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冬大再三感谢张远山相助之恩后,告别众人,匆匆返回家中,
李冰一行,边感叹边继续游玩,不觉日近晌午,
钱一多从包裹里取出带來的干粮和饮料,几个人就坐在山中一块干净的青石上边聊边吃,倒也别有风味,
李冰忽然感觉胸口痒痒的,他忍不住用隔着衣服擦了几下,可是觉得更痒了,
大伙见到李冰的怪样子,都忍俊不住,施丽娅提醒李冰,伤口愈合时,会感觉特别搔痒,千万别使劲抓挠,免得弄破伤口引起感染,
李冰听了施丽娅的话,只得咬牙忍住,可是,那搔痒感越來越重,他实在是熬不住后,就走到一棵树后,掀起自己衣服,露出了胸口的伤处,
说也奇怪,当李冰正准备细心地在搔痒处抓几下时,那搔痒感竟然慢慢消退了,更让李冰惊奇的是,那伤口愈合处的四个红点,竟然只有三个清晰可见,另一个正慢慢消退,最后竟然不见踪影,那块地方就似从沒生过什么东西,
李冰惊讶地“咦”了一声,突然一只拍在了他肩上,把李冰着实吓了一跳,
原來是张远山,悄悄溜到了李冰身后,他见李冰这么长时间躲在树后沒声音,心中纳闷,不知李冰在搞什么鬼,
李冰假装恼怒地道:“张大哥,你贼忒兮兮的,把我吓了一大跳。”
张远山笑嘻嘻地说道:“得了吧,你一个大老爷们,竟然如姑娘这般羞答答的,男人嘛,光着膀子也沒事,怎么样,伤口沒弄破吧。”
李冰呵呵一笑道:“沒事,现在已经不痒了,不过我很奇怪,我胸口四个红点,竟然无缘无故消失了一个,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两人边说边打着回到那个青石边,张远山把李冰那个红点当作取笑材料,夸张地向赵婉儿和施丽娅添油加醋地描述着,
几个人笑了一阵,施丽娅忽然道:“李冰,我刚才突然想到,你伤口处出现四个红点,不会是暗示什么吧,刚才又莫名其妙地消失了一个,难道是上苍在给我们什么启示。”
经施丽娅一说,李冰也一怔,突然觉得不无道理,张远山他们也都轻轻点头,大家一时之间不再说话,都在默默猜想,那四个红点究竟是代表什么,
隔了好久,赵婉儿打破了沉默,她忽闪着眼睛说道:“会不会刚才这个消失的红点,是提示我们,我们已经无意中破解了三才中我们所沒有猜透的‘人’字。”
几个人一听之下,也只觉一阵兴奋,可是细细想想又不大对头,因为那个红点是四个,而不是三个,
如果三才是这四个红点中的三个,那么第四个会是什么,这不是更加扑朔迷离了吗,
李冰想了好久,他忽然再次问起了张远山和钱一多跟随余平前去小山村后遇到的几件怪事,
张远山虽然沒弄明白李冰到底在想什么,但还是原原本本地再次祥细说了一遍,
李冰听完后,慢慢地从青石上站起來,不住地來回踱着步,大家见李冰这个样子,谁都不敢打扰他的思路,都静下心來,看着苦苦思索的李冰,期待他能打出其中的答案,
李冰不时看看周围,又抬头看看太阳,忽然脑中闪过一丝灵光,露出了一丝笑意,
他走到施丽娅面前,笑着道:“施姐,我有一事不明,想讨教一下你这个历史系的高材生。”
施丽娅嫣然一笑道:“李冰,你也对我说起讨教这两字啊,别寒碜我了,有什么话,快说出來,人多主意多,说不定大伙一凑合,就能想出什么眉目來。”
李冰收敛了笑容,一本正经地问道:“施姐,如果要用四个字來形容人性,应该是哪几个字比较合适。”
施丽娅略一思索,微微笑道:“你们都知道宋代大词人苏东坡和大相国寺方丈佛印和尚吧,要说到人最难过的四关,他们两人倒互相各留一诗于大相国寺的墙上,后來又添上了当时宰相王安石的一首诗,只是可惜,当然那堵題诗的墙早已不复存在,只留下了那一段千古佳话。”
钱一多突然插嘴道:“你们文化人,说话就是这么转弯抹角,我都让你搞迷糊了,施姐,你说的这段故事,和李冰提出的问題有什么关系。”
施丽娅甜甜地一笑道:“钱大哥,当然有关系拉,李冰不是问我人性的四个方面嘛,这三个历史上的名人,就是围绕人性四个方面來題诗的。”
赵婉儿白了一眼钱一多道:“施姐,别理钱大哥,我就喜欢听你说故事,你快点说下去,这些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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