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魏明斌开始着手查陆予宁时,他们那边早有准备。>
宴允行做了几手准备,给猫形的陆予宁编排了身份,以备不时之需。>
现在被魏明斌这么一查,刚好就派上用场了。>
宴允行给猫形陆予宁准备的身份是一只没人认领的幼崽,跟陆家关系密切也有很多种解释。>
但这些宴允行都没管,他只需捂实陆予宁是从陆家走出来的信息就好。>
“宴总。”>
宋建山没想到宴允行会来医院看他儿子,同时也对他此次来的目的有所忌惮。>
网络上那些新闻只要是有网的人都多多少少知道一点消息,而他们宋家身为主要人物,肯定也是知道的。>
任由那些新闻报道又不出来澄清,显然是在跟帝豪叫板。>
宋建山是不愿意这么做的,可事与愿违。>
他也知道是谁这么做的,知道之后只敢怒不敢言,远帆他们宋氏也得罪不起。>
这就让人很恼火,哪边都不能得罪。>
本来没依附远帆时,宋氏兴许还可以站到帝豪这边,以减少最大损失。>
但现在他们宋氏跟了远帆,没有回头路可走。>
到现在为止,宋建山算是看明白了,远帆要跟帝豪作对。>
宋建山不太能理解远帆为什么要这么做,互利互惠不是更好吗?再不济也不需要到兵戎相见这种地步啊。>
“宋公子如何?”>
宴允行面无表情的看着宋建山,被薄镜片遮住的眼眸闪过一丝冷意,眼底深处更是盈着厌恶。>
如果熟知他脾性的人,便能知道他此刻的情绪极为不悦。>
宋建山听到宴允行阴冷的声音,眉心忍不住地跳动了几下,连忙开口应道:“旧疾复发,再留院观察一周就可以出院了。”>
宴允行闻言,飞扬的剑眉微微蹙了起来。>
他这个动作很微小,刚好被宋建山捕捉到,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宴允行这是什么意思?是觉得他儿子这样的情况不是他所期待的吗?>
宋建山心里估摸了一会儿,着实是猜不透宴允行的心思,下意识的警惕了起来。>
从宴允行来到这里,他都没弄明白宴允行的来意,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宋建山蹙了蹙眉。>
“宴总,您这么忙还来看犬子,宋某很是感激……”>
“网上的事宋某十分抱歉,因为犬子当时的情况太过于紧急,并没有怎么关注新闻。”>
“本想着等犬子脱离危险再处理的,却未曾想到事情已经闹了这么大,十分抱歉。”>
宋建山十分客气的跟宴允行客套着,脸上也表露出诚恳的歉意。>
老狐狸混迹商场多年,懂得很多人情世故,话也说得很漂亮。>
这么一说,把他树立成一个爱子心切的形象,谁还好意思轻易怪罪他呢?>
宴允行看着宋建山这丑恶的嘴脸,心里冷笑了无数声。>
他很努力地去压抑住心里的厌恶之意,声线却是愈发的阴冷:“宋总真是位好父亲啊。”>
这句话多多少少都很阴阳怪气。>
宋建山听出来了,虽然觉得怪,但他不知道怪在哪里。>
盈满算计的狐狸眼对上男人深邃的桃花眼时,宋建山忽然觉得心跳加速,仿佛自己心里的打算都被看透了一样,有些无地自容。>
“宋总对所有的子女都这样吗?”>
宴允行幽声问,冷峻的面容上笼罩着一股阴冷之意,狭长的眸子里含着浓重的阴郁,宛如午夜来索人魂魄的撒旦。>
宋建山听到他的话,脸上的肌肉顿时紧绷了起来,身体上的每一根神经都绷得紧紧的,似一条绷直的弦一样。>
“宴、宴总,宋某当然对所有的子女都一样,试问哪对父母不爱自己的孩子?可惜我的夫人生小稚时伤了身子,不然宋某也想再要个孩子跟小稚作伴的……”>
宋建山声音轻颤着,甚至还带着轻微的慌张之意,宛如行走在钢丝绳上所表露出来的情绪,只不过他要镇定很多。>
宴允行闻言,心里的怒意腾空升起,愤懑到连气管里都像穿了箭矢,一呼一吸都夹杂着血腥味。>
“咯咯——”>
男人的骨节捏得咯咯直响,他脸上的怒意更是让人看了惶恐不已,可他也不能做什么,只能咬紧牙关从嘴里蹦出几个字:“好、很好!”>
宴允行所有的冷意都向着宋建山,但最后只能忍住。>
宴允行的态度让宋建山起了疑心,他怀疑宴允行知道了那件事。>
可那件事做得那么隐晦,宴允行这么一个大忙人,不可能知道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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