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从海港码头顺利驶出后,直奔董胜男停放在路边的吉普车。李文渊、董胜男二人将马丰押进了吉普车里,发动了引擎,渐渐的远离了海港。董胜男见过李文渊杀人,但并未想到李文渊会如此凶狠,赌场里的那些人肯定都不干净,有的甚至经过法律判决,也可能会被判以死刑或者终身监禁,而李文渊的做法依然让她感到震惊。但董胜男知道,现在不是找李文渊解答心中疑惑的时候,他们现在要做的是找一个没人的地方,从马丰身上撬出些有用的信息来。吉普车沿路行驶,大约半个小时候,驶入了一条沿海公路,在车的右手边,能够看到阵阵的波涛翻滚,听见海浪击打在海边发出的声响。董胜男转动方向盘,直接将吉普车驶向了海边,停靠在了沙滩上。有月当空,星如萤火,如此佳境,来一次车震肯定很爽。只可惜李文渊、董胜男二人来这里的目的不是跟随大海的节奏“啪啪啪”,而是撬开马丰的嘴。已经接连发生了两起针对企业家的谋杀案,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一个隐藏在深处的暗杀组织,董胜男确信,从这个叫马丰的人身上,一定能够得到不少有用的信息,然后顺藤摸瓜,让这个暗杀组织浮出水面。“下车!”董胜男熄灭了发动机。开门,下了车,李文渊将马丰一把给拽了下来,一头栽在了沙滩上。“为什么这么看着我?”发现董胜男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对,李文渊问道。“没什么。那个……剩下的交给你了,让他交代就好了。”董胜男本想问李文渊怎么突然变得如此狠辣,跟自己以前认识他完全不同,想一想,又觉得这样一吓唬,更容易让马丰交代问题,便是没有多言。李文渊理解“剩下的交给自己”是什么意思,那一次审问那个杀手的时候,他便是用银针封了那家伙的死穴,从而得到了线索,找到了马丰。根据目前掌握的线索可以知道,那个杀手每一次行动,都是由马丰下达的命令,所以可以断定,这个马丰一定知道不少关于暗杀组织的事情。“两位……两位饶命!不知我什么时候得罪过两位,还望两位能高抬贵手,放我一马!”马丰连连求饶,“我上有老、下有小,老婆有重病在身,家里就靠我一个人支撑着,还望两位能够放过我!”也不知道这番话的真假成份,马丰总之说的是十分煽情。“好,那咱们就不废话,跟你说个人,‘撒贝’认识么?”董胜男质问道。“撒……”“怎么?不说?”“两位,我从来没听说过这个人啊,真的是没听说过!”“不交代是吧?那就别怪我没给你机会!”董胜男干脆背过了身去,不想看接下来这个家伙被折磨的生不如死的一幕,而且她隐隐觉得李文渊的心狠手辣似乎跟学医有关,医生虽然说是心底善良,但是每天刨人肠子、开人肚子,不是一般的恐怖!不过,李文渊不是中医么?中医应该很温和才对啊?就在董胜男暗思的时候,李文渊已是从衣兜里将银针掏了出来,心里面甚至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有少许的期待,期待那种随着对方痛苦而带来的快感。“董**,接我你的刀子一用。”李文渊说道。“干什么?你不是现在就要把他杀死吧?”董胜男不明白李文渊的意图。“他身上穿的衣服太多了,我没办法施针!”李文渊说道。董胜男发现是这么个情况,抽出匕首,给了李文渊,提醒道:“别让他死了!”“大哥大哥,你们说的这个什么‘撒贝’,我是真不认识,真不认识啊!”马丰不知道李文渊要对自己做什么,但嘴上仍旧是很硬。就在随后,李文渊接过刀子,三下两下的就是将马丰身上的衣服剌成了几片,撕掉了。接着,一根银针直刺马丰的死穴。“啊!”马丰以为自己叫喊的声音很大,实则这声音只是在他的喉咙里翻滚,外界根本听不到。因为李文渊的这第一针,不仅是让人感到极度的痛苦,还让人无法叫出一丁点声音来,可谓是狠辣到了极点。“你……你不用刺他那么多针,只要有二十根针就好了!”董胜男不放心李文渊,害怕又出现上次差点把人折磨死的情况,提醒道。“哦。”李文渊的声音冰冷,轻应了一声。观其体内丹湖,两尊上古凶兽未有丝毫的异象,但这只是表面,银针刺入马丰死穴,那种因给对方造成极度痛苦而带来的快感,正在一点点集聚进凶兽石像的内部。两尊上古凶兽在被李文渊封印后,形神随之消失,只剩下了仅存的一点,就是这一点点的存在,现在正吸收着“快感”所带来的能量!董胜男还是不放心李文渊,干脆转过身,数着刺入马丰身上的银针数,已是刺入了二十针,见李文渊正要刺入第二十一针时,一把抓住了李文渊的手,制止道:“我刚才不是说二十针就够了么,你怎么还扎?够了!”“哦。”李文渊的神情一怔,这才是收了手。“你是不是封了他的什么穴道了?让他不能说话了?”董胜男说道,“解开吧,看他交不交代,如果不交代,那就再继续!”“好!”这种来自凶兽的意识不够强大,还未能完全影响李文渊的意志,随即答应道。取下一处死穴上的银针,马丰重又可以发声了,而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求饶:“求你们,别折磨我了,给我来个痛快的吧,给我来个痛快的吧!”“想死?没那么容易,说,认不认识撒贝!”董胜男质问道。“认识……认识!”马丰已经完全丧失掉了抵抗能力。“那好,我问你,你们这个暗杀组织究竟有多少人?领导者是谁?”董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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