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定地看着云暮梵道，“不要误会杨生，他喜欢的人是莫芸。”
云暮梵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很般配。”
然后就开始切入正题，“因为事关凌儿的安全，我要封印你的记忆。但是在此之前，我想问清楚一些事。”
杨生点点头，从云暮梵在沙发上坐下来的一瞬间他就明白了对方的意。也做好了配合的打算。
云暮梵问，“你在什么时候发现自己能看到以前不能看到的东西的。不要跟我说是你母亲过世之后，你可以举很准备的例子，相对准备的时间。”
杨生点点头，“我母亲是因为车祸过世的。她走的时候我在旁边，当时父亲，其实也在。母亲支开了他，然后握住我的手，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手帕替我擦了擦眼泪。只那样静静地看着我，直到父亲回来。她才闭上了眼睛。”
司凌问，“那天你就看到了奇怪的东西？”
杨生摇摇头，提到这里有些心痛，有些犹豫，有些挣扎。他低着头，双手抱着头，很痛苦的样子。
司凌见他痛苦，便道，“如果你不愿意多想，我可以自己抽取记忆。”
“抽不了。”云暮梵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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