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看了他一眼：“你也不问问我们愿不愿意配合宣传？”
“只要你好好配合，这款项链要是卖得好，这个就可以免了。”钱杨冲桑凝比了一个耶的手势。
沈亦不明所以，还以为钱杨是在对桑凝卖萌，谁知道桑凝也跟着比了一个耶的手势，确认道：“你确定真的给我免了？”
钱杨重重点头：“确定！”
桑凝乐了，只是帮忙展示个项链就可以免掉两万债务，她当然乐意。
于是一改刚才的颓靡的姿态，往前一步站到沈亦跟前，对着镜头激情开麦：“家人们，给大家宣布一个好消息，我今天替大家把这款顶流项链的价格打下来了！不要一千九百九十九，也不要九百九十九！而是给到了大家主任优惠价！”
说着抬手指向钱杨，嗓音高亢道：“请钱杨主任告诉观众朋友们，你能给到的主任优惠价是多少？”
钱杨被桑凝一番操作秀得发懵，吞吞吐吐道：“九……”
还没等说完价格，就被桑凝一个抬手打断。
“家人们家人们，价格定了啊，主任优惠价九十九，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拥有这款项链，就等于你拥有了一个顶流沈亦！”
“亦颗糖们，赶紧动动你们的双手，为你们的偶像买单，给你们的顶流应有的排面！”
被迫在一旁当背景板的沈亦默默低下了头。
问就是桑凝疯了，他不想和她一起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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