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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同仇敌忾释前嫌(1/2)

作者:羽殇离歌
听到了门口的喧哗声.帮助沈寒妆來打点一切的郎贤平和与沈君珝交好的仲长沧浪.眉头一皱:哪里來的泼妇.这是两人心里的第一个想法.“要不要.我帮你去.”

显然.仲长沧浪一时间沒有听出來声音的主人是谁.沈寒妆摇摇头:“沒必要的.须得我亲自去才可以.”郎贤平却听出來了.

正是因为听出來了.所以他才拉住了仲长沧浪.劝道:“义弟稍安勿躁.他们的家事还是他们自己解决的好.”正在仲长沧浪还沒回过味时.沈寒妆开了门.

蓉珮手提银色长缨枪.对着开门的沈寒妆迎面就刺了一枪.幸而她险险的躲的快.饶是如此也被削断了发带和一大缕头发.若不是沈寒妆头发密厚.怕是要难看了.

看到开门的人躲了过去.蓉珮有些惊诧.待看清是沈寒妆亲自來开门.她自然是有些怔住了.她虽然怔住了.可是沈寒妆却沒有怔住.

她抢过蓉珮手里的长枪“咣啷”一声掷在地上.然后对准她的下巴就是一拳:虽然她不算如何精通武功.但是好歹也是练过几天的.

蓉珮被她猝不及防的一击.牙齿狠狠的要到了上颌.疼的眼泪都出來了.她捂着下巴.怒道:“沈寒妆.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对于沈寒妆的表现.郎贤平和仲长沧浪都是意外的:虽然是趁人不备.但是沈寒妆那一击也是漂亮.漂亮的出乎他们的意料.

“是我要问你想干什么..”沈寒妆指着蓉珮的鼻子质问到.蓉珮这才仔细打量着布置的像灵堂一样的大堂.挂满招魂幡的院落四角.还有着长明灯的桌上写着兄沈氏之灵位.

他、他这次是真的死了..蓉珮不可置信的腿脚发软.踉踉跄跄的向着大堂内奔去:“沈君珝.你给我起來.”大堂内并沒有守着的人.也沒有吊唁的人.

因为只是暂时停灵不能入殓.所以并沒有多少人守着.

“寒妆..”仲长沧浪也终于认出了蓉珮.他自然是记得蓉珮自婚为遗孀的事情.所以也是踌躇.

“让她去看.看清醒了.也好活个痛快.”沈寒妆看着蓉珮.余怒未消的大声着.意却指蓉珮.蓉珮也不在乎.只是奔进去.跪在灵柩之前看栩栩如生的沈君珝.

“沈君珝.你这个混蛋.混蛋.”当年她离开沈家时.他明明答应过她.要看他们到底谁才能赌赢吗.如今金凰和银凤还沒有分出胜负.他却就这么死了..

她用力的捶着地面.悲戚到不能自已.竟然生生的呕出一口血來.她悲愤的去拍打灵柩.又哭又笑道:

“这就是你当初忠心拥立的主子.”他当初忠心的人.到最后还是一种不得好死了结了他.而整个过程之中.沈寒妆只是用已经哭的干涩的眼睛冷冷的打量着她.

“总有一天.我会手刃了他.”哭够了的蓉珮阴毒的拔出随身匕首.对着银凤城方向的盘柱刺了下去.深深嵌入木里的匕首.就像她绝望愤恨的爱.

揣度她大概是哭够了.气过了.沈寒妆这才走到她面前.站在那里打量她.然后口气生硬不咸不淡道:“蓉将军.有件事情需要你帮助.所以.先别哭了.”

蓉珮揩着眼泪.又揩去嘴角残留的血迹.这才用同样冰冷的眼神看着沈寒妆.问道:“什么事.”

…………

银凤城????天宫内????青鸾殿

樰羽跪在轻羽身边.哭的梨花带雨.她身边的坐席案几上.有杯冷掉的毛尖雀舌.可是主人却沒心思去碰它.任由它冷成一杯绿翡翠.

“母后.求母后帮我们母子一把活路.”跪在她身边的人.是公玉郬.当年被称国祚的大皇子.已经行过冠礼一年多了.却不受待见

从到大.身为长子的他.从來就不被父皇喜爱.而今年.二弟也行了冠礼.

他的父皇只宠爱二弟.诸事都是亲力亲为的教育.所以其他几个弟兄.都巴结二弟.排挤他.像今日的学堂上.讲授君王圣人道时.他做功课的笔都被换成了父皇常用的那只雕着九爪苍龙的御笔.

得知此事的公玉武丁十分震怒.叫了公玉武丁去金凰羽的大殿.然后便是一阵劈头盖脸的谩骂:

“逆子.僭越了还这么理直气壮.”然后公玉武丁抓起桌上的竹简古籍.对着公玉郬的脑袋就招呼而去.公玉郬的脑袋上顿时肿起了一个大包.

轻羽当然知道这母子俩为何而來找她.正要想办法拒绝时.公玉郬却情真意切的唤她母后.正是被这声母后所打动.轻羽才决定帮忙

“起來话.事情我都知道了.”她轻轻走上前去把樰羽和公玉郬扶起來.淡淡道:“樰羽.你这样.是在陛下意料之外的.不过你愿意帮我们.是好事”

樰羽当然清楚.求助轻羽等于求助南宫妇好.可是为了儿子的前途.樰羽别无他法.“只要郬能成银凤未來主人.我无所谓.”

原本以为.能摆脱掉的那种生活.却因为儿子的缘故.再次被牵涉其中.听到她如此保证.轻羽满意的点点头.唤人重新上了杯茶…

金凰城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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