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有问题。”小迁一回到寝室翻出珠盘就开始劈劈啪啪拨起来,“这么简单,怪了。”
“什么简单?去偷个大活人还简单?”淳于一屁股坐在床上,顺势一仰,望着天花板,脑袋里想着四律总堂的进出厅堂的结构,“公羊申诚能把那兔崽子藏哪儿呢,会不会在四律总堂?”
“不是图门御都,是他们几个。”邹迁右手拨着珠盘,左手掐指比划着,“他们来这里的目的是阻止衡祸发生,为什么计划变了,只要朱云取不认识图门御都?”
“因为他们来的时候御都已经被四律抓走了。”续恒越随手点了根烟,“要是真如他们所说,2012年的你托付过他们让现在的你看住公羊申谋,那么他们等你来这里已经浪费了不少时间,而且还得确定你是不是他们要等的那个,靠,这关系说起来真蹩嘴。”
“他们可以自己去救嘛,反正那几个都是高手,救个人还不简单。”小迁撇撇嘴,救人他没兴趣,有兴趣的是到底自己在2012年什么样子,竟然还能使唤这几个强人做事。
“不简单。”楚洛水朝续恒越拨拨指头,恒越递给他一支烟,帮着点上,洛水深深吸了一口,“这人怎么救,谁去救,什么时候救都得考虑周全,你说他们本来计划是阻止衡祸,根本不用理会御都的死活,只要管好三法门这边就可以了,一个巴掌拍不响的道理他们也知道。”洛水顿了顿,接着说,“根据图门所说,他们因为慎度的到来才改变了计划,慎度是调和派,这样很有可能促使朱云取跟图门御都结识,而且朱云取一帮人此次回来的目的还不明确,这才是最危险的。”
“慎度?图门什么时候告诉你的?我们怎么没听到?”小迁奇怪地瞅着楚洛水。
“你不会读心术,不知道也正常,你们几个听到没?”洛水踹了一脚淳于,“保姆纶,你!”
“没,他用得是医家的空心术,什么都读不出来。”淳于摊摊手,“谁知道他为什么偏偏告诉你。”
“也许跟你得像吧。”恒越浅浅一笑,晃晃手里的烟,有一搭无一搭地说,“我以前见过图门功都,这儿子不像他老子,尤其那双眼睛。”
“够了!”楚洛水也奇怪,觉得图门清面熟得很,“现在图门他们几个压制着三法门不能妄动,要是用暗羽手去救图门御都,正中了公羊申诚的计,所以只能咱们去,而且还得说明咱几个跟三法门毫无关联。”
“这说就难了。”小渊摇了摇头,“不是三法门的人为什么要去救图门御都?无亲无故连认识都不认识,捏造个什么理由能让四律接受?毕竟他一下子杀了三个四律。”
“这事情要跟申谋商量一下。”小迁捻出一根伏羲签,比在眼前,“我跟申谋去探路,楚洛水和保姆纶去偷,至于解释等把人救出来再商量,续哥,你觉得怎么样?”
“不好!”续恒越摇摇头,“人太多,探路一个人去,救人一个人去,解释也要一个人去。”说着从桌边的笔筒里抽出一支铅笔,写字台顺了张稿纸,随手写着,“人多手杂,容易坏事,明天,邹迁,让保姆纶带你去公羊家把申谋找回来,咱们先跟申谋报备一下,他要是愿意合作,就让他探路,如果不愿意合作,就淳于去探路,救人交给洛水,至于解释……”
“续密。”小渊伸手用折扇在珠盘上拨了一珠,啪一声,响得清脆,“他这灾要挡得辛苦点儿了,落到他头上的。”
“没我的事情了?”小迁左右看看,瞅瞅续恒越,又瞅瞅楚洛水,“我做什么?就这么干呆着?”
“你负责煽点火外加放。”淳于一把从手臂中抽出龙渊剑,直指邹迁,吓得小迁拖着椅子往后撤了一大步,稳住神,定睛一看才发现,只有剑气却没有剑,“这,保姆纶干什么你?”
“放心,只有剑气是杀不了人的,你当是拍电影啊,剑没到,光吹吹气就能要人命,没剑,这气也就是扇扇,我就要你在寝室里练剑。”淳于指指手心,“不要用笔,用你那一把筷子。”
“为什么要用伏羲签,五色笔不是挺好的么?”小迁不明白为什么非要舍近求远,“刚刚还出了五色。”
“以后你除了通界以外都不要用五色笔。”淳于猛地坐起来,“那笔不是你的,不一定什么时候就收回去了,你身上除了诸葛铜钱以外就是伏羲签是你自己的,相比之下那把签更适合做武器,最好有机会给你弄个匕首什么的。”
“没错,你以后五色笔只练通界,其他事情越少用越好。”楚洛水晓得淳于的想法,“你没跟他们几个一起从2012年过来,最坏的预计,很有可能已经不能使用那笔通界了,不打算做第二个江淹吧?”
“哦。”小迁闷闷地在嗓子眼里应承了一声,明知道他俩说得在理,但心里却很是一百二十个不情愿,“练就练,不过要让我知道你们的进展,别撇下我一个。”
“进展?啥进展?”淳于推了一把续恒越,“你算计到哪一步了?”
“哪一步?”续恒越翘着嘴角笑了笑,把烟捻熄在烟灰缸里,顺劲儿拧了一圈,“我一贯的对策就是以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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