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喧立马破涕而笑:“好哥哥,就知道你舍不得妹妹我哭!”
“走吧,事儿还多着呢。”河图拉起萧喧,转身一扯梁如华的衣带。
梁如华敷衍地笑笑,瞥向墓碑,没说什么,径自跟上二人。心道:“梁如华,你的梦,我给你续。但你的人,恐怕得归我了!莫要怪我横刀夺爱啊,是你自己守不住。”
当晚。
“把你的芯片给我,我把这段数据给你导入。”河图敲着键盘。
梁如华趴在他肩上,问道:“不检查吗?这是你的惯例。”
河图摇摇头,道:“不了,早就检查过了,可以直接用。”
只能点头应下:“嗯。”
河图抠出芯片,插进读取器里,很熟练地导入数据。在即将完成时迟疑了一会儿,手指一收一放,犹豫了好久才摁下。将芯片重新放回,开启开机键。
梁如华装模作样地伸了个懒腰,一手撑着下巴:“很晚了,你睡吗?”
“不了,我再看看。今天刚拿了份资料,还没来得及拆开。”语罢,剪开手中的资料袋。
左手顺着脚踝向上,滞留在大腿内侧:“可以好好休息吗?你很多天都没睡过好觉了,身体会吃不消,考虑考虑呗!”
“我反倒是更清醒了,谢谢你啊。”河图讽刺道。
掌心在发烫,手指又是往上挪了几分:“歇会儿吧,别累坏了。我叫洛书早点叫你起来就是了。”
“......”大家都说,河图的暴脾气从来不改,谁惹他,跟谁急。真是,让人怀念第一次被他打的时候。他的电流都不通畅了,真的是,没事儿干嘛惹他,虽然生气很可爱啦。
河图坐在桌前平复心情,洛书则提着一大箱工具来了。洛书不改他冷漠疏远的神色:“有没有哪里出故障?”
梁如华淡淡道:“这倒是没,有的话我找你。”
洛书把梁如华从头到脚都看了一遍,又是各种检查测量,终于得出结果:河图根本没下狠手,他充其量是炮灰。洛书面色铁青,踏着僵硬的步伐离开。
“好了,别闹了祖宗!乖乖去睡觉,好不好呀?”他正努力让自己说话别那么欠揍。
“真是,卧槽!”河图扒掉衣服,栽头就睡。
“好河图,好乖好乖。”倒在他身边,梁如华从后方搂住他有些磕手的腰腹,“不要想那么多了,给我个赏脸怎样?”
遗忘了痛苦的现在,自己仿佛回到当年,妹妹十八岁生日,他跟河图喝了点小酒以示庆祝。结果,擦枪走火,谁都没控制住,过了个脸红心跳的夜晚。
心道:“你还惦记着你不复存在的爱人,何不将我塞进你的心窝?什么时候这么爱工作了,以前都是我写的论文,变化真大啊,麻烦!”
洛书希望是自己的系统出了故障,某个人没弄好。可惜了,河图才给他换了新的玻璃眼,他也不是人,不会眼瞎。
一脚踹开梁如华,小心翼翼地扶起沉睡中的河图,在他耳边小声道:“该醒了,还有事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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