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好说话,玉香忍不住又绕回到原来的话题上:“若是非要选一个呢,柳姑娘咱们就当是随便闲聊罢。”
柳婉莹想了想:“女大一,不是妻,我二十二,你家大公子二十一,显然不合适;另外你家二公子三公子也比我小很多,怕也不好。”
“谁说的,人还说女大三,抱金砖呢,你跟我家二公子不是刚刚配上吗?”
“罢了,这话我们就别聊了吧。”柳婉莹摇摇头,起身看着外面的景色,“这雪一下,花儿倒是更好看了,也不知道尚行跟你家大公子跑哪里去了。”
见她不愿多谈,玉香也就住了口,想了想道;“要奴婢去找骆公子吗?”
柳婉莹沉吟半晌:“若是有心,应该自己也会找过来的,既然说不分开,他自己找来便不分开。”
玉香听得莫名其妙:“姑娘的意思是……”
“算了,陪我坐在这里赏赏花吧,他也该长大了,多交些朋友没坏处,男人聊天我们就不要去打扰了。”
玉香这才点点头:“姑娘说的是呢,骆公子长大了,要是春闱中了状元,姑娘肩上的担子也就该放下了,到时候给骆公子找个姑娘成家立业,这就算真的长大了。”
柳婉莹心中忽然觉得有些酸溜溜的,笑容也变得有些尴尬起来,良久才叹口气:“是啊,等他成家立业了,我也该离开了。”
其实没什么好失落的,她从接管骆家产业开始不就是这么打算的吗?
只是舍不得,好舍不得啊……
“柳姑娘,你听说了吗?”冰蓉神秘兮兮地凑上前道,“前几日听老爷和夫人无意间提起,听说皇上说不定会招明年的状元当东床驸马呢。”
“真的?”柳婉莹又惊又喜,忙不迭地问。
冰蓉摇摇头:“老爷和夫人没细说。”
“也不知道给哪位公主招驸马啊?”玉香忍不住也有些好奇。
“咱们京城适婚的公主也没有几个,一个寡居的长公主今年都三十多了,若是年级大些的状元还能嫁,若是年轻的怕是不行。另外就是盛德公主和德元公主了,一个十六,一个十五,正好都及笄了,怕是要给她们招。”
玉香忍不住嘟嘟嘴:“若是德元公主也就罢了,可皇上偏偏最爱盛德公主,若是当了盛德公主的驸马爷就麻烦大了。”
“为什么?”柳婉莹忍不住问。
“听说盛德公主脾气大,而且最爱杀人,她身边的宫女太监经常无缘无故就被拉出去杖毙,反正宫里面就是个草菅人命的地方,宫女太监的命都不值钱的很。”
柳婉莹想起那日京城大街上的见闻,倒是真的和玉香说的差不多,心中忍不住有些打鼓。
若是尚行真的考中的状元得皇上赐婚盛德公主这该如何是好?
以尚行的脾气一定不肯屈就在一个女子之下,就算是公主之尊也不可能,更何况他好像原本就对那盛德公主反感得很,怕是断然不肯接受这桩婚事。
想到这里,柳婉莹忍不住又失笑。
考试都没考呢,就想那么多干什么,尚行也未必就一定是状元,也许是榜眼探花也说不定。
再说了,就算是状元吧,也不一定就赐婚盛德公主啊,那也不过就是冰蓉的道听途说罢了。
算了算了,不想那么多了。
正胡思乱想间,就见一个年长的嬷嬷急匆匆跑过来道:“柳姑娘,可算是找到你了。”
“什么事?”柳婉莹不解。
“该用午膳了,大夫人差老奴过来找柳姑娘和骆公子。
柳婉莹赶紧起身问道:“尚行在何处?”
“他与我家大公子已经去前厅用餐好了,还请柳姑娘也移驾过去。”
柳婉莹愣了一下,骆尚行竟然不先来找她同行,而是跟着刚认识没几个时辰的莫礼一起去了前厅,看来真的是想谈甚欢啊,连她这个姨母都要忘记了,亏得她还在担忧他的前途未来,着实是白担心了一场啊。
想了想,心中竟然生出一股闷气来,当下也不言语,就跟着那嬷嬷往莫府前厅而去。
莫礼和骆尚行果然已经落座,玉香和冰蓉带着她到他们旁边坐下。
“婉姨,这边这边。”骆尚行帮她拉开身边的椅子,热络地叫她坐下。
柳婉莹心中的气顿时就消了大半,看样子这孩子还是挺想念她的,至少现在态度还不错。
刚落座,就听得莫礼对骆尚行道:“尚行弟弟,刚刚那对子我一直没对出来,还请指教。”
柳婉莹皱了一下眉头,他们竟然已经开始称兄道弟了?
“莫大哥,不用客气,其实你刚才对的就已经很工整了。”骆尚行转过头继续和莫礼热络地交流了起来,倒留下了柳婉莹一人孤零零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一顿饭用毕,骆尚行几乎没对她说过一句话,若不是赵氏和郑氏间或问她一句半句的,她还当自己并不存在于这饭桌之上呢。
到了晚上的时候,骆尚行似乎就更过分了一些,跟莫礼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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