有心情梳妆?>
白美芝无奈地也起身跟了过去。>
然而白如意却没有在意自己的妆发,牡丹也默契地没有为她梳妆。>
只见她摸索着在自己妆台的最下面打开一个不易察觉的暗格,从里面摸索出一张有些发慌的纸来。>
“牡丹,去找一个信封来。”>
等牡丹出去了,白如意才转过身来,面朝着白美芝将手里的信笺扬了扬:“你将这东西送到何府,交到何卉溱的手中。”>
白美芝看着那薄薄的一张纸上隐隐透出若干字迹,不过寥寥数字的样子。>
“这里面写了什么?”她好奇地问。>
白如意面色微沉,放下手,将信笺又折了一次放在膝头,双手交叠地盖在上面。>
“有些事情,不该你问的就不要问,不该你知道的就不要知道。”>
白美芝真不知道以她现在这个样子,哪里来的勇气这么理所当然地教导别人做事。>
或许眼瞎心盲本就是要连在一起用的,看不见外面的世界,就满以为自己就是世界的中心。>
“好。”>
虽然这么想,但白美芝固有的柔顺性子还是让她答应着。>
“那姐姐,交给她时,我该如何说呢?”>
这时候牡丹回来了,手上拿着一个信封,还有一柄红烛。>
“小姐,信封在这。”>
白如意将信笺递过去:“封好。交给二小姐。”>
牡丹江信笺装好,又在上面用红蜡封好,交给了白美芝。>
白美芝低头看着手上这防君子不防小人的封口,委实有些摸不着头脑。>
自己在她眼中是这样老实的一个人吗?>
说不让看就不看?>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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