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
“或者另外一些人!”
“怎么又是一些人了?”
“此事来话长,详细一点地,我路上再讲给你听!我结婴在即,俗世间的事情,自然要去了结一番,要不然肯定会给结婴时心魔留下可趁之机。”
......
郦国境内,花蝶谷中,在一处名为“栖鸾楼”的二楼的一个房间内,两个宫装女子正在悄悄地着什么。
一个香炉升起袅袅青烟,正在焚烧着一种无名的淡淡檀香,房间内的摆设十分简单和整洁,一张绣床,一个梳妆台,一个蒲团,除此再别无长物。
“师妹,你还是忘不了他?”
“心魔即生,哪有那般好除的!”,话的是一个容貌极美的女子,虽然对方的语气十分的急切,但她依旧如往常一样风轻云淡,倒了一杯香茗,捧给客人。
看到自家师妹仍旧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年纪大一点的女子不禁替她着急:“他既然已经这么多年没有任何一点的消息,也许陨落在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也不定呢?”
“师姐不必这么宽慰我自己,如果他真的不存在了,那心魔自然而然就消除了!”
“可是,你不能一直这么耽搁下去呀!结丹中期和后期的进阶,你还可以用秘法强行突破,虽然过后你不免沉睡数年来疗伤,可是这凝结元婴不是事,一个不心,轻则一身道行尽毁,重则道消人亡!”
“如果到时真的这样,也是师妹我命该如此!而且,我最近再准备一下,就打算进行结婴的尝试了!”
对方一听,心里一紧:“怎么这般仓促,难道是因为即将召开的千仙大会?”
绝色女子轻轻踱到窗前,望着远方,语气坚决道:“我知道因为我的事情,师姐已经跟掌门师兄翻脸了很多次!如果千仙大会之前,我仍然不能成为元婴修士,我不能再让师姐为难了!”
......
下河村,一个集市旁边的一个面馆,一个青年点了一碗清水挂面,独自一个人坐在外面一个支起的帐篷下,品尝着地道的乡村吃。这个青衣青年不是别人,正是花费了很长时间穿过死亡沙漠,千里迢迢来到燕坞村的沐风。由于乔雪容貌太过于扎眼,沐风就没让她再在凡人面前露面,也免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要知道,单是论容貌,乔雪都快到达了“人神共愤”的地步,再加上她的妖狐之体,天生带有魅惑人心的技能,一般修为不足的修仙者,看到乔雪都会被迷得七晕八素,丑态百出,更不论这些没有一丁点法力的凡人。因此沐风这次就只是在没有人的时候,才会让乔雪现身出来。
沐风在燕坞村打听了半天,人们只知道“彘奴”的传,至于当年其他人的结果,由于时间太过于久远,已经渐渐淹没在历史滚滚而去的车辙之中。
毕竟差不多已经过去二百余年,沐风也没抱有太大的奢望,如果真的打听不到其他人的下落,也算是了了一件尘世之事。
离开燕坞村的沐风,正好赶上下河村热闹的集市,于是一时兴起,跟着人群,在集市上各处悠悠荡荡。
转了一圈,沐风兴致大减,看到一个面馆,于是坐下来憩一下。又不好意思干坐着,怕耽搁了人家老板做生意,索性就点了一份清水挂面,别有意思的品尝起来。
这时,突然离面馆不远的一个地方开始热闹起来。
原来是一个长相颇为清秀的一个少女,头戴白布,跪坐在人群之前,低着头不发一言。而她旁边的一个白布上赫然写着:“卖身葬父,如若有人肯厚葬死去的老父亲,我愿意终身为奴为婢!”。
在这个人情比纸薄的年代,好多年迈的老人,都会被自己的儿女背去后山进行“天zng”。这本是瓦剌人祖上流传下来的传统,可是后来被一个叫曾藩的年轻人打破了。
那是曾藩的母亲再也不能为家里支出劳动力,彻底沦为整个家庭的“负担”之后,曾藩想按照老规矩,打算把自己年迈的老母亲背着扔到后山山林里去。那天吃完晚饭,曾藩背着母亲出去走走,当时他的老母亲就知道结果了,可是去山上的路上,背上的母亲边走边折树枝。当曾藩放下母亲要走时,母亲叮嘱他一定要沿着树枝走,免得迷路。曾藩听罢,大哭,背起母亲回家了。从此,“天zng”这个恶习彻底被打破了,可是即便有曾藩的前车之鉴,许多根深蒂固的老顽固,仍旧沿袭着着一个恶习,因此,对于年轻女孩的勇敢孝行,大家都纷纷赞扬,可是厚葬一个人的花费可不是一个数目。再加上今年收成不好,即便是为奴为婢,毕竟是多了一张嘴,一般的人家可没有这么大的手笔。
于是大家也只是看热闹的多,虽然议论纷纷,但是没有一个人上前领走那个女孩。
就在这个时候,下河村的一个地痞**——王虎,酒气冲天地推开人群,来到楚楚可怜的女孩面前。
这王虎,仗着他的一个叔父是一县县首,经常干出一些欺男霸女。为非作歹的事情。大家对于他的种种劣迹,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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