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痛苦，不管为谁，都不要有。
云暮梵捉住那只盖住自己眼睛的纤细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亲，而眸中真的不再有痛苦。
墨的瞳孔，只有她的影子，只有对她的爱意与宠溺。
轻笑：“是，我生气。”
司凌的脸，仍然没有表，可是眼眸中有一丝低落。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让云暮梵生气。
她答应过他不用自己灵体的灵力，她做到了，他为什么生气。
云暮梵见她一脸茫然，便知她还不知，只是轻声叹道：“我是生我自己的气。”
“让你加入血卫队，是不想让爷爷杰出先登。本来是想保护你，不想让你被爷爷派出特别行动队。在血卫队里起码你可以继续做你的修灵门掌门，而不用以任务为前提。我不想让你有危险，不想让你为这种事浪费灵力。可是，今天……”
云暮梵亲吻着她的手心，眼里有些茫然：“我曾经因为你救徐天烂用灵力而跟你生气。可是今天，我眼睁睁地看着你用灵力去解霸阴阳师的记忆。”
“不要说有剑灵的支撑。纵横之剑虽然没有灵体，但是我知道，灵体都是需要灵力来支撑的。剑灵后来没有撑住，你一个人用聚灵镜，又要引出他的记忆。所以……灵力不支了，是不是？”
“不要说不是，我看到了。凌儿……”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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