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英和杜莹说了对范东升的怀疑,但心中的阴影还是挥之不去。 心事重重的王秀英在厨房做饭,范东升喝得醉熏熏地回到家,倒头躺在了沙发上。>
“这又喝酒了,一天就知喝,我们同事的亲戚,前些天被检察院在酒桌上带走的。”王秀英赌气地数落范东升。>
范东升心醉但身没醉,他辩解道:“那也不是因为喝酒,还是别的事。”>
王秀英:“你说的对,重婚罪!自己有老婆还在外勾三搭四的。”>
范东升:“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你什么意思?你以为我喝酒了,我就醉了吗?我就听不出来你话里有话吗?”>
王秀英从厨房走出来,指点着范东升,高声地说:“啊,还没喝醉。还知道我这话里有话。是,我话里有话。我不是担心你吗?!”>
范东升坐起,冲媳妇大声说:“我啥事没有,你担心个啥?多收饲料企业的款冯宗正那么一闹,我们全都退回去了。我在外也没勾三搭四的。我这里真的是啥也没有,干净得很。”说着,把衣服上上下下的口袋都翻出来给王秀英看:“你看,你看,我有多干净。”>
王秀英:“多收饲料企业的款的事你说过了,我知道。我是说,你没和我说的还有啥事?”>
范东升摆手:“没事了,啥事都没有了。”>
王秀英:“没有了?我问你,你得说实话,最近那个卢局长总找你干啥?你又不是他老公,又不是他秘书。”>
范东升:“你说的是这事呀?我可以告诉你……”刚说到这儿,范东升耳边回响起卢千喜和他的说话声:“记着,你现在办的所有的事,谁也不能说,就只限咱们俩人知道。”回想起卢千喜的话,范东升把下面要说的话又咽了回去。范东升冲媳妇说:“这是政治你不懂。”>
王秀英:“什么政治?政治的上的事我不懂也不想懂,但有一点得说明白了,你必须离那个卢千喜远一点。”>
范东升:“卢局长是我领导,我怎么离她远一点?”>
王秀英:“我看她不是什么好饼。”>
范东升:“就你是好饼!干你的活得了。”>
王秀英见范东升不听劝,索性坐到了沙发上,冲范东升缓和了语气:“老范,我不是担心你嘛。要是你真和那个卢千喜有点什么,那咱们这个家还能是家了吗?”>
范东升不耐烦地:“你说的这都是哪跟哪儿呀?”>
王秀英:“你不知道哪儿跟哪儿,那我和你说说,前些天你和那卢千喜打电话,找宁处长,这回好,和宁处长吃完饭冯宗正就住进了医院。要是冯宗正知道是你和卢千喜从中串联这事,他还不得恨死你。”>
范东升:“别说没用的,冯宗正也是想见宁欣,要不然他怎么会去吃饭。”>
王秀英:“那宁欣以前对冯宗正好,是你透给卢千喜的吧?”>
范东升生气地与媳妇吵吵:“不是我!我不知道!冯宗正的胃非要出血和我有什么关系。”>
王秀英一见范东升发火,便说道:“我想和你心平气和地说说这些事,你还急了,你急什么急!”王秀英提高了声音:“我警告你范东升,你可别没正事,那些天,我听你和卢千喜打电话可提到宁欣了。如果你和卢千喜没有关系,那为什么她说什么你都听?”>
范东升生气地把茶几上的一个杯子摔在地下,冲媳妇吼:“住嘴!”>
王秀英见范东升摔了东西,先是一愣,紧接着,她也把茶几上的东西推到地上,坐地上委曲地大哭起来:“范东升,你敢冲我吼,还摔东西你,你说,你是不是和卢千喜好上了?我不和你过了,呜呜呜……”>
范东升生气地开门走人。门被摔得很响。>
坐在地上的王秀英见范东升走出屋,哭得声更大了。对于卢千喜频繁地找范东升,王秀英是彻底打翻了醋坛子。可王秀英对范东升的怀疑,杜莹却不知可否,而冯宗正却不以为然。>
杜莹陪冯宗正在医院里散步。谈起范东升,冯宗正觉得这人的品质是好的,可能一时被蒙蔽了思想,脑子不转弯,做了些傻事。但杜莹认为,女人的直觉有时是对的,王秀英的想法也不能不考虑。冯宗正听完就笑了,这哪跟儿哪儿呀。根本不可能!那卢千喜怎么会看上一没权,二没钱的范东升。王秀英就是瞎操心。>
冯宗正把话说开了,杜莹也豁然开朗了,说道:“也是的,卢千喜是什么人,顶多范东升也就是跑个腿学个舌。你和范东升是同学,等有时间你真得找他谈谈,别让秀英太难过了。”>
冯宗正不想和范东升谈,因为范东升对他有成见,谈不好,反而起副作用。杜莹觉得同学之间,话说开了就好了。>
冯宗正感叹:“范东升那人有时脑子不过事儿,但人还是挺实在。”>
杜莹:“同学之间的感情是最深的也是最纯的,包括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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