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聪悄悄地跟了上去,谁知柳洁一躺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刚才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吴聪摇了摇头,心里有些无奈,柳家的两个老家伙,既然已经知道了有筑基期的修士来到翰城了,接下来,恐怕自己很难从他们身上发现什么了。
可以杀了他们两个老家伙,然后拿卷轴就直接离开吗?
这个想法,吴聪从来都没有抛弃过,这也是最简单最直接的方法了。只是,万一这两个老家伙是站在柳飞眉这一边的呢?
吴聪自问无情,从来不把人命放在眼里,也不屑于慈悲。但是,对于修仙界为数不多的几位对自己有大恩的人,吴聪实在是没有办法下手。尤其是到了以后,自己的修为越来越高,也更加难遇到那些肯在自己一无所有的时候伸出援手的人了。
算了,再看看情况吧!
吴聪飞身一掠,出了柳府,直直朝着城外奔去,到了城外的时候,吴聪双脚一蹬,人已经上了半空,化作一道惊鸿消失在天际。
大舟山。
半山腰的一处峭壁之上,吴聪一个人静静地浮在半空中。
“这里并没有发现阵法的痕迹啊,可是,昨天晚上,柳家的两个筑基期修士明明是在这里消失的啊!”
吴聪在峭壁前面上下翻飞,只看到一片凹凸不平的怪石,没有什么洞口,更没有察觉到有任何的阵法。
“难道说,这里的阵法高明到连自己阵之始的境界都发现不了丁点痕迹?”吴聪摸着自己的鼻子,嘴里喃喃地说道。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布置阵法的这位修士,阵法水平最低也是在阵之变的境界了吧。
连阵法都没有发现,那就更别说破阵了。
以柳发基和刘发昌的阵法造诣,他们肯定同样破解不了这个阵法的,那么,他们应该是有阵盘的。
阵盘,也有修士称之为阵令,跟吴聪留给孙梨的那块令牌是同样的道理,它可以让一些阵法造诣底下的人可以打开阵法,自由进出。
如果要打开这个阵法,还是从柳发基和柳发昌这两个老家伙身上拿到阵盘。
从他们身上拿阵盘,那这和杀了他们两个有什么区别?反正吴聪是不会相信,他们会肯交出阵盘来。
听昨晚的对话,他们两个好像是联手做过什么事,这到底会是什么呢?
回到了原点!
吴聪落到了地面上,一边想着柳家人之间的种种关系,一边想着对策,眼看就快要到翰城了,突然发现前面围着一大堆人。
“又死了一个!”
“不是普通的人,是炼气期两层的修士。”
“跟以前死去的那些修士一样。”
“长得挺漂亮的,可惜已经死了。”
“如果不漂亮,也许她可以躲过此劫。”
……
吴聪靠过去,果然看到一位长得标致的少女的躺在地面上,她双目紧闭,早已经停止了呼吸,身上的灵气也已经溃散了,分明早已经死去多时。
她的身子应该是裸露的,上面盖着一张白布,露在外面的皮肤满是淤青,很明显,死前她受到了凌辱。
是谁?
在翰城的眼皮底下还有这样的修士,难道柳家的人不管不问?
而且,身为一个修士做出这种事情来,竟然不毁尸灭迹,这可是有点不可思议。修士毁尸灭迹是十分简单的事情,除非,他是故意留下来的。
故意的话?
他到底又是什么样的目的?
“可怜,每年这样死的女修士,不知道多少个了!”
“是啊”
……
吴聪凑过去,小心地问道:“初来乍到,还不熟悉。这种事情,每年都会发生吗?”
“自从六年前,一个强大的魔道修士来到翰城,想要在翰城大开杀戒的时候,被柳家家主带着他两兄弟阻止了。”说话的修士,是一个老年人,他修为不高,只有筑基期一层,看样子是没几年寿元了。
“道友,你当时也在场吗?”吴聪悄悄地靠近。
“不在,不过,这家事情几乎每一个翰城的修士都会知道的。”老年修士望着天空,露出追忆的神色来。
“自从那件事以来,几乎每一年,翰城都有女修莫名其妙地失踪或者死在城外。柳家二爷说这魔道的修士还没有死透,一直隐匿自己的行踪,在吸收着修士的元阴来恢复自己的实力,还告诫修士千万别单独出去。可惜,这么多的年来,这个魔道修士一直没有人被捉到。”
“等等,你刚才说跟魔道修士大战的人是柳家家主柳发顺?”这是吴聪第一次听到柳家家主的消息。
“是的,不过之后柳家家主就没有出现过了,连每年的修炼大会也越来越淡了。”老修士摇了摇头,脸上写满了失望:“如果家主还是每年都在主持修炼大会的话,说不定我现在都进阶炼气期第二层了,只可惜啊。”
这个魔道修士,确实有点蹊跷,还有家主的下落也是一个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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