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沉浸在关于夜郎王传当中的时候,竹棺突然发出了爆裂之声,就如突然炸响的鞭炮。王晓一脸的惊恐,他的脚抖得更厉害了。
正对着王晓的竹棺横截面上那细如发丝的缝隙忽然变大了一些,从缝隙里缓缓渗出一些黑水,顿时整间墓室内弥漫着恶臭,黑水不断的滴落在王晓的脚背上。此刻王晓已经吓的不出话了,但左脚却依然死死的踩着机关。
“竹棺流出的黑水里有虫子!”余丁一边后退一边惊声尖叫。
几人猛得将手电打在黑水之中,这一看使得几人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只见在那些流出的黑水里不断蠕动着黑色的物体,密密麻麻,那蠕动的物体与黑色浑然一色,要不是蠕动根本无从察觉。
“啊~~啊~~~~啊!”王晓的叫声开始由弱变强,气息急促,最后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喊出来。
“脱掉鞋子,快!”余一龙大声喝道,紧接着迅速蹲下按住王晓的鞋子,耿跃接着上来解王晓的鞋带,可是越急就越难解。
王晓开始疯狂的抽动着自己的左脚,想要摆脱开鞋子的束缚,然而他穿了一双厚厚的牛皮靴子,怎么抽也抽不开来,接着王晓的脸色和脸型开始剧变,脸色变的苍白,不,是惨白,如一张白纸般;脸颊开始快速的凹陷,几乎快变成了中描写孙猴子尖嘴猴腮的样子,他的身体在不断抽搐和痉挛,所有人都被王晓忽然的变化惊得完全没了反应,以至于丧失掉了救人的能力。等大家反应过来的时候,王晓已经不成人形,身体干瘪、全身发黑,只剩皮包骨了,凹陷的眼窝无神的瞪着竹棺...
米露反应过来突然放声大哭,王晓死了,死得太突然,在死亡来临的那一刹那,王晓甚至来不及呼救,而他手中却紧紧地握着他的笔记,或许他丢掉笔记,解开鞋带,还有一些生机。
一条条如指般粗细的扁平虫子,不知在何时已经粘满了耿跃和余一龙的手背,只见这些虫子背面黑中带有淡淡的绿,身体上有几条环形纵线,腹面平坦的贴在两人的手背上,细的头部犹如大象的鼻子一般吸附着手背...
余一龙忽然感觉到手背上的这些东西,像是用力吸住了自己,不一会他就觉得嘴唇发涩,浑身开始变的虚弱无力,耿跃也在不断地舔着自己的干涩的嘴唇,无奈两人的双手按着鞋子,不敢放手以免触动了机关。余一龙晃了晃脑袋,以保持自己的清醒,忽然间他意识到自己的这种感觉就像贫血一般,顿时他明白了什么“是吸血水蛭!”
郭信呆滞在那一动不动,他还没真正见过一个活人在短短的十多秒内就这样诡异的死在自己面前。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帮忙!”徐佩希一边迅速翻着兜里的打火机一边朝郭信喊道。
“要...要怎么帮...。”郭信愣愣地答道。
徐佩希抹着额上的汗丝,打着了火机,凑了过去。
“忍着点!”徐佩希瞄了一眼余一龙,余一龙无力的点了点头。不一会,墓室内开始弥漫着肉的焦糊味。
郭信开始反应过来了,带着余丁战战兢兢地打着了火机将耿跃手背上的水蛭给烤了下来,水蛭在痛苦的卷缩脱落...
两人的手背上顿时显露出了密密麻麻的圆形红印。
“再稍微晚一点,我们两个会和王晓一样。”余一龙慢慢回头凝望着王晓的尸体,眼眶里闪动着晶莹的泪水,昔日的王晓在他脑海里不断浮现,一个性格孤僻,总爱钻牛角尖,但惟独对他敞开心扉,与他畅谈神秘事件的大男孩。
“他是为了救我们才...。”余一龙有些不下去了。
米露停止了哭泣,哽咽的无法上一句完整的话,余丁望着王晓的尸体,不断的呢喃着“王晓叔叔...王晓叔叔...你不要死...呜呜...。”直到此时余丁才露出了孩子纯真的哭泣。
相比余一龙一家和王晓的感情,其他人的反应没这么大。只听耿跃望着王晓的尸体长叹了口气“哎!可惜了这孩子,这么年轻...。”
“这是什么水蛭?”望着满地卷成虾形的水蛭,耿跃将话题转移到了这怪异的昆虫上。
“俗称蚂蟥,嗜吸人畜血液,不过这种水蛭吸人血的速度快的惊人,不知道是属于哪种。”余一龙平复了下心中的悲伤道。
“你们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在一个封闭的竹棺内会有这么多的水蛭?如这竹棺真是属于夜郎时期,那年头可就长了,这些水蛭能在里面存活这么久?靠什么维生,又怎么繁殖下去?”徐佩希疑惑地问道。
“水蛭有‘性逆转’现象,存在着性别角色交换,一条水蛭既可做爸爸也可做妈妈,同时兼具雌雄生殖器官,只要温度合适,半个多月就能繁殖出来大量的幼蛭,我想这竹棺的温度正适合它的生存,而竹棺内的水和尸体则成了它的宿主,借助慢慢腐烂的尸体和水中防腐的药存活并繁衍了下来。”余一龙望着仍在流出黑色液体的竹棺解释道。
此时徐佩希做了个火把,拿在手中,手电的冷光终究还是敌不过原始的火把,火把的热量使得不断从馆内流出的水蛭不敢靠近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