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店掌柜轻轻抿了一口茶,继续说道:“话说马邑郡太守刘景派出来的领兵大将是他的二弟刘武,刘武这个人啊,身高七尺有余,皮肤略微发黑,下巴生着浓密黑亮的胡子,显得生猛威武,手握一根大铁枪,足足有百十斤,刷起来那是威风八面,颇有张飞的气势。 说起张飞,我们都知道他的大哥是刘备,二哥是关羽,虽然不同姓却比亲兄弟还要亲,而刘武也有一位大哥和一位二哥,大哥自然是那马邑郡太守刘景,二哥则是刘安,虽说只是一个小小的户曹,但实际上是马邑郡的二把手,话说有那么一天……”
“咳咳咳,你这破落掌柜,大家伙都等着你说原因的,你却净扯这些没用的,还是说重点吧,那刘武率兵在半路上被咱们太守大人堵了以后的事情呢?”
粮店掌柜也不生气,只好接着刚才的话题继续说道:“咱们太守把那个刘武堵在半道上以后就对峙了起来,双方互相扎营对峙戒备,虽然表面上很是风平浪静,背地里却是汹涌波涛的。这刘武出兵的目的是什么呢?就是为了救那些被咱们太守抓起来的商人,明目张胆的不行那就只好来阴的,辛亏对方的意图及时被咱们太守发现了,及时加强了监狱的戒备,不想敌人还是太过于毒辣了,竟然用毒,看守监狱的大部分士兵都是被毒死的,你说咱们太守能不生气吗?这几天就是为了搜查这些从马邑郡过来的人。”
众人听了都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突然一个商人惊叫道:“唉,你们说那马邑郡的太守刘景真的会为了几个商人而出兵吗?不会是因为其他的原因吧?”
原本过足了一把真相瘾的掌柜们都被这句话给弄了没了心情,纷纷散了开来,只有那个问话的小掌柜还在一个劲地追问道,最后问到了杂货铺掌柜的身上,掌柜只好很不耐烦地说道:“你的问题没有错,至于真相究竟是什么样的大家都不知道,不过是增添了一些乐子罢了。”
“那为什么没有人愿意回答我这个问题?而且一个个听了后摇摇头就离开了呢?”
“小子,你还是太年轻了,年轻真好,这次士兵搜查,你店铺中没有损失东西吧?”
少年掌柜惊奇道:“你怎么知道?”随后挠了挠头说道,“大家不都是这样的吗?”
杂货铺的掌柜笑了笑,“想必你家中要么是有些背景要么是和官府打点好了的,所以没有受什么损失,而我们则是不然,每一家至少都损失了不下百两的货物或者是银子,就拿我的铺子来说,昨天晚上被那些前来搜查的士兵拿走了那两串黑玛瑙佛珠,每一串的市价都在一百两银子以上,你再去问问隔壁的粮店对面的布庄,都是这样的,就是因为我们这些商人的地位太低了,这永远都是大家心中的一块痛,没有人愿意触及的。不管马邑郡太守刘景是不是真的只是因为商人就出兵,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家都愿意这么相信,总幻想着有一天我们的地位能和读书人一样。”
少年掌柜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而杂货铺掌柜则是叹了一口气摇摇头便走进了自己的铺子。
掌柜的回到了柜台上,拿起毛笔在白纸上写起字来,写好以后卷成小圆筒从柜台里边的一个小圆洞里塞了进去。
刚刚在密室内待了一夜的金钱和方老大两人这会躺在床上望着密室屋顶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一个白色的物体从上方的小洞里落在了金钱的脸上,金钱吓的打了一个激灵,从床上爬了起来,这才意识到是信件,立马拆开查看。
“写的什么?”
“彭干已经撤兵了,城门也开了,掌柜的询问我们要不要现在出去?”
方老大对着墙壁狠狠地啐了一口,“肯定不能出去,那姓彭的小子一定没安什么好心,这会儿肯定等着我们自投罗网呢!”
“那就再等几天吧。”金钱躺了回去,继续盯着屋顶,数着上边的小黑点。
刘景这两天带着刘安四处查看流民的安置点,对于有问题做不到位的立马指出,并且责令附近的营官马上改正,对于多次出现问题的,直接撤销营官并严重处罚。
对于流民的营地刘景采用军事管理模式,每一万人划分成一片营地而且严格划分区间,设置一个营官十个助手,同时设置巡逻士兵,保证大营的安全稳定。
目前的流民点都是设置在武周山东段山脚下,这里有着丰富的煤矿资源等待开采,但是首先需要的就是修建一条同时连接神武县和云内县官道,便于物资的运输和军队的快速调动。
看着山脚下连绵不断的营帐,刘景的心中有一份特别的踏实感,在这乱世什么才是最珍贵最值钱的资源呢,无疑就是人口了,只要有了人什么财富都能生产出来,没有人口就算有再多的钱财睡觉也很不踏实。
接下来要考虑的就是如何把这些人口迅速转变成军事力量,最好的办法无疑就是在这些流民营地附近再建设一个军营,专门用于训练这些流民,实行半军事化的管理,每天挖煤的同时只要保证有两个时辰的军事训练。
“老胡啊,最近过的怎么样啊?我可是听说几个月前你那家养家糊口的酒楼闹鬼了,听说后来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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