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鸿看着战九背上那块巴掌大小的淡绿痕迹,笑道:“你倒是挺厉害的,居然能用内力将大部分毒素限制在只有巴掌大的范围。”“那这样治疗起来,是不是容易许多?”战九沉声道。“没错。”方鸿点点头:“我可以少用两味药,能十块钱,要知道,我做的可是免费治疗。”战九嘴一撇:“你激将也没用,反正我没钱。”方鸿脸皮抽了抽,看来这家伙不仅抠,而且不要脸!方鸿拿出一根寸银针,这根针通体赤红,乃用朱砂火淬烧过的。方鸿对战九道:“你虽然将大部分毒限制了,但仍然有小部分沁透到全身,而你的毒毒性阴邪,须得以至阳至正的朱砂针驱散之。”接着便在战九身上施针,先从头顶百汇穴开始,一路向下,直到脚底涌泉穴,共计十八处大穴,用时超过一斜。施完针,方鸿把那块“狗皮药膏”贴在那片淡青痕迹上,再用胶布固定好。“好了。”方鸿舒了口气:“我方才施针帮你疏通经脉,清理了沁透到全身的余毒,又以黑玉膏覆在伤口表面吸化,你回去再配合内力逼之,只需一晚,就可以彻底痊愈了。”. “一晚就可?”战九不禁露出惊讶之色。“当然。”方鸿回到宝座大马金刀坐好:“不过区区芯,治它何需隔夜?”战九嘴角一勾,站起身来:“算我欠你一个人情!”“战九叔。你要到那里去?”聂玉忙问。战九看着对面挑灯夜战忙着装修的小门店。道:“我要过去再催一催。不然明天无法开张。”聂玉叹口气:“战九叔,其实你那么辛苦干嘛,以后天天过来吃饭就行了,方鸿他很欢迎的。”“”方鸿大怒,差点拍案而起,我欢迎个屁啊一个泄唤丫头,竟然敢替我拿主意,反了不成?正想开口训斥。却是迎上了聂大秀凶巴巴的目光,赶紧把话咽回肚子里。只敢在心里吐槽:xo子养你一个还不够,你还给我再弄一个大吃货过来,想吃穷老子啊?好在战九并没有答应:“秀,这事你不用管。”然后一手抄起那只大酒坛,转身欲走。“喂,人可以走,把酒放下!”方鸿大声道。战九就转过身来,往方鸿的碗倒了一碗酒:“就一碗,不能多了。”方鸿忍不茁槽:“有没有搞错。我可是救了你的命,怎么。难道这酒比你的命还重要?”战九很酷地扬扬眉:“你猜对了。”方鸿:“”看着战九得意洋洋的背影,方鸿回头对聂玉吐槽:“你爸找这么个不靠谱的家伙来保护你,他也放得下心?”“咯咯”聂玉就一把挽的胳膊:“他靠不靠谱不要紧,你靠谱就行了嘛。第二天一早。方鸿如常出门晨练,结果没有如常遇见倪云,但追踪符显示,倪云就在宿舍里。方鸿纳闷:难道那丫头在躲着我?叹口气,撸了条微信过去:羞,你师父回来时,就带她来找我。真不是想要胁什么的,纯粹就是想帮帮这个丫头。毕竟也算一起滚过床单,他总得作点补偿。滴!倪云很快回复:好的,谢谢您。方鸿:你今天为什么不出来?是不是不舒服?倪云:不是的,有点事,谢谢您的关心。很客气,却让方鸿感到十分别扭。一阵寒风吹过,几片黄叶从树上打着旋儿飘落,方神医内心一阵惆怅。往日事,如落叶以前的关系,再也回不去了吗?战九大叔的威摄力果然不同凡响,有他坐镇监督,那些苦逼装修工,愣是连屁都不敢放地加班加点了一整个通宵。到了早上六点钟,整个门店终于装修完毕,所有的厨具,食材,也是准备妥当。在店门前,拉起了一条大红横幅:新店开张,买送一,买送二!万事俱备,只欠大包。方鸿晨练回来时,已经看见一缕缕白色水烟,从九大包门店里飘逸而出,那诱人的面香肉香,更是连半条街都闻得到,叫人垂涎尺。方鸿摸摸下巴,这家伙手艺似乎挺不错啊。这时战九迸叠得比一人还高的蒸笼走出来,放在台子上,然后双手抱胸站在柜台前,正式开卖。方鸿忍不冲他喊:“喂,我看你还是雇个人替你卖吧,就你这副尊容,谁敢光顾,除非是瞎子!”战九冷哼一声:“走着瞧!”反正没啥事做,方鸿还真来了看对方出丑的兴致,是以往门框一靠:“那咱就瞧一瞧,看你能卖出一个包子不?”结果过了没多久,就有一名出门买菜的少妇路过,她使劲闻了闻:“好香啊,不知好不好吃?”于是走上前问战九:“老板,这里有什么包?”战九就很酷地介绍:“有生肉包,韭菜包,叉烧包”“多少钱一个?”“两块钱一个,不好吃不要钱!”“好那就给我两个韭菜包吧。”“好咧!”因为韭菜包放在下面,战九就先搬开上面的蒸笼,再拿韭菜包。他上身穿着一件紧身黑t恤,一使劲浑身的肌肉都鼓凸起来,再加上大山般伟岸的体型,那名少妇顿时一阵眼晕。“太太,您的包子。”“哦,哦给,钱。”战九双手接过钱,眼角“叮”的一闪:“谢谢,欢迎下次再光顾!”“好,好”那少妇脸上飘过一抹红晕,有些失神地点点头。我x这也行?在对面的方神医,顿时有种被亮煞狗眼的感觉。战九大叔则朝他扬扬手的四块钱,一脸胜利者的得意。气得方鸿干瞪眼。“没想到吧,咯咯”身后忽然响起聂大秀银铃般的笑声。“什么没想到?”“战九叔一直都很受异性欢迎的,他还有一个外号,叫妇女之友呢。”“妇女之友”方鸿看着战九,嘴角一阵抽抽,觉得自已的审美观有些凌乱了。“男人和女人的视角是不同的。”聂玉道。“对霸啊!我也觉得战九大叔很萌!”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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