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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云府,墨卷先是回自己的院,休整了一下,然后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自己好多天都没有去跟叶氏请安了,于是拍了拍吃饱了正在打盹的蛮:“帮我收拾一下,一会儿去舅母院子里请安。”
自从上次被叶氏训过,每次再提起她的时候,蛮的表情都十分不屑,听见墨卷要去叶氏那里,她撇了撇嘴,道:“没事去找什么不痛快呀。”
墨卷站在铜镜面前,也不话,就面无表情地瞅着她,片刻之后,蛮被看的心虚不已,走上前来,问道:“姐今天想挽个什么发式?”
她家这个姐,平日笑盈盈的,看上去好话极了,没事的时候打打闹闹都不会生气,但是她的话却是要绝对服从的,绝对不能因为姐没有架子,就忘了自己是个下人。
三年相处,蛮对墨卷也是知之甚深,她很清楚知道自己该在什么时候收敛。
在外面逛了一圈,墨卷此时有些发懒,愣愣地看着镜子,半晌才慢吞吞道:“发式随意吧……我一会儿要穿件粉色的衣裳,你给我弄的灵巧点。”
墨卷的衣服不少,她却不怎么喜欢那些嫩黄嫩粉的暖色调,今日却点了名儿要穿件粉的,蛮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却没什么,依言帮墨卷打理气头发来。
收拾妥当,墨卷便带着蛮,往叶氏住的院子走去。
刚才回府的时候,在门口遇见云福,墨卷打听过了,叶氏已经从城南回来了。
主仆二人刚走到院子门口,便听见里边一阵喧闹声,叶氏怒气冲冲,似乎在训斥着什么人。
“呀,来得不是时候。”墨卷掐着手腕子,毫无诚意地叹了一声,就准备转身离开,其实蛮的没错,她也不是很想来叶氏这里找不自在。
只是还没等她转身,院子里就爆发出另外一个人大吵声。
那人在骂,叶氏也在骂,两人对吵,情况还挺激烈。
这年头,敢这么跟叶氏明目张胆地对骂的人可不多了,墨卷往院子里探了探头,果不其然,瞅见一抹湖水绿的裙摆。
院子里头那个跟叶氏吵得不可开交的,可不就是她那宝贝疙瘩一般的独生女儿,云潇潇么?
二人的声音重叠在一起,而且语速极快,根本听不明白到底在吵些什么,墨卷在门口静静看了半晌,却见云潇潇终于没吵过叶氏,一提裙摆,扔下一句:“要去你自己去,反正我不去!”
然后便挂着一脸泪痕,冲出了院子。
跑到门口的时候,墨卷赶紧退后一步,眼观鼻鼻观心的低着头看着自己脚尖,努力把自己伪装成院门口的一棵树。
只是云大姐情绪极为激动,直接没看到墨卷的存在,就冲了过去。
倒是后面跟出来的叶氏,看到站在墙边的墨卷二人时,愣了一下,脸上的怒气渐渐消退下去了,只是她却没什么力气露出笑脸来了,便板着脸,问墨卷:“怎么过来了?”
“过来给舅母请安。”墨卷答得很专心,话的时候头也不抬,就看着自己的脚尖,仿佛这么看着,地上就能生出金子来一样。
叶氏深呼了一口气,面上露出些许疲惫,摆了摆手:“不用看了……还没死呢。”
听着叶氏语气中的怒气没有那么烈了,墨卷这才抬起头,似乎有些犹豫道:“舅母……刚才……刚才那是……”
叶氏满脸倦容,自己在云家的生意间疲于奔命,丈夫整日连府都不回……唯一一个女儿还跟自己吵成这样,她到底也只是一个女人,平日再强横,在这种时候,也不由得觉得疲惫,她看了看墨卷,原本是应该没事的,话到了嘴边,却鬼使神差地变成了:“哎……让潇潇后天去流觞宴……她不去,反而跟我吵了起来……”
“这……这是好事呀。”墨卷面上有些踌躇,暗地里却是不以为然。
流觞宴她也听过,是千河镇青年才子每年都会参加的一次聚会,而且还会光下请帖,邀请城中的贵妇姐们一起参加,不过这流觞宴是聚会,其实就是大规模相亲而已。
叶氏之前想要跟高家联姻,所以一直都在努力撮合云潇潇跟高家的嫡子高谦和,奈何那位高公子为人实在刻板,云大姐一直看不上他,后来又出了个韩乃歌,就更不肯听从叶氏的安排了,只是……云潇潇不愿是一会事,这叶氏为何又要改变主意,让云潇潇去相亲呢?
“是好事,做父母的那会害自己的孩子!”叶氏脸上又重新露出一丝怒气:“这么大了,一点都不能为我分忧也就罢了,竟然还这么不懂事!”
叶氏着着又要生气,眼看自己就要变成那被云潇潇殃及的池鱼,墨卷赶紧道:“不如让卷去劝劝表姐?”
云潇潇平日十分冷淡,因为高家一事,见了叶氏也不肯露出个笑脸,唯有跟墨卷在一起时,偶尔还愿意张嘴了两句话,所以在叶氏眼里,墨卷同云潇潇的关系还是好的。
她当然不知道云潇潇只是因着墨卷能带她去书院的缘故,听到墨卷自告奋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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