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世间千般苦,只因人心难知足。一世韶华尽倾覆,方知放下是归途。自古世情多愁苦,痴情易逝痛刻骨。从此悲欢不轻语,愿卿一生莫愁苦。
又有多少人痴迷于此,尸骨未消,怜君已成陌路人。
慕容子华穿过长廊,停步于一间奢华的房前,檀木为门,琉璃为帘,珠光璀璨。身旁奴早已退下。抢了你家的钱财,半点羞耻都没有,这般挥霍无度,享受美色,这种人当真让人作呕。手指曲起,蜷在一团,指节骨咯咯作响,慕容子华知道是她的缘故,轻声道:“如今已没了退路,莫使其功亏一篑。”手指松了开来,无力地垂下,慕容子华知道她已打算放手一搏。
“既如此,我定当全力以赴。”慕容子华推开房门,就见肖潇坐于桌前,慢悠悠地品着一杯清茶,琉璃帘子被劲风吹起,“叮铃铃”撞击着,悦耳动听。
“坐。”男子开口,却未停下品茶。
“为何不闻丝竹,不见舞女?”慕容子华拂袍而坐,眼尾处是淡淡蓝色花纹。
“想不到姑娘如此实在,倒让在下不知所措。”肖潇大笑,放下茶杯,明目张胆地盯着慕容子华。
“深夜让我前来,难道仅仅是请我喝茶?大人莫不是在开玩笑吧!”慕容子华心上不悦,又勉强忍下那种不适,轻笑道,眼中风情乍现,白皙的玉手把玩着手上的茶杯,露出女儿情态。
“哈哈,姑娘真是爽快。”肖潇伸手抓住慕容子华的手腕送到嘴边,在其手背上轻啄一口。
有一刹那慕容子华有种想抽死他的冲动,在地府里,花洛之都不敢这样放肆,他一个凡人也敢。。。。。。面上有一丝皲裂,又瞬间换上一副笑脸,装作娇羞地侧脸,抽回玉手。
肖潇看了一眼,有一丝相像又如何,那人终不会再回到自己身边。一丝苦笑浮面,徒增两泪悲伤。
两人对看一眼,各怀心思。
肖潇引着慕容子华来到大堂,里间丝竹响起,几个身着艳丽的舞女从旁出来,旋着舞步,翩翩如蝴蝶飞舞,而肖潇似乎无神欣赏,在一旁喝着闷酒。
慕容子华瞥了他一眼,叹了口气,如此借酒消愁,又能骗得了谁。“你该回你的烛里去了!”慕容子华心道,未等青荛答应就将她的魂魄抽出拢在袖中。在旁人眼里,眼前女子只不过是受不住脂粉味,拢了袖子以手扶额罢了!
“怎么,可有不适?”肖潇坐于她旁边,关心道。
“没事,只是想出去走走。”慕容子华开口道。
“那我陪你。”肖潇继续道。
“不用,我很快便会回来,你离了可不好。”慕容子华推脱着出了大堂。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慕容子华深深吸了口气,看来自己还是受不住里间浓重的脂粉气,星眸望向天际,树影婆娑。慕容子华指尖凝聚真气,骨蝶扇着翅膀,眼睛咕噜噜转动着,亲昵地凑近慕容子华的脸颊亲吻。
“好了,好了!”慕容子华轻笑着抬起食指,骨蝶就慢慢地停在指上,扇动着银白的翅膀,在夜空中划出好看的弧线。
“啾啾。”骨蝶兴奋地诉着,近乎透明的翅膀上有着银白的花纹。
“替我告诉冷情,一切按计划行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慕容子华伸手往天空一扬,骨蝶被抛了出去,转眼就没入夜色中。
既然两人都在迷雾中,那么就由她来吹散这迷雾。
回到堂内,慕容子华微不可见地蹙了眉,换上妖艳的笑容,抬手解开帽带,白狐裘掉落在地,只着淡蓝色的纱裙混进舞女中跳起舞来。
“好,好。”肖潇拍手道,捞起身旁酒杯仰面倒入口中,此时丝竹已停,周边舞女都退开去,偌大的堂内只有慕容子华在翩然起舞,跳跃着,裙摆扬起如盛开的万世娇莲,一颦一笑,流光璀璨,青丝飞扬,腰间双月铃丝带飞旋,黑白铃铛碰撞叮咚作响。眼角瞥到门角一抹红色,粉唇轻勾。风雨欲来,该是时候了,佯装被裙角绊到,只听一声呻吟,慕容子华便往后倒去。
心里默念:一,二。。。。。。三刚数完,身子便被男子扶住,慕容子华掩面转身抱住肖潇,嘴上念着:“大人英杰之士,女子愿委身于大人,可惜。。。。。。”
“什么?”酒劲上头,肖潇仿佛看到了那个人,低低念出一声,“青荛。”
慕容子华在他肩头处看向门外,冷情正拉着辛依依,低声在她耳边了什么,那辛依依才不甘地缩回门口,冷情转头时看了一眼慕容子华,只见慕容子华唇瓣轻启,无声地了一字“拖。”两人心照不宣。
“可惜大人家中已有妻子,女子自是无望了。”慕容子华装作惋惜道,松开了肖潇,掩面离开。
“不。”肖潇拉住她的衣袖。
“大人可还有事?”慕容子华转头看着被拉住的衣袖,眼底藏有一丝狠戾。
“我可以休了她,就娶你。”肖潇咬牙道,“我本来就是喜欢你的。”
“大人莫开玩笑了,王妃如此爱你,大人怎可休了她?”慕容子华转头不再看他,酒后吐真言,这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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